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摸摸下巴，「槍呢？他會用槍嗎？」</p>

    「不知道，最少我是沒見過。」胡蝶意味深長地看了老虎一眼，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紅酒，「聽我一句話，你們別惹他！這個人強得像怪物一樣！根本就不是我們這樣的人能對付的。」</p>

    「哼，說得厲害，我怎麼那麼不信呢？他腦袋是不鏽鋼的啊？打不穿？就算他近身格鬥的本事再怎麼厲害，我一槍過去，他照樣玩兒完！你們等著瞧！」老虎頗自負地一拍桌子。</p>

    「你會後悔的。」胡蝶淡淡地說。</p>

    「今天的事我不希望第二個人知道。」臨出門的時候，老虎坐在椅子上提醒她。</p>

    「要殺人滅口嗎？」胡蝶的手裡掐著一把明晃晃地匕首。</p>

    「你知道我沒有惡意的。」老虎儘量保持冷靜，手放在桌子上，一動不動。</p>

    胡蝶走了。</p>

    消失在樓梯口。</p>

    「小辣椒啊。」等女人走遠了，高世威笑著說。</p>

    「是。」老虎說。</p>

    高世威：「你們倆好像認識啊？為什麼你說不熟呢？」</p>

    老虎苦笑。</p>

    「我剛出道兒的時候有個搭檔，叫金雕，有一次執行任務，撞見她了，那時候她還是個小姑娘，我那哥們兒看她長得前凸後翹很是好看，就趁她不備給她下了藥，當天晚上就把這女人給幹了。」</p>

    「幹了！」高世威瞪大眼睛。</p>

    「恩，幹了。」老虎說著，咂咂嘴，這表情也變得鬱悶起來，「當時把他爽壞了，一路上都在跟我說，哪知道沒過兩天，這小子就死在酒吧的廁所里了。給人扎了五十多刀，都成篩子了！誰也不知道這事兒是誰做的，但我估計，也就她了。」</p>

    「這女人不好惹啊，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不想與她為敵。」</p>

    老虎拿起筷子，夾起一塊生魚片放嘴裡，咀嚼了幾下之後把魚肉咽了下去，又說，「安全起見，還是別用手槍了，找人弄個狙擊槍過來，我爭取一槍要了他的命。」</p>

    「還是算了吧。」高世威忽然說。</p>

    「事情鬧得有點大，就不好收場了，老爺子那邊已經下了死命令，讓我收手。」高世威捏著酒杯晃了晃，喃喃地說。</p>

    「老爺子都知道這個事兒了？誰跟他說的？」老虎一臉蒙逼地看著高世威。</p>

    「你問我我問誰去？」其實此時此刻高世威比他還蒙逼。</p>

    陳凡回家，吃過早飯，借著生病的名義偷偷跑出來都有半個月了的韓小美實在頂不住學校那邊的催促，要回去了。</p>

    陳凡送韓美去車站，二人吻別，看韓美背著書包蹦噠蹦噠地跑了，陳凡的心裡頭頗有些感觸。</p>

    回家來收拾收拾東西，今天沒課，沒生意，陳凡跟蕭琳兒喝了會兒咖啡，回來，正在客廳的沙發上擺弄自己15款的macbook。</p>

    外面來了一夥兒人，為首的是一個乾瘦的小老頭兒，弓腰駝背，嘴邊有溝，他有一隻眼睛不是很好，半睜著，好像是瞎的。</p>

    這人一進來就貓著腰背著手，四處尋摸，「掌柜的！掌柜的！掌柜的在不在？」</p>

    「先生您有事？」陳凡放下手裡的報紙，從客廳出來。</p>

    對方一看陳凡，頓時笑了，他從兜兒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陳凡。</p>

    陳凡接過來一看，名片上端端正正地幾個字：「博奧經典文化傳播有限公司，總經理，彭一幕。」</p>

    陳凡倒吸一口冷氣，趕忙將對方讓到屋裡，招呼小蠻過來上茶。</p>

    那幾個保鏢模樣的人要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