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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當聖祖看到牛頭馬面後，卻飛身而起向牛頭馬面飛馳而去。

    我心中詫異無比，聖祖這是要幹什麼？

    牛頭馬面看到聖祖立即警覺起來，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一匹匹鬼馬和一頭頭鬼牛也從沙塵暴中衝出來。

    聖祖對牛頭馬面說：「你們趕快過去，追你們的鬼畜我幫你們擋住。」

    牛頭馬面對視了一眼，並沒有動身，顯然不相信聖祖的話。

    我向牛頭馬面招了招手，對他們說：「牛頭馬面，我在這裡，你們過來吧！」

    牛頭馬面看到我，想也不想立即帶著各自的族人向我所在的地方飛馳而來。

    看來牛頭馬面非常信任我。

    牛頭馬面一邊向我這裡跑來，一邊恢復了本來面貌，分別變成了牛頭人身和馬頭人身。

    看到牛頭馬面恢復了本來面目，我不由想起一件事，鬼畜界的鬼畜一旦可以變換出人的身體，就相當於擁有了鬼聖的實力。

    難道牛頭馬面在很久很久以前是鬼聖？後來他們被人陷害所以實力驟降？

    我又想起一個問題，牛頭馬面曾經不是饕餮王的左右護法嗎？饕餮王都沒有達到鬼聖，他們作為饕餮王的左右護法，怎麼可能達到鬼聖，這件事情不合理。

    肯定哪裡有問題。

    牛頭馬面飄落到我身邊，氣喘吁吁地和我打招呼：「趙璋，終於見到你了，我們差點就死在冥府了。」

    我拍了拍牛頭馬面的肩膀：「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不一會兒的功夫，鬼牛一族和鬼馬一族全部從沙塵暴中衝出來，來到牛頭馬面的身後。

    只是我發現鬼馬一族的人好像變少了，我記得他們從陰陽界河離開的時候有一百多匹鬼馬，但是現在只有四五十匹鬼馬。

    鬼牛一族也只有幾十頭。

    堂堂牛族怎麼可能只有這麼點鬼牛？難道它們剩下的族人都被鬼虎王殺了嗎？

    我非常想要問一問牛頭馬面這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實在是有點問不出口。

    我怕牛頭馬面想起傷心事。

    鬼馬和鬼牛一族從沙塵暴中衝出來沒多久，鬼虎、鬼豹和鬼熊三族就從沙塵暴中沖了出來。

    當它們剛衝出一百多米的時候，突然又反彈回去，就像撞在了彈簧上。

    這肯定是聖祖施展了陰陽術。

    只是不知道聖祖是什麼時候施展的，我根本沒有看到聖祖念咒施法。

    鬼虎、鬼豹和鬼熊三族的領頭人看到聖祖後，不敢繼續前進，紛紛停住了身形，忌憚無比地看著聖祖。

    其實它們即便敢衝過來，也會被聖祖布下的屏障擋住。

    趁著這個機會，我問牛頭馬面：「你們之前的實力是不是鬼聖？」

    牛頭摸了摸鋥亮的牛角，有些得意地說：「我們之前的確是鬼聖！」

    不過緊接著，牛頭臉色沉了下來：「但是老饕餮王過世的時候，怕我們不再聽命於小饕餮王，所以強行鎮壓消弱了我們的實力，我們變成了鬼仙。而小饕餮王更壞，居然直接將我們的本體封印在了幽靈澗中，讓我們在冥府當差。」

    我說：「小饕餮王是不是假扮冥府府君的饕餮王？」

    馬面撓了撓馬蹄，憤恨無比地點了點頭。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我接著問：「你們的記憶全部恢復了嗎？」

    牛頭馬面點了點頭，不約而同地說：「我們的記憶全部恢復了。」

    聽它們這麼說，我心中十分高興。

    白霏雪曾經說過，牛頭馬面與我關係匪淺，我正好可以問一問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當我問出這個問題時，牛頭摸了摸鋥亮的牛角：「咱們沒有關係吧！」

    牛頭說罷向馬面望去，馬面想了想，非常確定地說：「沒錯，我們之前沒有任何關係。」

    我擰起眉頭，不對啊！白霏雪說我和牛頭馬面有莫大的關係，可是牛頭馬面卻說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這件事不是白霏雪記錯了，就是牛頭馬面的記憶沒有完全恢復。

    我更傾向於牛頭馬面的記憶沒有完全恢復。

    我對牛頭馬面說：「你們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