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夜煜煊尾音拖的長長的，眼神曖昧。

    小九被她看得心慌，起身跑開。

    沙發中，夜煜煊若有所思盯著她的背影，久久笑著不作聲……

    第二天，小九親自去找梁以萱，才知道最近她幾乎都躲在房間裡不出門。

    梁以萱見了她，向她坦白，喝醉的那晚，正是因為聽說夜煜斯要離開夜都，她才喝了那麼多。

    醉酒後她說要跟他一起走，不論未來他會在哪都要陪著，夜煜斯沒答應，但一再保證會娶她。

    梁以萱瘋了一樣大哭，邊哭邊灌酒，將自己喝得爛醉如泥。

    回來的車上，她不顧司機在場，借著酒勁抱他吻他，夜煜斯躲開了，說在對她有感情前不會越矩。

    梁以萱傷心了，在房門前還是不死心，後面的事小九也知道了……

    「以萱……」小九看著她，心裡說不出的難受，不只是為她傷心還是其他什麼，總之心口堵得慌，「以萱，你覺得我大哥會愛上你嗎？」

    他們在一起也有大半月，一個男人如果拒絕你的主動親密，真的有可能愛上嗎？

    「什麼……意思？」梁以萱看著她的眼，似乎明白什麼，嘆了口氣，「是啊，他會愛上我嗎？怕是很難吧？……如果再被他知道那晚的女人不是我，還會恨我、厭惡我吧！？……」

    「以萱，你真的想等下去？」大哥到底為什麼離開，會離開多久都是未知數，女人的青春有限，她真的願意漫無目的的等？

    況且，等到最後會有什麼結局誰也不清楚，或許大哥仍然不愛她，值得嗎？

    「我會等。」她目光堅決，愛一個人就會不顧一切。

    小九微笑，緊握著她的手，不再說話，兩人就這麼靜靜坐著，許久許久……

    兩天後，夜煜斯離開了夜都，天未亮，專機就從聖帝亞島起飛。

    他特地提早了四個小時，免得分別時難分難捨。

    小九醒來，他已經走了，但她還是追去了機場，看著東方的朝陽，她站了很久。

    沒有難過、沒有哭，她面無表情，整個人沉悶得像冬日裡的枯木，毫無生氣……

    之後，夜煜斯的手機一直關機，也聯繫不上，正當大家擔心不已時，夜霆爵夫婦回來了。

    許久未見女兒，夫婦二人想念的緊，夜霆爵抱著女兒就不鬆手，一家人坐在起居室中聊著天。

    談到夜煜斯時，爵爺表情變得嚴肅，沉聲說：「煜斯很好，目前在美國，他昨天聯繫過我……」

    「為什麼他的電話打不通？」小九皺著眉，焦急萬分。

    「以前的號碼不用了，他讓我轉告你們，別擔心他，未來可能也沒時間聯繫，但一有時間會回來看我們。」夜霆爵揉揉女兒的頭髮，笑容溫潤。

    夏潼也說：「放心吧，煜斯從小一個人在英國上學，會照顧自己的，倒是你……」

    她抓住女兒的腳踝，「聽說前陣子扭到腳了，自己也不當心，二十多歲的人，像個小孩子！」

    「我才沒有，我會照顧自己。」小九靠在父親肩膀上，微笑望著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