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祭城 第五十一章 楊堅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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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幫,在搜捕秦舞陽的命令被撤掉後,又恢復了往日的景象,那些潛伏在民間的長樂子弟又回到了長樂幫的聚集地,秦舞陽也回來坐鎮長樂幫。
知道楊堅遲早都會找過來,秦舞陽把剛剛聚集起來的長樂幫眾人有遣散了出去,同時讓邱瑞安排了一些人訓練這些人。
既然要在長安城立足,自己的勢力是必須要有的,但是過早暴露自己的實力,不是明智的選擇,所以秦舞陽選擇暫時隱藏長樂幫真正的實力,只留下李青銅和為數不多的人坐鎮長樂幫。
如秦舞陽所料,短短几天的時間,楊堅果真找了上來,同時全長安城的目光都匯聚到了這長樂幫區區一隅之地。
「秦舞陽參見大隋陛下,陛下進來可好?」看到楊堅的到來,秦舞陽禮貌地稍微鞠躬道,該有的禮儀自然不能缺少。
「自然是不錯,舞陽少主想必最近過得也很滋潤吧。」楊堅此穿著次一身平常的衣服,沒有那般華麗宣華,反而十分樸素,不過身上那般帝王的氣質讓其顯得十分與眾不同。
二人都知道對方說的是反話,獨孤伽羅病重,楊堅怎麼會過得好,同樣這段時間秦舞陽一直被追捕,又怎麼會過得安穩。
「多謝陛下關心,舞陽過得還不錯。」
「不知陛下此次光臨我這區區寒酸茅舍,所謂何?」秦舞陽明知故問道。
「舞陽少主素來聰慧,想必已經知道堅的用意。」楊堅說道,此次竟然沒有自稱朕,反而用堅字自稱,足以顯示對秦舞陽的尊重。
「陛下謬讚了,舞陽愚鈍,還請陛下明示。」秦舞陽謙虛道。
「皇后的事情想必你也聽說了,堅這次前來,是想請舞陽少主前去醫治皇后。」楊堅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用意。
「陛下,舞陽從未涉及醫術,豈敢冒犯皇后的嬌軀。」秦舞陽婉言拒絕道。
「舞陽少主不必謙虛,上次救了廣兒還沒賞賜與你,這次如果能醫治好皇后,不管你提出什麼條件,朕一併賞賜。」
「賞賜什麼的舞陽就不奢求了,還望陛下下令撤走那些暗中埋伏在我身邊保護我安危的那些人,陛下的好意舞陽心領,只是那些人的存在是在對舞陽的生活造成了困擾。」秦舞陽諷刺道,自己一直都知道有人在跟蹤自己,有楊堅派遣的,也有宇文化及的人,只不過那些人不清楚自己的實力,不敢貿然對自己下手。
楊堅聞言,也很尷尬,沒想到自己的暗衛都被秦舞陽發現了。
「舞陽少主不喜歡的話,朕回去就撤了。」
「不過,舞陽少主,朕請求您給皇后治病。」楊堅學著之前秦舞陽的動作略微鞠躬道,堂堂天下之主給一區區小城少主鞠躬,這等行為恐怕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如果秦舞陽不接受的話,恐會遭到天下人唾罵。
秦舞陽何嘗不明白這個理,但是如果這麼容易就同意了,那也太便宜楊堅了。
「既然陛下如此誠懇,那舞陽也不說虛的,皇后的病,我是真的無能為力。」秦舞陽直言說道,這並不是客套話,而是實話,秦舞陽不知道獨孤伽羅到底是什麼病,清化丹又只能解毒,能不能治病還不清楚,實在是不敢妄下言語。
楊堅知道宇文化及素來對秦舞陽有敵意,此次特地沒有帶其前來,反而帶著張決明來了,見秦舞陽不同意,楊堅朝張決明使了個眼色。
「舞陽少主,之前您救治晉王殿下的方法實屬罕見,但是卻起到了功效。」
「不知道此次可否一試,救一救這天下的國母。」張決明心領神會,開口對秦舞陽說道。
「張神醫對醫學的研究可謂是造詣非凡,登峰造極,都治不了皇后的病,舞陽一介凡夫俗子,又有何能力妄言醫治皇后呢?」
「舞陽只有本事解救中毒之人,可是這患病之人舞陽的確沒本事醫治。秦舞陽坦言道。」
「舞陽少主還是一如既往的謙虛,能不能救治總得試一試才知。」
「舞陽少主就去試一試如何?」
「如果成自然好,如果不成那陛下自然去尋求其他的名醫,不過舞陽少主肯出手恩情,想必陛下同樣會銘記於心。」張決明此人不只是一個單純的太醫,出口成章,邏輯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晰,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