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只是個看戲的，看她如何難堪的無所欲為。

    她坐在他的腿上，心底膽怯到顫抖，動作遲遲沒有，寧磊只催了她一次就不再催她，也不打算救贖她，只是袖手旁觀的等著。

    艾寶寶的臉已經紅得能夠滴出血來，在一個男人沒有情丨欲的眼裡看著自己將自己的衣服脫掉，這比狠狠給她一巴掌還叫她無地自容。

    艾寶寶閉了閉眼睛，阻止眼眶裡的液體滾落出來，打落牙齒和血吞。

    她難堪的低下頭，閉著眼睛將自己身上的t恤脫掉，冰冷的空氣瞬間包裹住她顫抖的身體。

    她不敢睜開眼，手一點點的去觸摸背後的胸衣扣子。

    一秒鐘能夠解決的事情，她足足花了三分鐘都沒有解開，動作慢得能夠把時間磨成細粉。

    她把頭埋得更低、更低、恨不得鑽進地縫裡。

    艾寶寶將自己的下嘴唇咬出一排牙齒印，終於把胸衣給丟在旁邊，即便是和他同床共枕的時候，她都是穿著睡衣和他睡覺的，這樣光著面對他只有在馬場的那一次。

    當時也不過是閃電划過的剎那而已。

    現在她光溜溜的坐在他身上，冷得打了個哆嗦，手伸向短牛仔褲的拉鏈，卻怎麼也進行不下去，抬起頭眼神哀求的看著他，希望他能夠出手幫忙，希望他能夠主動一點，希望他哪怕給一點溫暖的眼神，但寧磊只是目光平平的看著她，什麼鼓勵亦或者滾燙炙熱的眼神。

    冰冷，是他眼神里唯一的溫度。

    她再次低下頭，赴死般坐在他身上，等待被判刑。

    空氣靜謐得結成冰。

    足足五分鐘過去，誰都沒有動一下。

    寧磊終於開口，聲音不羞辱也不獎勵，像是開會時候的高冷：「繼續，怎麼不動了？褲子脫掉，污漫教你脫了上衣靜靜坐著就能成事了嗎？這就是你的經驗？」

    艾寶寶已經羞恥得無以復加，滿臉通紅，眼底的淚水不停的打轉，死撐著才沒有滾落下來。

    她忽然將心一橫，嘶的一聲扯下牛仔褲的拉鏈，迅速從他身上起身彎腰站在旁邊脫掉所有褲子，眼淚「啪嗒」一下砸下來。

    她再也沒有勇氣轉身去面對寧磊。

    她弓著身體抱住自己的雙膝，只用自己光冷的後背背對著他，將頭埋在膝蓋里死死的咬著牙，恨不得立刻去死。

    寧磊卻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拉回來，將光溜溜的她按在自己的腿上，要她再次岔開著坐著，他不管她身體的輕顫，手順著她的腰線撐住她的後背，緩慢的撫摸。

    「脫我的，上衣不用脫，拉開褲鏈把小寧磊掏出來，然後自己坐上去，自己動作。」

    「不要問我怎麼動，污漫上怎麼看的，現在就怎麼動作給我看！我要看看你都懂多少！」

    他的話，每一個字都是絕殺，她早已在他的目光下被凌遲千萬次，現在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讓她的顫抖從心底冒出來。

    女孩子的第一次，在這樣的境地下進行嗎？

    怎麼動，她怎麼知道怎麼動作？

    她要自己給自己破丨處嗎？

    艾寶寶不但雙頰滾燙，全身都滾燙得能夠立刻將自己燃燒殆盡，是不是燒成灰就不會這麼難堪的面對他？

    不知何時，艾寶寶已經淚流滿面，她雙手捂住自己的臉，終於「嗚嗚」的哭出聲，越哭抽泣聲越長，淚水順著指縫滿出來，她將頭深埋在他的懷裡，後背一陣一陣的抖。

    她渴望自己的哭聲能夠換來男人的憐惜，但顯然沒有。

    不知道哭了多久，男人根本不抱她，一點安慰都沒有。

    就那麼靜靜的看著……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也許是十幾分鐘，也許是幾十分鐘，也許過了一個小時，也許過了兩個小時或者更長……

    她不知道，她覺得自己已經哭了幾十年那麼漫長，可是男人太薄情。

    到最後，她哭累了，再也抽泣不出一絲聲音，他才將她顫抖到冰涼的身體輕輕攬入懷裡，從小格子裡抽出一張空調毯將她裹住，低聲的問：「還敢嗎？」

    那聲音，像是老師教訓小學生；家長教訓子女。

    艾寶寶用力推他，聲音激烈，委屈到了極點：「放開我！放開我！」

    她始終不敢抬頭，明明他如此惡劣，可是他此刻出聲並且將她攬入懷裡的動作卻讓困獸之鬥到死的她一點點鮮活起來，寧磊的唇角彎了一下，不顧她的掙扎咬著她的耳朵：「放開你做什麼，不是要把自己獻給我嗎？獻了一個小時連我的褲子都不敢脫？就這點膽量也敢口出狂言？」

    艾寶寶終於敢抬頭，惡狠狠的瞪著他，他撫摸她的臉，她迅速扭頭，乾涸的淚腺裡面，淚水再一次決堤，原來他懲罰起人來，可以這麼狠，什麼都不做，已經叫她終身難忘。

    原來，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寧磊將她的臉扳過來，伸出手，指腹輕擦她臉上干透又浸濕的臉頰：「好了，不哭了，嗯？敢說怎麼不敢做，雷聲大雨點怎麼那么小？」

    「不要碰我！」艾寶寶難堪的別過眼，睫毛簌簌顫抖。

    寧磊將座椅平放下來，將她抱在身邊，他欺身壓下，一邊幫她擦淚痕一邊親吻著她的眼角：「我要你，嗯？」

    他單手探入她的花園，她心臟猛的一縮，那裡從來沒有被人碰過，現在……艾寶寶雙手抓住他的手，不准他繼續動作，寧磊笑了一下，將手抽回來伸到她嘴邊：「自己嘗嘗自己的味道。」

    艾寶寶拼命躲，他笑得更放肆。

    他捏住她的下巴，或輕或重的啃，強烈的荷爾蒙慢慢的升起來，他咬著她的耳垂：「我儘量讓你少受一點罪，嗯？」

    空氣中，傳來褲鏈拉開的聲音。

    艾寶寶的腦袋轟然炸開，感覺到什麼東西，她猛地睜大眸子看著面前的男人，他的眼神里流露著如水的溫柔，艾寶寶想到寧老太爺的話，她努力不去思考，但……突然，她猛地推開他，急喘一聲：「不要！」

    寧磊抓著她的雙手不許她動，艾寶寶急了，雙腿直瞪：「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