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策 第九章 暌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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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你們趕了出來?」男人問道。「那便不必再去了,這麼多時間,總有機會確認。」
「其實屬下覺得,總不會錯。先天女子又有幾位,縱然樣貌不同,想必是她易了容,這對於她來說不是輕而易舉的嗎?」
「其實確不確認,都沒有關係,她如今的立場,必然於我有礙,總有一日我是要殺她的,不需暗部的殺令,不需暗部堂主的身份。」男人拿起酒杯,淡淡道。「不論如何,我已是她的影子,哪怕她知道了我是暗部堂主,也一樣沒法逃脫。有形的暗部雙刀她可以擋,無形的權力之劍,總有一日她會扛不住。」
「聽城外眼線說她抓到了活口,你最好立刻想辦法處理一下。」
廖常凱備了酒席為聞橫川一行接風,不過希夷不來的話,這桌菜也上不了,所幸她很快便一襲白衣走了進來,聞橫川微微勾唇,道「在朝中,於公只見過射卿大人穿紫穿黑,於私那夜見大人著淡色常服,良久難忘,今日見射卿三尺雪,當真也是風華絕代。」
希夷冷眼瞪他,之前那點順心又無影無蹤,這是廖常凱和杜向卓都在的時候,他竟還是如此不正經,她站在遠處,不再靠近了,淡淡道「這宴,本官就不用了,幾位大人吃好喝好,酒桌之上少了我,也好說點體己話。」
在座三人都是男子,她不同席倒也正常,只不過昔日也未曾看見她愛惜羽毛過,她淡淡道「我去了壩上,壩沒有固,知府大人作何解釋?」
杜向卓聞言皺眉看向廖常凱,眼神陰冷。
「這下官想定是」
「無論是誰,知府大人難辭其咎,要解釋日後衛戍府七言府隨意解釋,我沒興趣知道。」希夷負手看聞橫川,咳嗽了兩聲,「聞大人,吃完飯,你也該辦辦正事了。」
說罷,她拂袖而去。
這樣廖常凱哪還有興致吃飯,倒是杜向卓招手上菜上酒,與聞橫川對飲,閒聊西部閒事,朝中之事,哪管廖常凱汗如雨下,只當他不再存在。
確實也存在不了多久了。
希夷也沒吃飯,回房間提了個箱子,徑自走出了府衙,找了艘木船到衛戍府上去了,她自然直接提審了那個活口,如今已是一陣嚴刑拷打,他在刑架上,除了痛呼一個字都沒說。
離衛與黑羽衛的刑罰,一向最是血淋淋的但效果極佳,只可惜對於這等不怕身體折磨的死士,顯然有些困難。
她擺手,讓人都下去,把小木箱放在了他面前,一打開,裡面是一堆瓶瓶罐罐,那死士已經掙扎了起來。
「認得我?」希夷低笑道,而後又笑了一陣,在牢裡回音意外的像個瘋子,外頭的離衛都對視一眼,射卿大人這是笑?「真是太好了,各地抓的三途,我還沒來得及提一兩個上京,在這兒遇見你,實在是緣分。」
「啊,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你們這些故人了。」希夷笑著看他,這死士竟然有些恐懼,不住的掙扎,卻因穴道被制,綁著鐵鏈動彈不得,無力問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希夷譏笑著道。「做暌違堂最擅長的事,我帶了很多,只不過沒有摩支格,你想先試哪一種蠱?霧蚩怎麼樣?這東西一向效果最簡單,由內而外。」
「你想問什麼?!」死士歇斯底里的問道。
「看起來你不像暌違堂的人,這麼厭惡暌違堂?」希夷問道。「不過的確,暌違堂一向不招人喜歡,連帶我這個堂主,在你們眼裡也是瘋子。」
「啊,我忘了,是前堂主。」她拿出一個瓶子,蓋上箱子。
「你是哪堂的人?什麼職務?來這裡做什麼?為什麼攻擊我?你的上司是誰?你知道的所有的三途據點。」
見他不言,希夷笑道「你是非要試一試了?只是這東西雖然能治,可是會留疤的。」
她打開封口,一條透明的,身上的皮下全是黑線的條蟲鑽出,希夷取了桌子上的剔骨刀,劃開了他的左手,把瓶口遞過去,蟲子見了血腥很快就鑽了進去,她把刀放下,擦了擦手,又翻開箱子找解藥,道「你會覺得傷口至上臂血管有些麻痹刺痛,一盞茶後,轉為難耐的瘙癢,手臂皮膚開始泛紅,然後自皮下化膿潰爛。」
這些他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