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一百七十章 不謀而合
「陳副使,我們江都軍可是主動北上來幫你們的,現在叛賊主力已經被我們牽制在淮河北岸,你卻在此宿豫按兵不動,是否太過……,太過不講道義?還請陳副使你看在同為朝廷效力的份上,立即出兵南下,協助我軍夾擊杜伏威與李子通的賊軍」
「煩請貴使回稟王郡丞,對於他的主動施援,本……,咳咳,本官謹代表張須陀大使、譙郡將士與河南道十二郡軍民將士,對他表示十二萬分的衷心感謝咳咳,再請回稟王郡丞,本官不是不想立即出兵,本官簡直恨不得背生雙翅,馬上飛到淮水戰場,與杜伏威、李子通二賊決一死戰只是……,咳咳,只是貴使你也看到了,本官病成了這樣,實在是有心無力啊。請回稟王郡丞,只要我的病情能夠稍微痊癒,我馬上就出兵,馬上就出兵,咳咳咳咳……。」
「陳叔父,叔父他聽說你病情沉重,特命小侄王行本帶來了一名疾醫,為你診治。」
「疾醫,怎麼樣?我的病還有救嗎?」
「副使,恕草民無能,你的脈象時斷時續,時強時弱,病情十分古怪,草民才疏學淺,不敢定診,只能先開兩劑方子,先給你稍做調養,以觀後效。」
「多謝疾醫,行本賢侄,請回稟王世兄,請他放一百個心,只要我的病情稍有好轉,能夠騎得了馬,走得了路,我就馬上出兵,那怕是死,我也要死在平叛戰場上。」
「怎麼讓脈象變得這麼古怪?簡單,找個硬東西夾在腋窩下就行了。」
從以上內容可以看出,王世充向咱們的陳大隊長小正太陳應良都是些什麼結果了,總之是不管王世充如何的催促誘、惑甚至逼迫,陳應良就是賴在宿豫城下不肯動彈,王世充的使者一來求見,陳應良就躺到滿是藥味的病房裡奄奄一息,病情沉重得仿佛隨時可能斷氣;而王世充前腳剛走,陳應良後腳就生龍活虎的出現在軍營中或者校場上,還很難得的練起了騎術、武藝和箭法,努力提高自己那點低得可憐的武力值。
當然,不是沒有人指責陳應良這麼做有失道義,陳應良卻冷笑著回答道:「道義?和背信棄義活埋幾萬人的王世充講道義?你信不信,假如杜伏威和李子通是跑來宿豫找我們的麻煩,逼得我們向王世充求援,那麼別說什麼稱兄道弟了,我就是拜他王世充做於爹,他也不會出動一兵一卒替我們分擔壓力不等我們和亂賊打得兩敗俱傷,他王世充就是看都不會看宿豫戰場一眼」
也有人擔心陳應良這麼做的後果,說是如果坐視王世充覆滅,那麼自軍就將單獨面臨杜伏威與李子通賊軍的威脅,陳應良卻笑得更加開心,道:「你太小看王世充了,他不是對付不了杜伏威和李子通,以他的實力,就算贏不了杜伏威和李子通,也肯定不會吃太大的虧,他只不過就是不想為這場大戰付出太大代價。他不想讓軍隊傷亡慘重,我更不想,所以咱們就對耗吧,看誰耗得過誰。」
和陳應良分析的一樣,淮水戰場上的王世充如果採取正面決戰的策略,還真不是沒有把握打敗杜伏威和李子通的聯軍,只是註定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而已,而做為一個未來的大軍閥兼亂世梟雄,王世充比誰都清楚嫡系軍隊的重要性,這次所謂的北上助剿主動向陳應良伸出援手,王世充的目的就是讓軍隊找點事做,免得太久閒置被朝廷一道命令裁撤解散,和亂賊主力真刀真槍的正面決戰,死傷慘重給陳應良升官發財當墊腳石,這樣的傻事殺了王世充也不願做
可不願做也得做,亂賊隊伍里的高人也看穿了王世充企圖保存實力的心思,建議杜伏威和李子通抓住這個弱點窮追猛打,每天都出兵猛攻王世充的營地,王世充卻因為營地不夠穩固的緣故,只能每一次都出兵迎戰,也每一次都要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擊退賊軍進攻,還因為杜伏威與李子通約定聯手進攻的緣故,每天都得與賊軍隊伍交戰兩次,結果雖說是互有勝敗,裝備訓練都占一定優勢的江都軍小占上風,但王世充還是為此付出不小代價,交戰僅僅六七天時間,就有上千人王世充嫡系戰死或者重傷致殘。
仗打到了這一步,王世充除了全力正面決戰之外,所剩的選擇已經不多,一是趕緊把陳應良拉進戰場,前後夾擊賊軍主力;二是退過淮河避敵鋒芒,據淮河天險而守;三就是出奇制勝,以計破敵。但陳應良耍賴裝病死活不出兵,退過淮河肯定會被賊軍主力半渡而擊,傷亡註定更加巨大,王世充實際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