開局誅十族朱棣求我當國師姜星火朱棣 第五百一十五章 理欲_頁3

更新:07-29 06:11 作者:姜星火朱棣 分類:軍事小說

皆性之所有者』大謬矣!君子慎獨,陳明本心,便是要去喜怒哀樂於己身,人慾有何不可去除?」

    王允繩這時候也跟著幫襯道:「天理只是仁義禮智之總名,仁義禮智是天理之件數,故此,天理人慾不容並立,天理存則人慾亡,人慾勝則天理滅,應革盡人慾,復盡天理,方顯道心。」

    說罷,王允繩還瞪了一眼汪與立。

    看看,這才叫理學偏右的攻擊性。

    什麼「好榮惡辱、好利惡害,固然是君子小人所同」.看看你師道先生說的是什麼話?這是我輩衛道士能說出來的?革盡人慾,復盡天理才是正道。

    顯然在理學極端保守派的觀點看來,天理和人慾是高度對立的。

    而按照胡儼引用《朱子語類》的說法,就是認為人心追求的是耳目之欲,過分了是有極大危害的,而道心追求的是天理或義理,因而是精微的,人們只有克服私慾,才能使人心轉危為安,道心由隱而顯。

    孔希路看著姜星火,眼見局勢有點一邊倒,但也不好說太狠的話,只是輕飄飄地說道。

    「人之既生,以保生為全;全之所階,以順感為務。若味近以虧業,則沉溺之釁興,懷末以忘本,則天理之真減。」

    意思就是理解把滿足人們的物質欲望作為保全生命的前提條件,但也反對人們沉溺於私慾,因而減損天理。

    呃,咋說呢,這種表態在一群理學極端保守的衛道士里,已經算是很平和的態度了,完全是看在姜星火的面子上才沒下狠手。

    今天反方們寄出來的大招,還是朱熹留下來的那套,朱熹早年曾受業於胡仲原、劉彥沖,二人皆好佛,朱熹亦出入佛、道,直到而立之年才正式拜程頤的三傳弟子李侗為師,但朱熹的學術思想雖然龐雜,可歸根結底,其實就是「主敬以立其本、窮理以致其知、反躬以踐其實」這三板斧,而「主敬」、「窮理」、「躬踐」這三板斧的問題,其實姜星火在江南治水告一段落時講學的時候,就已經大致拆解過,這裡面的東西,都跟理、欲之辨有密切的關係,甚至可以說朱熹的學說主要就是圍繞「理與欲」的關係而展開的。


    楊士奇這時候眼見局勢一片大好,雖然心中對始終沒出聲的姜星火和姚廣孝有忌憚,但也曉得這時候是開口的好機會,於是說道。

    「誠如朱子所言,有天理便有人慾,便似天理有個安頓處,才安頓好,便有人慾冒出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天理本多,人慾也是天理裡面出來的,雖是人慾,人慾中自有天理但這種關係同樣是此消彼長的,此勝則彼退,彼勝則此退,絕無中立不進退之理,凡人不進便退也。」

    接著,楊士奇又舉例道:「譬如楚漢之爭,劉邦項羽相拒於滎陽、成皋之間,彼進得一步,則此退一步;此進一步,則彼退一步,這時便需安營紮寨,慢慢苦捱,捱得一毫去,則逐旋捱將去,此心莫退,終須有勝時王叔明何須玻璃窗?便是苦捱,又真能一病不起嗎?」

    顯然楊士奇的觀點屬於右中右了。

    這時,姚廣孝忽然開口,大笑道:「依一心法有二種門,云何為二?一者心真如門,二者心生滅門,是二種門皆各總攝一切法!」

    太學之會的辯手們先是一愣,旋即是曹端想到了什麼,然後是關學的楊敬誠面色變得古怪,這種古怪,就像是無聲的浪潮一般,開始蔓延開來,整個會場都變得寂靜無比。

    「怎麼念了一段佛經就不說話了?」

    這把旁邊正聽得盡興的留學生們給搞蒙了。

    誰也不清楚,為什麼剛才理學陣營的衛道士們正在窮追猛打,怎麼忽然就跟身前出現了哥斯拉一樣馬上就給嚇停了,更不明白區區一段佛經,怎麼就有集體沉默的效果。

    別說是胡漢蒼和呂恭這種新來的留學生不懂,就是李傑、賀段志也鬧不明白。

    最後還是帶他們來的小胖子一番解釋,這才明白了過來。

    這裡面是有個說法的,之前說過,朱熹早年學佛,而他的三板斧里的東西,很多又是縫合出來的,為了解決體系內已有的bug,不得不從體系外找補丁。

    而朱熹講的天理和人慾,實際上追根溯源,是北宋張載所謂的「天地之性」和「氣質之性」另一種說法,但張載沒有說氣質之性是天地之性派生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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