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汗 第十八章白色
橙黃的燭火讓房間裡充滿了暖色的光線,這裡布置著綾羅珠玉、還有櫚木家具,奢靡的環境中這個臉上有隻小蝴蝶的女人就像野生的小動物一樣別具風味。薛崇訓的心裡頓時冒出一股子占有欲。
他的膚色有種陽光的感覺,內心卻有一種極不陽光的心理:無論多麼美好的事物,只要不屬於他,他都沒啥興趣;只對自己能夠支配的東西情有獨鍾。
於是他非常專心地把玩著身邊的女人:他可以很憐惜她、很顧及她的感受;也可以隨時粗暴地在她身上發|泄|獸|欲。一切都受自己控制,這種感覺讓薛崇訓非常地愉悅。
不一定要所有女人都多麼完美、多麼美好,只要屬於自己的就是好的。薛崇訓便是這樣的意識。所以他才對官妓沒啥興趣,因為她們屬於大家;也對別人的女人沒多少興趣。
他的手掌很溫柔地撫摸上董氏的臉頰,凝視著那塊酷似蝴蝶的胎記。大概是董氏從來沒有被男人這麼溫柔的對待,她抬頭看薛崇訓時,他那憂鬱的眼神仿佛非常深情……至少她覺得薛崇訓的目光很有情意。他仿佛在憐憫她的苦難,仿佛在安慰她的傷痕……
董氏忽然小聲地說道:「你……會像其他人一樣趕我走麼?」
薛崇訓毫不猶豫地說道:「不會。」兩個字乾脆利落。
雖然如此簡單的一句話,卻讓董氏非常感動,恐怕只有經歷過她這樣毫無歸宿感的遭遇之後才會對這兩個字如此看重。
董氏不放心地繼續問道:「我有……有些地方很不好,你知道我不好之後也會這樣說?」
薛崇訓用低沉的帶著磁性的聲音道:「不管你好不好,我的東西,我為什麼要丟棄?」他實在是在說實話,因為對這樣身份的女人他不用連哄帶騙,這句話是在表達一種赤|裸|裸的占有。
但很巧的是,說對了人。董氏缺的正是「被占有」,也就是歸宿感。她把薛崇訓的話當成了有情有義的情話,加上他此時的動作和眼神,還有那頗具男人味道的磁性的低沉聲音,讓董氏心裡猶如喝了蜜一般,因為她相信薛崇訓說的話,此時薛崇訓有什麼必要說甜言蜜語來騙自己?
此刻她已經作好準備獻身了……原本她是走投無路被逼如此,但此時瞬間的感動讓她變成了心甘情願;同時又有點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薛崇訓能忍受的「不好的地方」是什麼程度,如果是不祥的凶物,他還能接受?
又是懼怕,又是期待結果快點到來,董氏帶著這樣複雜的情緒反手抓住了薛崇訓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薛崇訓捏了兩下,又軟又大,還很溫暖。他不由得埋下頭,輕輕吻了一下她臉上的胎記,那塊紅紅的東西真是很別致,就像紋身一樣。他將鼻口在董氏的臉上、耳朵上磨蹭,呼吸著女人身上的氣息,按在她胸口上的手也沒有停下,到處亂|摸。
很久沒有和男人親近過的董氏哪裡消受得住如此挑|逗,很快已是氣喘吁吁,不過心裡記掛著事兒,她見薛崇訓光顧著撩起她的上衫把玩大|乳去了,許久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便紅著臉拉了他的手伸進裙內。
薛崇訓沿著她的大|腿|內|側摸上去,找准穴道,輕輕一陣按|摩,董氏頓時「嗯」地哼了一聲,雙腿不由得夾|緊了他的手。薛崇訓摸到她小衣上的一片濕|潤,便抓住褲角拉扯了下來,褪到了她的腳踝處。他沿著裸|腿摸上去,很快摸到那**之處,心裡只記著尋那河蚌開裂之處的小|肉|紐扣去了,卻是沒有注意到其他。
董氏摟著他的脖子,氣喘吁吁地在他耳邊低聲問道:「你沒發現什麼嗎?」
薛崇訓笑道:「發現了,濕|成這樣了。」
「……」董氏忍不住又道,「還有呢?」
薛崇訓摸索了一陣,這才發現有點異樣,董氏的恥|骨上竟然十分光滑,他不由得好奇地撩起她的裙子,借著燭火觀看,只看見那地方就像白白胖胖的饅頭一樣,連一根|毛髮都沒有。當然很容易看出,並不是刮掉的,刮掉起碼有樁不是,也不可能那麼白……她那地方就跟大|腿|上的皮膚一樣白,兩瓣唇外面也不似普通女人那樣呈深色,還是白胖胖的就跟沒發育的小女孩一樣。
白虎……一個詞從薛崇訓腦子裡冒出來。什麼不祥、凶物之類的他還真沒有聽說過,從小生長在貴族世家,這種長舌婦才會說的東西他沒聽過,現代的記憶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