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總的小熊水壺後,被偷親了 餵霸總喝水的第二十七天_頁2
守時的人。
不光是查基先生,整個f國因受其文化影響,都極其厭惡不守時的行為,可以提前說明修改時間,但絕對不可以遲到。
所以,幕後的人大概率是與他有競爭關係的公司,而國內能與季氏集團有一爭之力的也就那幾家。
就算按排除法也能找到。
見季書臣陷入沉思,越離梔有些好奇的探頭:「有頭緒了嗎?」
面對突然湊近的小姑娘,季書臣驚了一瞬,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他不自在地用食指戳著越離梔額頭將她推遠。
他把寶寶當女兒看,看小姑娘也像再看小輩。
表情難得有些嚴肅:「你成年了嗎?」你在問什麼鬼話?
因為一張圓臉,她初中被人認為是小學生,一路上了大學還被認為是高中生,所以這幾個字簡直是她的噩夢!
但自己金主還能扔咋地?
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回答:「我只是臉圓,再加上這身照著寶寶幻化的衣服髮型,看起來顯小而已。」
季書臣面色稍霽:「你不常在人類世界,雖然成年了但也要注意時刻防範著些異性,你可以占別人便宜,但別讓別人占了你的。」
越離梔:
6啊!
親疏有別你是玩的妥妥的啊!
越·大黃丫頭·破看文的·離梔乖巧點頭:誰還不是個涉世未深的小仙女了?
季書臣剛準備繼續給小姑娘傳授一點社會經驗,突然,燈光滅了。
整個總統套房都陷入了黑暗,只隱約能瞧見對面坐著的人影。
越離梔下意識起身想去查看一下外面,卻陡然間想起:
季書臣,怕黑。
唉,她真是個勞碌命。
認命的從沙發和茶几中間的過道摸到了季書臣所在的單人沙發處。
仙女教母再一次上線。
毫不講究地坐在了還算寬敞的扶手上,手搭在季書臣肩上安撫地拍了拍。
自燈滅後,他就應激般僵在了原地,母親走後,他已許久不曾陷入這樣完全不受控的黑暗。
說句矯情的話,大概就是仿佛被世界拋棄。
因為黑暗代表著孤獨。
小姑娘搭在他肩上的手很輕又很重,壓住了他快要尖叫逃離的不安靈魂。
人以群分,給他帶來溫暖的小熊水壺原來連帶著家人也會散發足以撕破黑暗的熾熱溫度。
不清楚季書臣所想的越離梔拍著他肩膀哄了兩下沒耐心了,粗著嗓子問:「好點沒?」
「好點起來陪我看看是全都停電了還是就這一間屋子。」
再磨蹭她真沒時間了!
感受到手底下身子一僵,越離梔難得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對三千萬金主這個態度好像有點過分。
誰能想到郵輪上也會停電啊!
等等,她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摸出平板亮屏放在下巴處,她拍了拍季書臣肩膀,聲音幽幽:「月黑風高夜——」
轉而又戲精似的關掉平板丟進季書臣懷裡:「我猜有人要來套你麻袋了,咱們都先別出去,看看平板能不能連上總統房前的監控。」
這就不得不提這平板的功能是真多啊!總統房的服務也是真的到位。
微弱的亮光驅散了濃重的黑暗,季書臣查詢過後,搖了搖頭:「鏈接不了。」
若說越離梔本來只有三分猜想,現下已經變成了七分肯定。
「咱們找個地方躲起來!」
季書臣對被小姑娘拉著走沒什麼意見,只是還是有些好奇:「你怎麼知道的?」
「唄!藝術來源於生活嘛!反之生活也可以借鑑一下藝術。」
還沒找好躲藏的地方,門鎖處就已經傳來動靜。
二人相視一眼,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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