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抿嘴沉聲一笑，將羊皮紙遞給她，說：「他閒不住。」

    「最近阿青和蕭然怎麼都行蹤不定？」顧初妍問道。

    「他們有事。」蕭墨寒說道，也沒多說。

    她深深看著他，點頭沒作聲，起身伸個懶腰，朝落地窗走去，手托著下巴，睨視著窗外的夜色。

    「有點想姚容了。」顧初妍說道。

    不知為什麼，今晚看到那個瞎女人，她有些想家。

    在c城的連宅呆著，發覺這裡安靜得令人發慌，夜裡像個死城，陰氣沉沉，特別是最近發現這麼多屍體，越發寒心。

    這哪是人住的地方？簡直是地獄。

    「睡會，嗯？」蕭墨寒沒作聲，卻洞穿她心思，上前將她摟著，橫著抱起她朝臥室走去，顧初妍怔怔看著他。

    蕭墨寒脫衣躺下，她像個小孩似的，朝他懷裡拼命鑽。

    「問水有替她看過嗎？眼睛還能好嗎？」顧初妍低聲問，有些疑惑需解開，不管是不是她，顧初妍都好慌。

    「明天。」蕭墨寒說道。

    顧初妍嗅著他身上獨特的氣息，像助眠般，很快進入了夢鄉。

    看到她睡著，他拿起手機，發了條信息給問水。

    鵝毛大雪，飄了一夜，染白了人間。

    連若晴穿著單薄外套，小步往外跑，氣喘吁吁的揉搓著小手，說：「怎麼辦？每個門都有人把守。」

    看到保鏢巡邏，她步步後退。

    「啊。」連若晴後退轉身，想躲起來，卻撞到一堵肉牆。

    顧承東渾身散發著冷意，危險氣息逼近她，他將連若晴提起，冷聲說：「你要去哪裡？」

    「我…」連若晴被他嚇壞，他將她提起，將她推到暗處。

    連若晴單薄的身子，凍得發抖，他高大身體欺來，沉聲說：「躲我？」

    「連若晴，是誰給你權力躲我？別忘了5年前，是你給我下毒，是你差點取了我性命。」顧承東厲聲說道。

    被他提及，連若晴眼神暗淡低頭。

    「對不起。」連若晴嘴角勾起苦澀的笑，想哭但卻笑了。

    她抬起頭，仰望著顧承東，說：「對不起。」

    「……」顧承東沒料到她會連說對不起，他愣著，黑眸微沉。

    看到連若晴後退，雙膝跪了下來，額頭貼在雪地上，說：「對不起。」

    「啊。」她話剛落，被顧承東伸手，提起她甩在身上，冷聲說：「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麼？」

    連若晴被他提起，她閉上雙眸，說：「那你就把我交給警察。」

    「連若晴，你寧可去坐牢也不想看到我？」顧承東被她氣得，伸手掐著她的脖頸，只要用力，就將她掐死了。

    她笑著點頭，看著他說：「對，你猜中了。」

    為了離開顧承東，她認了。

    聽到他打電話說要「打掉孩子」，她心寒，更冷。

    「你，好，很好。」顧承東冷聲說道，用力握著她的細腰，沉聲說：「想走，還是想死？既你這麼想…」

    「我怎能成全你？不想看到我？我偏不讓你走。」顧承東沉聲說道。

    他將她提起，拖回了廂房內，毫不憐香惜玉，將她丟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