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之圖 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因禍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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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以後,朱一銘陷入了沉思。全\本\小\說\網\當然不是為了梁之放的事情,對方的事情用盧魁的話來說,和他並沒有半點關係。他在這考慮的是剛才盧魁說的那番話,對方說元秋生現在已經知道自身的問題是什麼性質了,所以他把知道的事情一股腦兒全都往外倒。
他這麼做的目的除了想要減輕自己身上的罪責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心裡不平衡。他出事了,自然見不得其他屁股上不乾淨的人繼續坐在那指手劃腳的,於是把他知道的東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說了出來……
在這種情況下,組織上當然也會區別對待的,不可能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對於一些捕風捉影的東西就直接放過去了,對於那些有鼻子有眼的事情,如果覺得有必要的話,一定會組織人查一查,但不會把事情擴大化。就比如梁之放的事情,如果單純因為他和黃美琳之間的私情的話,應該不會將其怎麼樣,如果查出來還有別的方面的事情的話,那他可就要倒霉了。
想到這的時候,朱一銘猛地記起剛才盧魁表揚他的那番話,確實,放眼整個泰方市,要談元秋生最恨的人,那當然非他朱一銘莫屬了。如果對方知道他的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的話,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其拋出來,即使是捕風捉影,他也不會放過。
現在的現實情況是對方並沒有交代出他的任何問題來,這就說明在泰方市的這段時間,朱一銘在工作行為和生活作風這兩方面都是經得起考驗的,沒有給對方留任何把柄。
想通其中的關節以後,朱一銘不禁有點感謝趙謝強和鄭同飛來,要不是他們兩人跟指使黎清泉、郭峰、傅搏三人說他和邱雪薇之間有曖昧關係的話,說不定這次元秋生就會拿這件事情做文章了。現在這事經過之前的那場風雨,大家都已經知道是無中生有的事情,他要是再拿這說事的話,那等於是抬手打自己的嘴巴,他是不會做出這麼蠢的事情出來的。
都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朱一銘這次可就是親身感受了一把,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三天以後,關於梁之放出事的消息已經在辦公大樓裡面傳開了,先是朋友之間在私下長河小聲嘀咕,後來發現大家都知道這事了,於是就在辦公室里小聲地交談起來了。雖然大家都沒有指名道姓,需要說人名的時候,一般都用「他」或者是「老大」代替,不過具體說的是誰,大家則是瞎子吃湯圓,心裡有數。
朱一銘知道這個消息是從王勇這兒得來的,自從出了上次他和邱雪薇的事情以後,王勇和黃振現在基本聽到比較有價值的小道消息都會及時向老闆匯報的。至於說這些消息對於老闆有用沒用,這就不是他們關心的事情了,反正他們只管如實匯報就行了。
聽到這個消息,朱一銘一點也不覺得奇怪,這事在市里傳來是遲早的事情。撇開省里那邊傳回來的消息不說,就沖梁之放和黃美琳針對這事的應對之策,鬧得滿城風雨,那也是遲早的事情。
時隔一周以後的一個下午,朱一銘剛到辦公室,便接到了梁之放的電話。
兩人簡單地寒暄了兩句以後,梁之放在電話那頭說道,下午他要去省里有點事情,市裡的事情麻煩朱一銘多費點心思,如果遇到什麼突發事件的話,讓朱一銘和薛必溱商量著辦。
朱一銘聽後,只是簡單地嗯了一聲,並沒有說其他的。他心裡很清楚對方這次去省里所為何事,便沒有假惺惺地去扯其他的東西,那樣的話也顯得太假了一點,這可不是朱一銘的風格。
掛斷電話以後,朱一銘意識到元秋生交代出來的這件事情還是對梁之放造成一定的影響。自從黃美琳去了東方市以後,梁之放基本就沒怎麼拋頭露面,就算開會布置工作什麼的,也是就事論事,三言兩語說完以後,立即散會,和他以往的風格大相徑庭。
坊間甚至傳聞,黃美琳去東方市治病只是一個幌子,實際上人已經離開了華夏國。朱一銘對此不以為然,根據梁之放和黃美琳之間的情況來看,不至於到這一步,梁之放之所以安排黃美琳去東方市,主要是為了避避風頭,並不是為了出國潛逃。試想一下,如果梁之放的身上真有大問題的話,那怎麼只讓黃美琳出去,他還傻傻地待在市里那不是吃飽了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