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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過他嗎？

    當然愛過。

    不只是愛過，從前，現在，甚至是將來，她都會一直愛他。

    但……她並沒有直接把這愛說出來的勇氣和立場。

    即便此時此刻，她身懷著他的孩子。

    她還是沉默，他也還是沒有著急：「成歡，你想清楚在回答我，我要你親口告訴我，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他認真的神情，讓她心臟砰砰砰的亂跳。

    她想了好久，好久。終是應了一個「是」字。

    他聽後，臉色沒有好看半點，反而是更陰鬱了些。

    同時，他拿出一支錄音筆，當著她的面按下了播放鍵。

    約莫十秒鐘後，錄音筆裡面，陸陸續續的對話聲傳了出來。

    -

    「成歡，你不說話，不做選擇，我就要幫你做選擇了哦。」

    「孩子的命和你的命，到底該選誰哪一個呢，哎呀……真的好為難哦！」

    「我喝藥。」

    「你……你竟然會選擇喝藥？」

    「成歡啊成歡，我真是小瞧了你，你的確是夠狠。」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走吧。」

    「成歡，你等一下。」

    「你愛過嘉言嗎？」

    「當然愛過，如若不愛，他豈會為我奮不顧身，你當他傻嗎？」

    -

    那些對話，成歡再熟悉不過，是她和黎倩的。

    可是……他們聊得明明不只是那些，不是嗎？為什麼最後會……

    黎倩，又算計了她？

    對，一定是。

    怪不得她那麼淡然的讓自己走，原來還有這麼一手等著她呢。

    怎麼辦？

    要如何跟墨言卿解釋，他才會信他？

    墨言卿等到錄音筆播放完，咔擦一下，按下關機鍵，後將錄音筆收了起來，一臉陰冷的睨著她的臉：「這是什麼，不需要我跟你介紹吧？」

    「我現在特別想問問你，你跟我裝的一副多愛孩子的模樣，有什麼意思？」

    「你在面臨選擇的時候，不也是一如既往，選擇捨棄了他嗎？」

    「成歡，你可真叫我噁心，徹頭徹尾的噁心。」

    他的質問，她無話可應。

    事實是，她真的也沒做過多的回答。

    墨言卿的確是怕成歡用些謊言來解釋，但她不解釋，保持的樣子，更叫他難過。

    那種感覺，無法用言語形容，因為字詞無法表達出萬分之一。

    動了動喉結，墨言卿一字一頓，繼續質問成歡：「宋嘉言是誰？為什麼從沒聽你提及過？」

    「成歡，你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瞞著我？你心裡，我重要，還是宋嘉言？」

    「當初我問你，我是你的初戀嗎？你為什麼要說是？還說這一生只會愛我一個人？」

    「成歡，你為什麼要騙我？」

    墨言卿的質問，有點咄咄逼人的凌厲氣勢。

    那氣勢，壓迫的成歡有些難以喘息。

    所以，早上墨言卿的離開，現在的回來，那些譏諷的神情，一切一切，都是因為這些嗎？

    是黎倩給的錄音筆的內容讓他懷疑起她對他的愛？對他說過的話？

    她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墨言卿這樣的男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失去判斷，無知的如同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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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見啦寶貝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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