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男娘,大姐姐們都想感化我 第117章 鬧彆扭
「咕額!主人怎麼了!」她慌忙擺手,卻被一個勁兒往後壓,淚水打濕了彌撒的手掌。
「打狗,來蹭飯吃的狗。」
主教黑袍破破爛爛,右臂赤裸,上面或是以前菸頭燙傷的灼痕,或是新添的流血啄痕,淌著血。
腿似乎也扭了,鞋子都掉了一隻,赤腳走回來的,身上夾雜著草屑,看起來路上倒地過很多次。臉上破了,但沒有流血。
多蘿西終於掙脫開了,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前跪下,抓住他的手。
「主人!我能給你做什麼……我——」「閉嘴,然後,讓開。」他很累,沒力氣和她爭辯,可哪怕只是微微站起,上床,都要耗盡所有力氣,然後往牆上一倒,喘著粗氣。
「那個老頭?你給他幾塊餅乾不就得了。」彌撒認識那個叫坦什特的,自打被趕出來後,到處蹭飯吃,倚老賣老,開口就是「想當年」。
「你懂個屁。」主教咬緊牙關,看著手臂上的傷口,疼痛難忍,喘息聲都在顫抖。
「主人……」多蘿西趴在他身邊,給他吹傷口。
「嘖嘖,嘴硬。」彌撒下了床,倒了開水,燙了燙剪剩的布料,又端了一盆到她跟前。
「我自己來。」主教扭頭,用嘴叼來床邊的毛巾,甩頭丟進盆里,騰出一隻手,開始清洗,但總是痛得手滑,下不去手,只能「嘶嘶」著。
「我來——」「我都說了我自己來。」他憤而一敲床板,可卻沒力氣鬧騰,靠回牆邊,不省人事。
「逞什麼強啊。」彌撒冷哼,自己洗毛巾,打水,給他擦手上的泥漬和血跡。
他以前從來不讓她檢查自己的身體,但現在純屬沒辦法了。
擦拭到傷口時,主教的手臂會抖。
「痛嗎?」「痛你媽。」
他另一隻手臂捂住眼睛,也就剩嘴硬了。
多蘿西不想閒著,就來回幫他們換水。詼笑不一會兒就吃完了,「哇哇」叫,但很輕,鬧騰了一會兒,就自個兒滾到床底下去了。那裡有它的小被子,小枕頭,稻草扎的。
因為沒消毒的東西,只好用燙的。這時候主教會來回甩頭,腿不安地搓動著,眼睛擠出淚水,但不會讓任何人看見。
「不怕,不怕。」多蘿西趴在他的肩上,摸著他的頭。
良久,燙紅了,也麻了,終於可以開始裹繃帶了。傷口不深不大,就是多,在這種冬天,不處理的話,會生瘡的。
裹的時候,主教又故作深沉,額頭抵著牆,手捂著嘴,看著伺候他的彌撒。
「薇薇安——」「給你臉了。」彌撒狠狠揪了他的腿一把,就差把肉擰下來了。
「噗,哈。我是說,你不是很想殺了我嗎?」他苦澀地笑著,想給自己找點樂子,緩解自己的劇痛,眼睛依然眯著。
「『想』?我不想殺你,白天那是我被逼無奈。我不像你對殺人有偏執。我只是想要讓我哥過得好一些,就這樣。」
「骨科,樂子。」「神經病,也不看看你自己這臭脾氣。」
「我脾氣怎麼了?你不就喜歡我這麼對你?」「我對畜牲向來是很寬容的,所以對有些行為置之不理,畢竟我不指望它們聽得懂人話。我是個講理的人。」
「哈,賢妻良母,想必自己的孩子對她一定很好吧?」「還是比某些斷子絕孫的好一些的。」
雖然這麼罵著,但彌撒裹得很用心,確保不會漏風沾水,弄完之後還要再拍兩下。多蘿西很不解地搖頭晃腦,但也不敢開口問。
「別死了,狗東西。」彌撒踩了下他的腳,拿起包,要出門,又回頭伸手要今日份報酬。
「餅乾在倉庫里,袋子裝好了。」主教擺手,打發她走。
彌撒走後,寒風又把門吹開了。多蘿西幫忙關了門,又生起火堆,請他坐近,烤火,自己則乖巧地跪坐在面前。
「還需要什麼嗎?」「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