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諾彎刀 第六百五十八章新學期中
更新:04-30 21:48 作者:萬法唯心 分類:軍事小說
(一)
你跟著汪指導走進了辦公室。
汪指導上下打量著你,說:「怎麼搞的?這才幾天的時間,怎麼瘦了這麼多?」
你笑笑,你說:「博桑伙食好吧。假期學校食堂也不開,自己一個人懶得麻煩,隨便吃吃,沒有弄得那么正式。」
汪指導帶著點懷疑看著你。
他說:「不要嬉皮笑臉。你答應我的事情,我可還沒有忘記呢。」
你說:「我也沒有忘記。」
汪指導說:「那麼,關於在博桑期間你那些奇怪的舉動,現在,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了嗎?新學期,可是已經開始了。」
你說:「可以解釋了。」
你看了看辦公室敞開的門,你走過去,把門關上,並且從裡面鎖上了。
汪指導看著你的舉動,奇怪地說:「這是幹什麼?還要鎖門?」
你表情看上去有點嚴肅。
你對汪指導說:「老汪,如果我誠實地對你解釋了,你可否保持平靜,不要激動?」
汪指導說:「嗯?」
你說:「並且,我可否請求你,讓這個解釋暫時止於你一人知道?」
汪指導說:「什麼意思?」
你說:「就是說,暫時,你一個人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對別人說。」
汪指導說:「搞什麼啊,你?神神秘秘的。」
你笑了笑。
你說:「老汪,你可能從現在起,就要開始再物色個新助手,來接替我的工作了。」
你說:「我知道,這個人選不好找,你要早點動手,才不會耽誤事情。」
「為什麼?」汪指導大為訝異地看著你說,「你這不是幹得好好的嗎?校長對你很滿意啊,大家也都和你磨合得相當默契了。」
他說:「難道,你找到了更好的工作嗎?」他忽然想起了什麼,說:「是不是博桑那邊的校長和你談了什麼?我知道他一見你就很喜歡,他一直想要調你去博桑工作。你同意了嗎?」
你搖頭說:「不是。他是跟我談過這事,說只要我點頭,調動的事情他來運動,都包在他身上,不要我操心。可我並沒有答應他。」
汪指導奇怪道:「那為什麼?我們合作得不好嗎?你對我在博桑期間和你的談話介意了嗎?覺得我做錯了,在我手下幹活不舒心了嗎?」
汪指導深感疑惑。
你搖頭。你說:「也不是。關於那件事情,我對你只有感激,絕無埋怨。」
汪指導看著你。
你停頓了一下,你說:「老汪,我可能工作不了太久了。這期間,我會儘量幫你,讓你能有個過渡緩衝的時間,但不知道可以幫多久。」
汪指導看著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你平靜地說:「我可能快死了。」
(二)
汪指導張開了嘴,他的下巴都快要掉下去了。
他看了你一會兒,他說:「開什麼玩笑!這樣的玩笑是可以隨便開的嗎?」
你說:「我也希望只是一個玩笑。但它不是的。」
你打開鎖著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件東西。
你遞給汪指導一個大紙袋。
汪指導把紙袋打開,一件件看了裡面的東西。
他跌坐在椅子裡。
他說:「不可能。一定是弄錯了。」
汪指導問:「什麼時候發現的?」
你說:「去博桑集訓前。還記得那天你邀我去你家裡喝酒嗎?」
汪指導說:「當然記得。那天我們喝得很盡興。」
你說:「從你那兒回來之後,我覺得胃裡很難受。不是一般的難受,而是非常疼痛,從未經歷過的疼痛,痛得蹲在地上怎麼都站不起來。後來我吐了,整個池子裡都是血塊。」
汪指導大驚道:「什麼?可你從來沒有告訴我?!第二天你還來上班了!」
你說:「我以為就是一時喝多了,刺激了胃黏膜,過幾天就好了。」
你說:「可是,過了幾天,雖然好了一點,但還是會經常突然劇痛,尤其是晚上,出血也沒有完全停止,吃東西很不好受。我就去找了打籃球時認識的朋友高雄,你還記得他吧,他父親就是原來我工作的那家工廠的老闆。他母親在市里最好的醫院工作。他母親強烈建議我去做一個全面篩查。我按她的意思做了全面檢查。」
你說:「因為有些檢查結果要過幾天才能拿到,而我急於趕去博桑的集訓基地,所以我委託了高雄隨後把檢查結果給我寄到博桑基地來,就帶著他母親開給我的胃藥和止痛藥,匆匆出發了。」
你說:「在集訓期間,我收到了他寄來的結果。你還記得我收到的那個郵件嗎?」
說到這裡,汪指導想起來了,你的確是在到達博桑後不久就收到了一封特快專遞,很大的一個信封。而你所有看上去不同尋常的行為舉止,全都發生在收到了郵件之後。
你說:「我打開郵件,看了所有的檢查結果和最後的結論,還有高雄寫給我的安慰信。說實話,我心裡不太相信情況會這麼嚴重。我想,一定是檢查結果哪裡出錯了。因為之前,根本沒有什麼明顯的腫瘤症狀,甚至連不適的感覺都幾乎沒有,怎麼可能一發現就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呢,它總得有個漸進的發展過程。」
你說:「我想,集訓結束之後,回來再去醫院複查一下就能確定了,所以,我也沒有對你說。但我自己,心裡並不安定。我想出個辦法檢測一下。於是,那天晚上我也沒有跟誰說起,就自己去爬雪山了。那山的高度,我之前是爬過的,你知道我一直喜歡爬山,在來學校工作之前,那樣的海拔是我完全能適應的。但是,爬到上面時,我就知道了,檢查結果很可能是對的。因為我出現高原反應了。」
「我沒能爬到終點就不得不下來了。我費了比平時長很多的時間下來,感到非常疲倦乏力。回來之後,我幾乎快是癱軟在地上了,一個小時後都還感到難以動彈。我安排了學生們去睡覺,自己回到房間後檢查了血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