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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之下，皇甫清絕表現得倒是平靜多了，他已經習慣了。

    「顧丹聖，我不明白！」聽了顧丹聖的話，看到眾人望向凌楚汐時那充滿敬意和羨慕的眼神，芷涵臉色更是難看，不服氣的說道。

    「相信你也看出來了，這枚廢丹乃是一枚復神靈丹，可是丹方卻有些問題。師尊大人當年煉這靈丹，本是為了研究出用材更為低廉、可以大量普及的復神靈丹，以造福天域千萬普通修煉者，可惜就在他即將成功之際，卻突遇瓶頸外出遊歷，但將這靈丹傳給我，希望我能完善這道丹方。

    只是我天資有限，一直未能找到完善丹方的法子，於是便將這廢丹拿到了論丹大會，希望有人能夠幫我達成師尊夙願。

    你那丹心果，我也曾想過，靠丹心果的確可以完成這枚靈丹，但丹心果的珍奇我自不用多說，與師尊他老人家的初衷不符，算不得是最佳答案。」顧不知說道。

    「那寂生花呢，我不明白，這寂生花到底有何用處。」芷涵繼續追問道。

    「丹術之道，也是天地大道，何為天地大道，陰陽交替生死循回，那便是大道。這道丹方所用靈草並無問題，但組合在一起卻偏偏無法成丹，究其根本，便是少了生死之道。寂生花，九生九滅所以成花，也因此得名，以其生死之性，補足丹方不足，便能煉製成丹。」顧不知帶著幾分激動說道。

    「丹術大道，天地大道，生死之道……」芷涵喃喃的回味著顧不知的話，神情變得越來苦澀。

    她的煉丹實力本來就不差，聽了顧不知的解釋，也想明白其中的緣由。

    她沒有想到，自己和家族中幾位丹術大師苦心研究了那麼久，才想出的丹心果，竟然還比不上凌楚汐的靈機一動。

    難道她的悟性真的這麼好，自己註定不是她的對手？芷涵不服氣，也不甘心。

    「顧丹聖，這寂生花的九生九滅之性，的確是可以彌補丹方不足，但是寂生花的靈性藥性與其他的靈草全然不符，怎麼可能相融一體，如果連相融一體都做不到，又怎麼可能凝結成丹，這丹方理論上可行，但實際上根本就沒有煉製的可能。」芷涵突然抬起頭來，大聲說道。

    「這……」顧不知遲疑了一下，他先前只是從丹理的角度上去推敲這丹方，卻忽略了手法的問題。芷涵說的沒錯，這寂生花與其他靈草屬性完全不同，一般的手法根本就不可能煉製出來。

    以他的實力，倒是勉強可以成丹，但是天域加在一起也沒幾個丹聖，其他丹聖還未必有他的手法。如果這丹方只有寥寥幾人可以煉製的話，也與師尊大人的初衷不符。

    從這個角度來看，凌楚汐這寂生花也算不上是最好的答案。

    台子下的眾人也開始竊竊私語了。

    「芷涵丹師這話說得不錯，雖然從丹理上來說，寂生花的確可以完善這道丹方，但畢竟靈性藥性不同，想要凝結成丹，手法上卻是難度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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