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總的小熊水壺後,被偷親了 餵霸總喝水的第二十七天
最後還是進來了。
主要是越離梔想好了關於小熊水壺的藉口,並且她實在是好奇都回了自己房間了,季書臣是怎麼被人扔進海里的。
然而。
坐在會客室的沙發上,越離梔尷尬的腳趾扣地,小眼神不時地瞥向從容正坐、還有空翻兩頁財經雜誌的季書臣。
不是,到底是誰求誰啊?
這是談判那套吧!是吧是吧!
「你剛不是還想問我前因後果嗎?把我晾著不合適吧!」
這種情況下,先開口的輸定了,但她實在等不下去了,三個小時已經過了一多半兒。
剩下那個節點她還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呢!
季書臣將雜誌放下:「抱歉,雖然你幫了我,但你剛剛才教過我要留些心眼。」
「何況,我並不覺得你會告知完整的真相。」
「既然如此,我也並不想在謊言中尋求那一兩分的真實,說或不說全在你。」
為什麼房間裡下起了雨,原來是我被拆穿後攢起來的無語。
你怎麼能不問呢?
你不問我怎麼表達自己的勞苦功高?你不問我怎麼裝把大的?你不問我怎麼嘲諷你不長心眼?
「你問唄!我肯定答!」
不保真,但包售後啊!
不停地向季書臣發射祈求光波,他仍舊是那副溫溫和和的笑模樣,食指交叉置於桌前。
她閱書無數的腦袋瓜里雷達瘋響,右眼皮狂跳:開始了,談判經典手勢。
「那你叫什麼?和寶寶是什麼關係?怎麼知道我今天會出事?為什麼幫我?後續如何?」
又或者,你就是寶寶?
這個問題,季書臣沒有問出口,萬一認錯了人,寶寶知道肯定會氣得要逼他喝許多水。
憑越離梔沒剩多少的良心講,季書臣的話語並不如何嚴厲,但聽慣了柔聲哄勸,這樣的語氣實在讓她難以招架。
跟逼供似的。
大人!我招!我全招!
「我叫梔梔,是小熊水壺的姐姐,她沒有名字,你接著叫寶寶也行,我算到你今日有一大劫,然後寶寶就求我救你。」
這番話季書臣信了七分,但不可避免的內心有過一絲失落,不是嗎?
「如果你是姐姐,那我家寶寶呢?她去哪兒了?」
越離梔深吸了口氣,力求不露餡地開始胡編亂造:「上班啊!她還是個孩子可我得打工啊!我來救你她自然得給我頂班了!」
怕季書臣繼續追問,越離梔遞過平板:「靠著這個平板,我不光能混進宴會剛剛甚至還打開了總統套房的門,所以,今天晚上小心點。」
「對了,平板里的錢我用了些,不介意吧?」
季書臣搖頭,且不說這錢本就是給寶寶零用的,眼前的小姑娘是寶寶的姐姐更是幫了他,有何用不得?
接過平板,他起身從錢包里翻出一張銀行卡:「你雖然不是普通人,但沒有錢總歸不便,這張卡里有三千萬,就當是謝禮。」
越離梔沒接,笑話,接了藏哪兒?
往後一躺靠在沙發枕上,她故作高人風範:「留給小水壺吧,我用不上這個。
見人的手還固執地伸著,她無奈地接過銀行卡放在了桌上。
「後續就是——」
刻意拖長了尾音,越離梔悄悄觀察季書臣表情。
居然一點也不好奇!
沒意思。
「原本的發展是你雖然被下了藥,但也發現了那位侍者不對勁,連門都沒讓人進,就讓他走了。」
「而你會在明早被船員從海里撈上來,失溫昏迷住院,錯過與fk公司的簽約,失去項目不說,還在即將進軍的業內留了不好的印象。」
「中間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
聽完後續的季書臣用手手微微抵著下巴,神色晦暗。
下藥、拍照、落海。
看似是連招,其實是一計不成再施一計,意在破壞這次與fk公司的合作,斬斷他進軍f國時尚奢侈品界的路。
因為fk公司的總裁查基先生極其討厭私生活混亂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