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劫 第二五章二娃嚴婷矛盾生一氣之下進賭場
嚴婷一直以來情緒都是很穩定的,對二娃從不亂發脾氣。
可這天二娃感覺很不對勁,嚴婷因為一點小事就狠狠的扔這摔那!嚇得隔壁家過來玩的小孩,眼睛直往她身上瞅,生怕下一巴掌拍向的就是自己
嚴婷一般是不輕易生氣,也從不和二娃置氣。二娃感覺這次肯定和自己有關,他偷眼看了嚴婷好幾眼,就是不知怎麼開口問她。
嚴婷往洗衣機里使勁的扔下一包衣服,對著洗衣機開口說話了:
外面有人,就別回來,哼。一聲哼,透著極大不滿和憤慨!
這裡沒有別人,這話明顯是說給自己聽的。二娃又回味了嚴婷剛才說的話,猛然一驚:啥意思?外邊有人,說我呢?
二娃知道嚴婷是個倔強的女人,他更不會接受自己的男人在外找女人,這點二娃比誰都清楚。
二娃覺得自己這輩子也就是在男女方面不是很清白,他也就這點愛好了。可在別的任何事情上還是說的過去的,他自認為自己絕非那種玩世不恭之輩或不分輕重之人。
如果他在市裡的事,沒人說,嚴婷那是萬萬不會知道的。難道是吳月說出去了他們在市裡的所作所為?不太可能,二娃知道,吳月腦子很靈活夠用他也是個很講信用的人,事情的輕重還是分的很清楚的。但那又是誰呢?二娃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晚上,當嚴婷抱著被子要去另一間屋子睡覺時,二娃才感覺問題大了,這就不是一兩句話能解釋的明白了。
但他必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這個,二娃曾聽一位資深前輩說過,只要媳婦沒把你抓個現行,那是打死都不能承認的。如果你能和她過一輩子,那就老了再說,或乾脆帶進土坑算了。
怎麼了,嚴婷,我又沒惹你?!二娃故意比往常說話聲音大了點,也故做有理狀。
二娃看嚴婷沒反應,走過去,到門口,看見嚴婷正在往另一間房子的床上鋪床單,二娃接著又問:你這是幹啥,來人了?
來鬼來,我不和髒人睡,你自己睡吧。
嚴婷從來沒發過這麼大火,二娃聽起來很不習慣。但你別看二娃在外面吆二喝三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在嚴婷面前從來就沒有大聲說過一句話。
嚴婷則是個好強的女人,沒有花花腸子,有啥說啥。這樣的女人其實內心更脆弱,更需要人去憐憫和疼惜!
二娃過去,一把強拉著嚴婷的手,輕聲細語的說:老婆,你都那裡聽誰嚼舌根子的話,我出門規矩的很,我保證。
二娃怎麼問怎麼哄嚴婷就是不聽,但也看的出來並不是特別的氣憤,就因為這種情況是第一次發生,也許這是嚴婷想狠狠給二娃一個下馬威從此把二娃震住,不再有非分之想。還許是嚴婷並沒有真憑實據,也僅是道聽途說,所以說話語氣顯硬但明顯底氣不足。
嚴婷挺著個大肚子,分不分開睡,對二娃來說都不能有別的想法。
其實經過一夜的冷靜和思考,嚴婷也覺得應該給二娃個解釋的機會,畢竟是男人,不出門那是不可能。再說人上的話也真真假假,有時還容易顛倒黑白。這些道理嚴婷都懂,但事情也不能不明不白就這麼算了。
有些事情就是陰差陽錯,當第二天嚴婷等待二娃再次登門請罪之時,其實這時的二娃已早早出門了。
二娃也是一夜難眠,他左想右想,除了吳月能放出風去,就沒有人了,所以他打算早早的去找吳月問明情況,如果真是吳月說出了實事,那自己也就別硬撐著了,想盡一切辦法給嚴婷道歉吧。
吳月看到二娃這麼早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事,一個跟頭就從床上起來,神速地三兩下就把衣服褲子穿上了。一人點了一根煙,開腔問二娃:
說,啥事?到像是吳月自己遇到了什麼事,需要找二娃商量解決一樣。
我兩個在市裡的事,你給嚴婷說了?
吳月看著比昨天都有點憔悴的和布滿疑惑的二娃的那張臉,忽然覺得有點可憐,但他很明白二娃問話的意思。
你說啥啊,我怎麼可能給別人說了?你當我三歲娃!
二娃臉上緊張的情緒好像有些放鬆,但這不是他要聽到的最終答案。
那他怎麼知道呢?不可能啊!他好像有點自言自語。
這時的吳月好像記什麼來了,一拍大腿:誒呀,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