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 第一二二一章 是女人,不是女人!
如果沒記錯的話,某人一直聲稱進入地獄考核時要遭受搜查,同時表示考核結束離開地獄時也要接受搜查,根本無法將人帶入和帶出地獄,王八蛋!現在卻冒出和主持這次考核的天庭監察右使高冠有交情,能把他們弄從地獄出去,什麼意思?
殊不知苗毅是見他們五個在避開他密謀,相當懷疑五人為了自保會不會出賣他那天街大統領的身份,這幫地獄反賊和天庭可是死敵,真要知情了豈會放過他,他不得不提前給五人下點藥給點希望,希望能儘量穩住五人創造後面可能脫身的一線生機。
他在面對危機時,一貫的臨機應變以自保。
穆凡君沉聲道:「你不是說這次考核進出地獄都要接受搜身檢查無法把我們帶出去嗎?」
苗毅自有理由:「我是這樣說過,可我不這樣說行嗎?你們五個老傢伙敢說沒事情瞞著我?換了誰敢放心對你們托底?」
這也叫理由?可就是這個理由硬是堵的五人無言以對。
姬歡:「你說你和負責考核的天庭監察右使高冠有交情,我們憑什麼相信?豈容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拿什麼證明讓我們相信?」
苗毅:「你們也聽說了我這次考核廝殺的事情,我一開場可是砸了天庭的震△≡長△≡風△≡文△≡學,c↙fwx天鼓,若不是和高冠有點交情,我又豈敢砸天庭的威儀,砸了天庭的威儀豈能活到現在?」
五人能肯定他是為了自保才說出這話,是想給自己增加自保的籌碼,好讓他們掂量一下。出賣了他苗毅他們就永遠別想離開地獄,就算地獄反賊不殺他們。他們也得和那些反賊一樣永遠困在這裡無所作為,等到某一天天庭的屠刀架在脖子上。而他苗毅就是唯一帶他們脫身的機會。
儘管對苗毅的盤算五人心知肚明,可事實證明的確有那個可能,天庭那位冷麵右使的大名他們也略有耳聞,一向是執法無情,而從以前獲知的消息看來,這傢伙也的確和高冠面對面打過交道,不排除雙方有建立交情的可能。
正因為如此,五人臉色齊齊黑了下來,這王八蛋有辦法帶他們出去早不說。非領著他們撞上這一茬,這下真是被坑慘了。
偏偏苗毅為了加重分量,又來了句,「不瞞你們說,若不是這次考核是天后組織的,我已經調到天庭監察右部在高冠手下任職避禍。高冠答應了我,只要我考核之後能活著回去,如果天街混不下去了,他會想辦法把我調到他的手下去。」
雲傲天:「你現在放這個屁還有意義嗎?想威脅我們也得看能不能過了這一關!」
苗毅乾笑笑。那賤樣,瞅瞅他的五人恨不得弄死他。
都元浩只是回頭看了眼,他當然察覺到了六人在傳音交流,不過途中早就警告了六人不得使用星鈴對外聯繫。除此外對他們也沒什麼約束,更沒有什麼冒犯。
苗毅有些不好意思面對五人恨恨的目光,摸出了星圖。想看看都元浩究竟要把他們帶往哪去。
實在是地獄的情況太過詭異,有些地方都元浩也無法直接通過。帶著他們東繞西繞,現在早就繞的七葷八素不知身在哪個方向。
結果不看不知道。看過之後,苗毅愣住了。
五人一看他那拿著星圖的反應,二話不說也迅速摸出了星圖查看。
看過之後同樣愣住,穆凡君沉沉一聲,「咱們正在接近了丙字號主星一帶,似乎快到了。」
「這麼巧?」司徒笑也奇怪一聲。
他們本就是要來這一帶的,都元浩居然主動把他們送來了,也不知道都元浩的目的地是這一帶,還是途徑此地。若是按星圖目前所能囊括的煉獄之地範圍來看,丙字號主星一帶應該是煉獄之地的中心腹地。
五人幾乎是同時看向了發愣的苗毅,結合他的反應,穆凡君問道:「苗毅,你去丙字號主星一帶究竟想幹什麼?」
苗毅收了星圖,反問他們,「你們跟著我不放究竟想幹什麼?」
此話問出,有點做交換條件的意味。
五人倒是想告訴他,但實在是有點忌憚巫行者讖言的威力,怕不尊其預言惹來什麼不可預測的後果,如今唯一的活命希望幾乎就是寄希望於巫行者的預言。
他們不說,自然也就給了苗毅不說的理由,得,大家都各保秘密,都別問了。
很快,丙子號主星出現在了他們法眼能見的範圍,一顆太陽!
十幾顆次星遠近距離不等,圍繞著太陽旋轉。
領隊的都元浩方向稍微一偏,衝著一顆離太陽最遠略顯陰暗也是離他們距離最近的次星衝去,接近之後繞行,顯然在尋找準備的降落點。
此舉讓苗毅喜憂參半。
喜的是都元浩的目的地居然真的是自己要來找的丙子號主星一帶,一路的驚險狀況自己可謂親眼目睹,若非有這都元浩帶路,自己能順利來到此地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不得不說自己的運氣好,白主準備的寶藏肯定是給能順利抵達此地之人起獲的,而不是給自己這種被當成俘虜抓來之人碰巧的。
憂的是該如何過眼前這一關,如果不能從這幫反賊手上活下來,那寶藏和自己也沒關係。
而雲傲天五人則是一個個悄悄打量苗毅的反應,心中可謂個個驚疑不定暗忖,看此地在星圖上的位置,在煉獄之地的腹地,搞不好是反賊的大本營,苗毅這廝早就預謀要來反賊大本營的目的何在?
落地了!
沒有穿越任何星門,歷經長達一個多月的飛行,終於落地了。
一顆天色蒙蒙亮被烏雲籠罩的星球,高山斷崖突兀起落,處處皆是,綻放著各色零星光點的黑暗植被茂盛,沐浴在森森陰氣之中,而非那種沐浴陽光生長的植被。
一處壁立千仞的巨大陡峭斷崖面朝黝黑起伏的大海,斷崖之上,一座巨大的殿宇,雕刻著各種或人或獸或飛禽的枯骨圖案。
殿宇外的坪地上,站著三十餘人,為首六人一字排開,除了一名穿著灰袍的老和尚,余者五人除了衣服顏色不同,個個皆是披頭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