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咒 第三十八章:殘酷現實
readx(); 我和巴圖魯的野蠻衝撞,迅速打斷了村長的「儀式」。
驚訝中,村長嘆了口氣,問我們怎麼來了。
我手中緊緊握著匕首,凝重的看著那一人一狼的「邪惡」儀式,連連質問這村長為啥要裝神弄鬼,為啥要拿人祭祀?一個上過小學的高材生,又怎麼能傳播這些封建迷信的事情。
面對我的質問,貓屎寨村長無奈間,把這晚上的真相告訴了我。
原來,貓屎寨地處偏僻,缺醫少藥,人有了病,不是坐家等死,就是用一些邪乎的不能再邪乎的土偏方來治療。
而我面前那個臉色慘白的女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這個女人在三天前流產了,進而引發了大出血,村子裡的赤腳醫生雖然用草藥臨時保住了她的一條命,但整個人也越來越虛弱,而且下體出血的現象不能完全制止。
無奈中,村長和赤腳醫生就只有用「土巫術」,為這個女人「續命」。
這種土辦法非常邪乎,也不知道是什麼年月留下來的,具體操作就是抓一隻狼,然後在把女人和狼放在一起,燒紙畫符之後,將女人的頸部血管割開,在把一根蘆葦杆子插進女人的頸部靜脈中。
之後,赤腳醫生會把狼的動脈也劃開,把狼血抽出,在用蘆葦杆和豬膀胱打進女人的身體裡,進行「換血治療」。
說白了,就是用狼血給人輸送,救命的土法子。
這個方法,我聞所未聞,而且狼血輸入人的身體裡,風險也實在太大。
什麼排斥反應一類都先不說,只說這「外科手術」的原始器材,就夠讓人發毛了,而且術後感染的幾率大太,簡直是害人聽聞的治療方法。
面對村民的家屬和無奈的村長,我和巴圖魯知道會意錯了,但雖然不好意思,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村長他們繼續做如此荒唐的事情下去。
在後來,我好說歹說,讓村長放棄了用「巫術」救人的想法,又直接和連隊通了電話,希望能依靠軍隊的力量解決整個問題。
當天晚上,連里針對貓屎寨的特殊情況,開了緊急會議,最後決定開特例,派一支醫療分隊過來幫助村民治病。
最絕的是,我們連副怕貓屎寨道路不通,時間趕不及,便直接派二班出了一輛保障用裝甲車,逢山開路,遇水搭橋,居然硬生生在攀岩崎嶇的山地中「撞」出了一跳通路,讓衛生隊的人進村治病。
衛生隊來了之後,為那位產後虛脫的女人做了基本處理,又連夜接來軍區醫院的大醫生,在裝甲車裡給女人做了手術,這才把女人的性命救了回來。
完事之後,家屬對我們的感激是喜於言表的,臨走時,他們宰了一頭生牛,做了許多當地特色美食,還攔住裝甲車,說什麼也要把我們留下吃頓飯再走。
在村民的熱情款待之下,我們也不好推脫什麼,故而雖然心情忐忑,但還是和衛生隊一起,吃了那最後的一頓「送軍飯」。
不過相對於進村時吃喝的「詭異」,這頓飯倒是中規中矩,各種牛肉和冷熱菜品做的很粗糙,但還算是可以接受,我們吃的都很開心。
那頓飯對我和巴圖魯來說,可能是在貴州吃的最豐盛的一餐,那些牛肉的吃法我更是聞所未聞,打開眼界,尤其記憶深刻的是,他們用牛雜等製作的一種「牛憋」湯,是風味獨特,我喝了不少,巴圖魯更是海量之胃。
說至此,我已然形象的將貴州的特點和我自身的經歷結合在一起,告訴了紅葉和其他幾位兄弟,大家聽完之後,都對即將到來的貴州之行感覺到期待。
不過只有一個人列外,那就是這次行程的組織者,林少松。
這位林大少爺,平時可能吃牛排吃多了,故而聽我們說起那些牛血湯,黑米飯的事情,臉色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非常不自在。
最後,林少松怯生生的問道:「貴州就沒有啥正常人吃的麼?那牛憋湯又是個啥?!」
這句話,一下把巴圖魯說「頂」了!巴圖魯急忙變了臉色,跑出搖搖晃晃的車廂,往衛生間而去。
賢紅葉看著衝出車外的巴圖魯,不解的問我道:「咋一說到牛癟湯就這麼大反應?他不是當時挺能喝的麼?!」
面對疑問,我尷尬一笑道:「當時是挺能喝,可是事過之後,當他了解道啥是個牛憋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