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比網友快，妙下手搶了兩本。

    現在網友還在嗷嗷叫著，讓官方出陶九祥的話本，那傢伙也算是泉下安慰了。

    楚辰江這邊，還在一遍一遍地問著「千雁」願意不願意嫁給他，總是不滿意，讓她無數次重複願意的話。

    「這個瘋子。」許願空間裡旳年輕女人笑容很冷，「別問了，問一百遍千遍都不可能願意，不僅不會讓他滿意，還會讓我意識清醒過來。」

    從楚辰江為目的欺騙她那一刻開始，他們之間就註定不可能。

    她可以容忍一個人為了攀高枝接近，為巴結她成人上人，獲得財富接近，但不會容忍一個人是以害她的目的接近。

    哪怕中間對她動心，依舊不可能。更何況他的本質沒有變，得不到即毀掉。

    經過楚辰江的無數次詢問，「千雁」意識逐漸清醒了過來。

    她用恢復清明的眼神對著他，這時楚辰江還沒有注意到。

    「你在做什麼？」

    面對「千雁」的質問，楚辰江微微一愣，察覺她清醒過來後先是驚慌，然後想著自己的能耐，慢慢地放鬆下來，他將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以幾近病態的笑容望著她，聲音輕柔繾綣：「阿雁，嫁給我好不好？」

    「只要你嫁給我，我什麼都聽你的，之前的一切我都不計較了，好不好？」

    「只要你答應，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也不介意的。」

    「阿雁，你一定要想明白，不要惹我生氣。」

    不然，只能將你關起來了。

    他不想這樣做的，不要逼迫他。

    「從你對我下手開始就不可能了。」

    這個答案讓楚辰江的笑容消失，卻不意外，他望著「千雁」：「你再想想，想想再回答。」

    「阿雁，我生氣起來會很嚇人的，不要做讓你後悔的事情。」

    他現在都不奢求她喜歡他了，只要答應嫁給他就行，她還要怎麼樣？她怎麼能那麼倔強呢？

    到底那個人在她的心中有多重要啊？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是不願意妥協一點點？

    「不可能的，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

    面對這樣的回答，楚辰江失望極了，他鬆開手：「阿雁，我不想的。」

    「原本我不想這樣。」

    「可是你真的很不聽話，讓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現在可惡得讓我想毀滅你，但我又有點捨不得。」

    「所以，你需要冷靜一下，去一個很安靜的地方。如果有一天你想明白了，就叫我的名字，然後說答應嫁給我了，我會來接你的。」

    楚辰江表情痛苦地將「千雁」大部分精神力抽出來，只保留了一絲絲，以維持腦電波不會消失，確保這具身體能活著，將來還可以用。

    這樣一來，她就需要每天躺著就行。

    他從樓下去拿了電腦，打開他之前早就構建出來的黑暗牢籠，將那一團精神力塞了進去。

    「阿雁，你好好冷靜一下，想明白記得叫我。」

    這個黑暗牢籠，不僅僅是小程序，還包裹著他的精神力，確保她不會跑出去。

    楚辰江對著電腦笑了出來，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他身後響起：「既然這麼喜歡她，為什麼要傷害她？」

    「你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