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兩人一身汗。
柳非煙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好重。」
她快被他壓扁了。
「你應該學會適應你男人的存在。」沈妄言說話間,惡意地頂了頂。
柳非煙的臉迅速泛紅,這個臭流氓。
見他又想要開始第二輪,她忙伸手擋住他湊近的臉:「不是說叫我過來看劇本嗎?」
「真是一點兒也不吃虧。」
沈妄言很想來一根事後煙。他才摸到煙盒,就被柳非煙用力一掌打在他的手背。
「不准抽菸!」柳非煙板著臉,瞪視沈妄言。
「行行行,你是管家婆,都聽你的。」
沈妄言轉而拉開抽屜,拿出幾份劇本,故意在柳非煙跟前晃了一圈。
柳非煙眼饞得很,就想伸手去奪,哪知道這個壞胚子手臂長,高高舉起,就是不給她看。
她急了,索性騎在沈妄言的身上,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卻還是沒能拿下劇本。
「你這是什麼意思?」柳非煙怒視沈妄言。
「再來一次,把我伺候高興了,劇本隨你挑。」沈妄言曖昧地在他胸前的美景輕咬一口。
柳非煙身體輕顫,這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還把沈妄言壓在身下,兩人形成男下女上的姿勢。
此刻他正盡情囁取她的身體,一時間她忘了劇本是什麼東西,又被他帶進了兩性世界,沉淪不休。
這一折騰,又是一個多小時。
柳非煙任由沈妄言洗乾淨自己,把她抱回了床。
沈妄言身心俱滿足,很「大方」地把劇本放在她跟前,她卻連拿劇本的力氣都沒有,可知被他壓榨得有多慘。
「沒出息!」沈妄言輕斥,為她翻開劇本,問道:「這幾部戲都是配角,你才進演藝圈,不宜太急進,否則將引來眾人的仇視。在這個圈子,人緣也很重要。」
「我知道。」柳非煙懶懶地靠在他的懷裡,聽他為自己權衡利弊。
最終,他給她挑了一個名為《警戒線》的劇本。這是一部男人戲,女演員在劇中都是配角,戲份也不多。
她如果選擇這個劇本,就是在其中飾演一個女警員,而且這個女警員和劇中的任何一個男角色都沒有感情戲,也就是說,不可能有什麼吻戲或床戲。
「沈妄言,沒有吻戲和床戲,這才是你讓我接這部戲最根本的原因吧?」柳非煙很鄙視地看一眼一臉壞笑的沈妄言。
沈妄言輕捏她的臉:「聰明!還有一點,這個角色所有戲份都是穿警服,不暴露。我的女人,怎麼可能露出來給其他男人看?」
柳非煙聽得這話突然有點憂愁:「一次說清楚吧,以後還有什麼戲我不能接的?」
不拍吻戲和床戲又不拍感情戲,還不能穿暴露的戲服,這對她以後的戲路有很大的限制。
「要飛其它城市的戲不准接!」
沈妄言這話一出,柳非煙立刻拿劇本仔細看了看。看仔細後她蔫兒了,果然,這戲是在本城拍攝。
「這不准那不准,我要怎麼拿影后?」柳非煙也不生氣,淡聲反問。
沈妄言只是輕斥:「俗!真正有實力的演員,不需要賣肉也可以拿下影后,或者說,你對自己沒信心?」
這個女人的演技他可是親眼見實過的,在圈內算是佼佼者。
「可我想拍吻戲床戲。」柳非煙挑釁地看著沈妄言。
沈妄言眸色黯了黯,一個翻身,把她壓倒在身下:「我希望聽到不一樣的答案。」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沈妄言不斷逼問:「還拍不拍吻戲……」
「還拍不拍床戲……」
最後柳非煙口是心非地回了「不拍」二字,姓沈的大魔頭才總算放過她。
就這樣,柳非煙努力伺候沈公子的成果,便是接到了屬於柳非煙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部電視劇。
第二天早上柳非煙醒來的時候,發現沈妄言也還在睡。
溫暖的晨曦映照在他的側臉,暖暖的光暈削淡他平時清冽冰冷的氣質,像是鄰家大男孩那樣的溫暖與明媚。
她專注地看了好一會兒,忍不住在他的挺鼻比劃了一回,好高、好挺、好直。
直到他抓住她不規矩的手,慵懶地睜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