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傑明不說話。

    凱撒也沒說話，兩人都看了看徐城。

    他不說，他們兩知道但不敢說。

    因為一說出去，將會出禍。

    徐城一手搭在會議桌子上，敲打著。

    摩根老族長看看徐城，臉上閃過欲言又止的表情。

    「如果介意，我可以退下去。」他說道。

    徐城抬起頭搖了搖：「不用，讓你知道真相也不是不行，我不怕你傳出去，因為殺你簡直不能再容易，我也相信你沒那個膽量去招搖，不過我怕的是全世界，也怕你不敢聽？」

    「這有什麼？」摩根老族長微微一笑：「我什麼大場面沒見過？從創立共濟這個隻手遮天的組織，還有什麼是我沒碰過。」

    「如果要把這個世界翻新成另一種面貌呢？」徐城問道。

    「什麼意思？」摩根族長有些沒聽明白。

    「知道基因技術嗎？強化人的基因，人體基因主導生物基因變為自己所用。」徐城看著摩根老先生道。

    「聽說過，這些年一直有人實驗，有偉人說過，人類的潛能其實無窮無盡可以發掘它，像那些極限運動員，他們的能力只不過是把潛力發揮出一小部分而已，不過人類想要徹底進化潛能，就像是從猿人進化到今天這般，需要太長時間了。」摩根老族長道。

    「那要是把這個階段提前了呢？」徐城問道。

    「不大可能，目前的技術在生物這方面做不到，你別說人體機能，就是人的身高這類催化藥物都沒辦法研究出來，更別說發揮人的潛能，這點上一直是人類技術匱乏的領域。」摩根老族長道。

    「你說的的確是這樣，那要是人的基因本身就因為精氣神而受不了人的極限潛能所以難以激發它，而利用了其他物種基因來催化強大提前讓人類花幾千年走上了新人類的地步呢？」徐城再問。

    「不可能。」摩根老族長道：「這方面基因研究從來就沒有停止過，過去人類懂得唯物學之後，就有試圖研究過，但到了今天21世紀，已經沒有在這方面有過任何突破性的進展和研究成功案例。」

    「不是沒有，而是你不知道而已。」徐城打斷了摩根老族長道：「在二戰時期就有一個成功的案例，而這個人，就是你們嘴中的公爵！可以說千萬分之一的概率，他成功了！可以這麼說，他是基因變種的第一代人。」

    「你說什麼！」摩根老族長站起來有些難以置信：「這有些太扯了，過去的醫學研究那麼落魄，怎麼可能有這方面的成功可能性。」

    「那他為什麼活了那麼長？這點你沒想過嗎？世紀吉尼斯記錄者正常人是134歲，公爵至少兩百歲了吧？這可能嗎？那只有一個理由，他也許是變種基因人。」徐城道。

    「就算是變種基因人，那也不能說活到那麼久啊。」摩根老族長道。

    「為什麼不能？」這時候打斷他的話是班傑明，這個作為在場基因藥物使用者的人，他對老先生道：「我們曼陀羅就可以！你知道那些加入我們異客的會員，我們靠的是什麼嗎？我們沒錢，也沒權，可是卻能夠讓那些會員瘋狂，你猜不到吧？」

    摩根老先生皺眉：「我們當初確實很費解，為什麼有那麼多會員冒著得罪我們共濟，還要加入你們，坦白說這一直是我們想要知道的理由。」

    「這就對了，這就是異客最大的手段。」班傑明道：「因為我們異客，能夠讓你至少再活20~50年壽命！如果一個80歲瀕臨死亡的人，我們可以保證再續他30年的命！相當於你人生三分之一的光陰，你說，哪個富豪不瘋狂？」

    「什麼！」摩根老先生瞠目結舌：「你確定沒開玩笑？」

    「沒開玩笑。」徐城道：「這就是生物基因技術的能力，如果我說，生物技術還能夠讓你全方面擁有其他物種的一些特殊能力的話，比如，當一個人擁有了螞蟻幾倍於自身的力量，你覺得可能嗎？」

    「完全不可能。」摩根老族長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徐城一手把哈伯這客廳里的某個純鋼打造的雕塑捏成了扭曲一塊球的樣子。

    老族長和哈伯以及斯坦森都長大了嘴巴。

    「生物基因遠比你想像中還要強大。」徐城走過來一邊說著，一邊問他：「那你是否知道，把你們共濟逼到絕路的異客有多少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