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之圖 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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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之放是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市裡的,回來以後,立即就讓秘書胡學文請薛必溱和朱一銘去他的辦公室。全\本\小\說\網\)
朱一銘通過胡學文臉上的表情判斷出梁之放應該沒什麼事,否則的話,對方臉上的表情不可能是如此輕鬆。都說秘書是老闆的晴雨表,這點是經過無數次的實踐檢驗以後得出的真理,所以說一點也不用懷疑。
朱一銘到梁之放的辦公室的時候,薛必溱已經在座了,這很正常,因為他的辦公室與梁之放的辦公室只隔著一個電梯間,就如同元秋生和朱一銘的辦公室一般,只不過市長和常務副市長的辦公室在八樓,而市委書記和副書記的辦公室在九樓。
梁之放見朱一銘進來以後,立即招呼對方坐上,然後便讓胡學文幫其泡茶,還特意強調了一句,朱市長和龍井。
朱一銘見到梁之放的臉色和前段時間確實有了很大改變,雖說仍是一臉的疲憊,但說笑的時候自然了許多,完全不見前幾天的那種心事重重的樣子。
見此情況,朱一銘暗想道,他的事情應該已經塵埃落定了,看來那事對他沒造成什麼太大的影響,看來梁之放的身上應該沒有什麼別的問題,否則的話,他絕不可能如此輕鬆地全身而退的。
等胡學文帶上門出去以後,梁之放分別給薛必溱和朱一銘遞了一支煙。兩人接過煙以後,都作勢要幫梁之放點火,梁之放則揚了揚手中的打火機,表示自己有火,朱一銘和薛必溱又互相客氣了一下,才各自點上火。
薛必溱和朱一銘對於梁之放這麼急著把他們找過來心裡都很是疑惑,但到了他們這個級別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放在臉上,所以表面上什麼也看不出來,看上去三人只是在抽菸喝茶,泰方市的班子裡面一片和諧的局面。
梁之放噴出一口濃煙來,看著兩人說道:「必溱書記,一銘市長,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有些事情我不說,你們也知道,分散了我的不少精力呀,昨天省里的有關領導已經找我談過話了,讓我不要有思想包袱,安心工作。聽到領導的這樣的評價,我是由衷的高興呀!我梁之放的身上或許有這樣、那樣的小問題,但在任何時候,我都敢拍著胸脯說,我比有些人可強多了,他那不是違規違紀,是犯罪呀,兩位。」
說到這的時候,梁之放刻意地衝著薛必溱和朱一銘用力點了點頭。
朱一銘和薛必溱互看了一眼,兩人都知道對方口中的有些人指的是前任市長元秋生。事情已經到這個程度了,梁之放不可能不知道是元秋生在背後搗的鬼,這麼長時間以來,他都擔心受怕的,可以說是白對方所賜,這會當著他們的面抱怨兩句,也算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從梁之放的臉上,朱一銘看到了往日的自信,看來那場危機已經過去了,否則的話,他絕對不會有如此這般的表現。看來他之前的看法還是武斷了一點,除了和黃美琳之間的那點破事以外,梁之放應該還算清白。這樣想來的話,他確實有資本在這嘲笑元秋生。
朱一銘和薛必溱在梁之放的辦公室待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基本就是書記大人在那說,而他們兩人在一邊聽,時不時地還要回答對方一兩個問題。朱一銘把這理解為是對方一次發泄,一個偌大的石頭在他的心頭壓了很長時間了,現在一切都煙消雲散了,梁之放藉此機會釋放一下,也算是不錯的選擇。
回到辦公室以後,朱一銘扔在想梁之放剛才的那個做法,對方這麼做可能除了宣洩一番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借著他們兩人的嘴幫他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對於大樓裡面眾人的表現,他這個做老大的不可能不清楚,但在這之前他心裡沒底,只能聽之任之了。現在一切都結束了,他當然要發出自己聲音,找回屬於市委書記的權威,今天找他和薛必溱談話,可以看做是一次預演。
接下來的兩天,朱一銘的猜想得到了印證,梁之放先後召開了市委常委會、常委擴大會、黨政聯席會。按說如此頻繁、密集地趙凱會議,應該會有重要的事情說,或是市里有什麼大的動作,但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是除了解決一些之前被耽擱下來的工作以外,就是一些再正常不過的工作布置,最後當然毫無例外的是書記大人發表重要講話。
這樣的會從工作的角度來說,可以開,也可以不開,因為對於工作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