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226 焦點—盧漢斯克(上)
羅科索夫斯基朝窗外看了一眼,簌簌的雪花正慢慢的從天空落下,他朝玻璃上呵了一口氣,喃喃道:「又下雪了……」
上一次下這麼大雪的時候,他還在烏克蘭前線跟德國人作戰。而現在,他卻站在克林姆林宮的接待室里,不得不說,這幾個月的變化讓他自己都有一點雲裡霧裡的感覺,總是覺得那麼的不真實。
「康斯坦丁.康斯坦丁洛維奇同志,伏龍芝同志請您進去。」
隨著接待員小姐輕輕的呼喚他的名字,羅科索夫斯基才從思緒中清醒過來,給了接待員小姐一個微笑:「謝謝!」
羅科索夫斯基慢慢的才穿過走廊,信步走進了伏龍芝的辦公室,面對埋頭於案牘的伏龍芝,他畢恭畢敬的敬了一個軍禮,「米哈伊爾.瓦西里維奇同志,您好!」
伏龍芝抬起頭,看到是羅科索夫斯基的時候,他頓時笑了起來,指了指辦公桌前面的沙發,「康斯坦丁,你先做一下,我還有一點工作要先解決!」
羅科索夫斯基坐了下來,一邊打量這間曾經是沙皇高官貴族的辦公室,一面觀察著伏龍芝的表情。辦公室並沒有什麼可說的,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奢華。而羅科索夫斯基卻並不喜歡這種奢華的風格,不管是作為一個平民子弟還是一個軍人,驕奢淫逸都是可恥的。
所以他的眼睛只在那些奢靡的裝飾物上打了一個轉轉,就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伏龍芝身上。沉醉於工作中的男人無疑是很迷人的。哪怕羅科索夫斯基不是一個gay,他也覺得此時的伏龍芝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這些魅力完全掩蓋了辦公室奢靡的裝飾風格。讓這個充滿腐朽氣味的辦公室變得生機勃勃!
羅科索夫斯基正看得出神,伏龍芝卻已經處理完了他手頭上的公務,笑道:「康斯坦丁同志,你在看什麼?」
羅科索夫斯基有些不好意思,打了個哈哈道:「您的辦公室真是別具一格……」
伏龍芝搖了搖頭,嘆道:「說實話,這樣的風格我一點兒也不喜歡,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將這些地毯、掛毯、油畫什麼的都扔出去,還有這些該死的硬木家具,用起來真是彆扭!」
說著,伏龍芝攤了攤手抱怨道:「可是黨委的人告訴我,克林姆林宮的一草一木都是文物,都不能破壞,必須保護起來……該死的。有時候,我真想換一個地方辦公!」
羅科索夫斯基笑了笑,對於伏龍芝的抱怨,他非常的理解,一個真正的革命者,一個真正的軍人。對這些玩意兒都不會感興趣的。只有那些假革命者,那麼呆著虛偽面具過日子的傢伙才會沉醉在這種享樂當中。
無疑的,伏龍芝並不是一個虛偽的人,他誠摯的風格讓羅科索夫斯基覺得很舒服,說實話。他更願意跟伏龍芝這樣的軍人打交道,而不是跟黨委和蘇維埃里那群只會誇誇其談的傢伙扯淡。
「康斯坦丁。你真的要走嗎?」伏龍芝很遺憾的問道。
羅科索夫斯基鄭重的點點頭,回答道:「是的,安德烈同志讓我立刻趕赴彼得格勒。這次來我就是特別來向您告別的,這一段時間,您對我的幫助太大了,我希望今後有機會的話,還能跟您繼續學習!」
「你太客氣了!」伏龍芝似乎也很感嘆,甚至是不無遺憾,「說實話,我真不希望你這個時候離開。你具有非常高的天分,康斯坦丁同志!稍加磨礪,你會成為一個出類拔萃的軍人!如果不是安德烈那個傢伙親自給我打電話,我真不願意放你走!」
羅科索夫斯基其實也是這麼想的,這幾個月,他跟在伏龍芝身邊收穫頗大,他開始慢慢的從一個普通的士兵向一個出色的指揮官轉變。伏龍芝開拓了他的視野,讓他知道了自己能夠做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十分想留在伏龍芝身邊,尤其是即將要打仗的情況下,他相信,在戰場上伏龍芝能教給他的東西會更多。不過,召喚他的是另一個對他具有非同尋常意義的人物——李曉峰。
羅科索夫斯基總覺得自己能夠獲得從普通士兵生化的機會,很重要的就是李曉峰。認識他之前,羅科索夫斯基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兵,可是認識他之後,他的命運立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不客氣的說,李曉峰就是他的伯樂。
甚至不僅僅是伯樂,在十月革命中,是那個人充分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