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江下意識一吼：「我都是被逼的，她要是答應和我結婚不會是這樣的結果，我都不介意她心裡有其他人了。」

    「她這點都不願意滿足我。」

    「這怪不了我。」

    千雁將籠罩在楚辰江身上旳精神力撤去，現在他手裡根本沒有電腦。

    他看到了坐在一邊完好無損的千雁，下意識就用精神力去攻擊她。

    沒想到一道比他更加強大的精神力向他衝擊過來，頓時疼得他慘叫。

    千雁站起來，走到楚辰江的面前，揚手就是兩耳光打在他左右臉上。

    十分對稱。

    全程圍觀的傅1號下意識摸了摸臉，又想到他沒楚辰江那麼卑鄙，也不會欺騙傅小姐，更不可能害她了，所以應該不會挨打。

    他還是比較安全的。

    精神和皮肉的痛苦，讓楚辰江清醒了些，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千雁，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強。

    他瞬間聯想到了《千古留夢》：「原來你也在裡面提升了精神力，這不是我一個人知道的秘密。」

    「你覺得我這樣的精神力，是區區《千古留夢》一個遊戲就能提升起來的？」

    楚辰江突然發現，眼前的傅千雁和之前的傅千雁有點不一樣。

    儘管她們都沒有什麼表情，可他現在很清晰的察覺，這人前後的差距，眼前這個傅千雁很陌生，至少給他的感覺很陌生，不像他認識的那一個。

    那是當然，之前千雁為了得到真相，還是稍微維持了下人設。一個人模仿另外一個人再完美也有破綻，如果配上強大精神力的迷幻那幾乎不會有人發覺。

    「你是誰？」楚辰江不由自主地問出這句話，眼前這個人太陌生了，即便臉一樣，但就是不同。

    「我確實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你仔細想想她的名字。」

    經過千雁的提醒，楚辰江腦海里很快冒出來一個名字：傅霓。

    傅霓，傅霓。

    阿霓。

    他想起來了，她應該叫傅霓。

    千雁這個叫傅千雁的不是她，不是的。

    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我不是她，但你確實做了剛剛對她的那些事，將她關了很久。」

    「阿霓呢？你將阿霓弄到哪裡去了？」楚辰江兇狠地說，再一次用精神力攻擊千雁。

    千雁又給他打了回去，順便再賞了他兩巴掌。

    傅1號：其實千雁小姐留情了，她之前可以捏爆蘋果，還說再過幾年就能捏爆他。

    「她死了。」千雁又說，這話說得輕描淡寫，仿佛生死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再次將楚辰江觸怒。

    他學乖了，知道打不過，沒再上前來，只是警惕地望著她。

    「在被你關進那個黑暗牢籠後，她有一天終於逃了出來，恰好跑進了《千古留夢》裡。可惜的是，你很快追來，她只能繼續跑，最後遇見了我。」千雁選擇坐下來說，「她覺得對你還不錯，也算真心實意，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托我回來找答案。當然，想要我幫忙做事，肯定得付出很慘重的代價。她什麼都沒有，就只能用那要快潰散，幾乎所剩無幾的精神力當報酬。」

    「也就是說，為了尋找這個真相，她已經沒了。」

    許願空間裡的年輕女人：她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沒有的，還幾近潰散的精神力？

    其實她還挺凝實的。

    系統666：【宿主大人這是在告訴楚辰江，沒有後悔藥。】

    「你殺了阿霓。」

    千雁就看不慣楚辰江那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伸手又是兩耳光過去：「是你殺了她，不要亂說話，我不接受這種污衊。」

    傅1號：就是，撕爛他嘴。

    「都是她，她要不是那麼對我，我不會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