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前卒 第四百三十七章:就算是宗師,也得喝我的洗腳水
秦風與瑛姑兩人返回駐地的時候,都被大柱那長一聲短一聲不絕於耳的慘嚎之聲嚇了一跳,馬猴跟大柱兩個人相處時間很長,在秦風的親衛營中更是相處甚篤,此刻聽到大柱悽厲的叫聲,一個箭步就掠到屋前,打開屋門就竄了進去,但馬上,他又一溜煙地竄了出來。
「舒瘋子,你又做了什麼?」秦風看著坐在屋前正用小刀在發泄一般的戳著一截木頭的舒暢,問道。「你千里迢迢的過來是給他治傷的,可不是要他命的,怎麼聽著嚎得這麼悽慘?」
舒暢翻了一個白眼:「怎麼?怕我害了你的悍將啊?」
「那倒不至於!」秦風一笑。
「挺得過來就是一條好漢,挺不過就是一具屍體。」舒暢哼了一聲道。
「有這麼嚴重?」秦風嚇了一跳。
「差不多。」舒暢狠狠地道。「要是死了我還要去鞭他的屍,簡直是敗壞我神醫的名聲。」
一邊的瑛姑看著舒暢那天老爺第一他第二的囂張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冷笑一聲看著舒暢:「舒瘋子,還記得幾年前你在廟裡暗算我和公主的事情嗎?你的毒也用得挺不錯啊,我還想見識見識。」
一見瑛姑神色不善,舒暢從地上一躍而起,哧溜一下已是閃進了屋裡,將門拉開一條縫,只露出了一個腦袋,看著瑛姑:「大姑,你是宗師級的大人物,我只不過是一個四五級的小混混,對我出手,簡直污衊你的聲名。」
瑛姑冷笑,「誰把你當成小混混,只怕死了都不知怎麼死的,躲到屋裡就躲得過麼?」袍袖一拂,舒暢大叫一聲,如同滾地葫蘆一般,已是翻倒在地上骨碌碌地一直滾到了大柱躺著的大床之前。
一邊的馬猴張嘴欲叫之時,房門已是大開,赤身的大柱從大開的屋門之中暴露無遺,赤身倒也罷了,偏生他叫得悽惶,身上某個部位卻是昂首挺立,高高翹起。
外面的人都是呆住了,連此刻站在瑛姑之後的秦風都瞧得清清楚楚,更何況是站在前方的瑛姑?
先是一呆,接著一張臉蛋已是變成了赤紅,瑛姑大叫一聲,唰地一聲,如同閃電一般,已是從原地消失,幾個起落之間,已是不見了蹤影。
「舒瘋子,你可真是太過分了,人家瑛姑雖然年紀老大不小了,但可是正兒八經的黃花大閨女呢!」秦風又好氣又好笑地走到門邊,看著正在從地上哼哼唧唧爬起來的舒暢,說道。
沾了一身灰土的舒暢抓著床沿從地上爬了了起來,伸手在臉上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再一次出現在他的臉上。
「就算她是宗師,想跟我斗?哼哼,饒她奸似鬼,照樣得喝我的洗腳水,哈哈哈,這一出演出來,我敢擔保她好幾天都不敢出現在我們的面前。」舒暢回頭看著床上的大柱,得意的笑起來,也不管此刻大柱正用憤怒的眼光看著他,連劇烈的疼痛也顧不得了。
雖然得罪一位大宗師的事情是舒暢做出來的,但露醜的可是自己,萬一哪天這位大宗師不開心了,隨意找個由頭來尋自己的誨氣,自己都沒地兒哭去。一位九級巔峰全力一擊的餘波,便讓自己變成了這副模樣,現在倒好,連宗師級別的人都得罪了,這可如何是好?
「瞪我幹嘛?待你傷好之後,快點強大起來,就不怕她了,一個女人,有什麼好怕的,瞧瞧我,四五級的修為,照樣讓宗師吃癟!」舒暢蠻不在乎地道。
秦風咳嗽了一聲,「我說舒暢啊,以後你睡覺的時候小心一點,當心你什麼時候就莫名其妙的被人掛在軍營當中的旗杆之上,也給人剝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那了那個時候,你舒神醫的面子可就是蕩然無存了。」
聽了秦風的話,舒暢頓時打了一個寒噤,扭頭就往外走。
「你幹嘛去?」秦風問道。
「這裡呆不下去了,我收拾收拾,趕緊回去。」舒暢臉色有些發白。
「拉倒吧你,還回去,以你的腳程,就算你騎上快馬,眨眼兒的功夫就被瑛姑追上,哈哈,我想瑛姑看到你離開了軍營,單身一人往回跑,一定笑得很開心。」秦風放聲大笑。
舒暢立即站住了腳步:「你說得對,現在我絕不能落單,從現在開始,我要與你呆在一塊兒,一刻也不能分離,今天晚上我也搬到你哪兒去睡,讓那瑛姑沒有下手的機會。呵呵,你是他們的姑爺,她總不好意思去翻你的窗戶。」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