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不敢還嘴。馬小虎儘管心裡沒底，但見邰振濤這麼對四眼，他心裡生氣，把心一橫，開口說，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馬小虎的話一出口，邰振濤就把手停下，陳功也抬頭看著馬小虎，冷笑下問說，

    「你和誰說話呢？」

    馬小虎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勢，兩眼瞪著陳功，

    「我和陳子笑，還有你們說話呢……」

    馬小虎話音剛落，陳子笑回過頭看了他一眼，接著從窗台跳了下來。

    陳功把在女人肩上的手拿了下來，看著馬小虎，手指著陳子笑，

    「你叫他什麼？」

    馬小虎剛要說話，身邊的周子安用手輕輕的碰了他一下。馬小虎沒吭聲。

    陳功忽然笑了，看著馬小虎，指著窗外問，

    「你就是馬小虎吧，你敢從這裡跳下去嗎？」

    馬小虎搖了搖頭，

    「不敢。」

    陳功又笑了，

    「我也不敢。」

    馬小虎心裡暗想，你他媽不是說廢話嗎，誰沒事兒從五樓往下跳。陳功話鋒一轉，

    「但我敢把你扔下去！」

    說著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馬小虎，馬小虎也盯著他，慢慢張嘴說，

    「我也敢。」

    陳功歪著腦袋笑了下，

    「那好啊，試試吧……」

    沒等馬小虎反應過來，陳功兩步就竄到他身前，對著他臉就是一拳。幸虧馬小虎和師父以前練過，他忙舉起胳膊護住自己的臉，可沒想到陳功這拳是虛晃，另一隻手接著跟上，直接打在馬小虎的後腦，馬小虎一個側歪，倒在一旁，幸虧旁邊的大智和周子安扶著。不然他一定倒在地上。

    包知道忙跑到馬小虎身前，他怕陳功再出手打馬小虎。

    大智一邊扶著馬小虎，一邊沖陳功喊，

    「你們他媽到底要幹什麼？」

    話沒說完，馬小虎忙打斷大智，

    「大智你別說話……」

    他爬了起來，看著陳功，

    「是不是打我一頓包子的事情就算完？」

    陳功笑了，

    「打你？我隨時都可以打你！包知道是包知道，你是你……」

    剛才這一拳馬小虎就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陳功的對手。他也不想逞能，就問說，

    「那包子的事情你們想怎麼辦？」

    邰振濤在一旁接話，

    「包知道，你自己賣消息的這點兒事都不知道嗎？」

    包知道木然的搖了搖頭，

    「濤哥，我真不知道子笑哥想怎麼處理我……」

    陳子笑終於說話了，他的嗓音有些沙啞，這跟他抽菸多年，煙又太頻關係很大，

    「包知道，你壞了規矩你就得承擔責任，要麼咱們還定規矩幹什麼？」

    包知道馬上像搗蒜一樣的連連點頭，等著陳子笑的下話。陳子笑用他沙啞的嗓音說，

    「兩條路你自己選吧，一是留下兩根手指，以後也別賣消息了；二是留下一根手指，收拾行李離開職高……」

    包知道一聽臉色慘白，險些摔倒在地上。

    馬小虎在旁扶著包知道，看著陳子笑問說，

    「沒有第三條了嗎？」

    陳子笑不說話。陳功看著馬小虎，

    「馬小虎，你要是再多一句廢話，我今天就讓你從五樓滾到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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