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憑你也敢覬覦我妹妹，我告訴你，我妹妹是天上的雲，你就是地里的淤泥，臭不可聞，伱看我妹妹一眼，都是對我妹妹的褻瀆，你這一輩子，就是做白日夢，都別想娶我妹妹。」

    錢小三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打的牛蛋鼻青臉腫。

    牛蛋的兩個哥哥驢蛋狗蛋衝來，一個撲在錢小三身上，一個捏著拳頭就要往錢小三的腦袋上砸去。

    元春拎著牛蛋媽，飛過來，一腳踹飛兩人，又把牛蛋媽甩在兩人的身上，然後一腳踩在牛蛋的胸口上。

    「牛蛋，你說，是誰讓你媽去我家提親，你和我相差這麼大，就算傻子也應該清楚，我家是不可能會同意我嫁給你，可你媽明知不可為還為之，我猜，你媽提親是第一步，接下來，是不是還有第二步，第三步，直到把我和你釘的死死的，讓我不得不嫁你？」

    牛蛋眼神閃了一閃，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媽去你家提親，也是去試試看行不行，反正行不行的，我家也沒什麼損失，萬一行呢，那我就娶了一個能幹活的高中生做媳婦。」

    元春呵呵冷笑，然後，一拳頭砸在他肚皮上，疼的他整個身子都捲曲起來。

    「別跟我耍招，老實交代，是不是牛玉琴慫恿你媽去提親？」

    牛蛋一開始還不說，被元春打了幾拳後，終於忍不住坦白，「是玉琴說的，她說，只要我媽去葛家提親，之後就放出消息說你媽同意了，然後她會造謠說你和我鑽過小樹林，只要把你名聲敗壞了，就沒人要你，你不得不嫁給我。」

    元春哦了一聲，又看向牛蛋媽，「牛嬸子，既然你女兒都把陰謀算計好了，你今天為什麼又要在外面污衊我和我三哥？」

    「咳咳你你都快是我兒媳婦了，還跟錢家三小子孤男寡女去山上，我氣不過，也擔心我兒子娶一隻破鞋回來，就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元春呵呵，走過去，又朝牛蛋媽的肚皮上砰砰砰幾拳頭。

    然後，元春走向一間雜物間，一把薅住躲在一口大缸後面的牛玉琴頭髮，把她拽了出來。

    「牛玉琴，我他娘的沒得罪過你吧，你三番五次想算計老娘，老娘沒跟你計較，你還來勁兒了，他娘的」

    砰砰砰，幾拳頭，打的牛玉琴痛的都喊不出聲來。

    老村長一群人趕到時，牛家人都躺在了地上，哀嚎喊痛。

    元春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剪刀，在諸多村民的眾目睽睽之下，她把牛玉琴，牛蛋媽，牛蛋奶，和牛蛋的兩個嫂子的頭髮，都咔咔剪成了狗啃屎一樣短。

    這個年代的農村女人，都喜歡養頭髮梳辮子，元春把牛家的女人都剪成了寸頭，還跟狗啃似的，牛家人都憤怒了，紛紛抱著老村長大腿，要老村長給他們討一個公道。

    元春就把牛家人想算計她的事，給老村長和諸多村民們說了，然後冷哼，「你們想算計我一輩子，我只是打你們幾拳，剪你們頭髮，還便宜了你們，要是殺人不犯法，我都恨不得殺了你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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