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搖余雪簫成歌 第二一五章 四海八荒苦苦尋
測試廣告1卻說行秀一縷喜悅卷上嘴角,撂下水盆大殿內四處尋找。伏魔府 m.fumofu.com不一時,眼見著一梨花木的柜子之上放著一個錦盒,打開一看,正是那一株靈芝。
行秀喜滋滋,親自將靈芝煮成水,弄妥當後,與費舉每人先喝上二大勺子,砸吧砸吧嘴,確認無事之後,慢慢的往尊上的嘴裡弄進去一點。
且說直到七天後,行秀正在用手帕沾水為尊上敷面之時,突然間見尊上眉毛微蹙,緊跟著頭搖動一下,行秀忙俯身在其耳邊輕聲呼喚:「尊上?尊上,快快醒來,醒來......」
不一時,尊上睜開眼。
喜得行秀一頭扎在尊上的胸前『嗚嗚』大哭不止,把個費舉嚇得夠嗆,尋思這是怎地了?飛至近前,眼瞧著尊上醒來,喜極而泣。一個轉身,哭著奔至殿外,又把卡呂、芬克唬得一驚,不知這是怎地了?緊隨其奔入殿內,見尊上醒來,雙腿一軟,跪地泣道:「末將無能,未能護得尊上、俯上周全,請罪!」
「嗯,起來!」
言罷,尊上半起身環視室內,不一時,手撫住額角似是頭暈,接著說道:「發生了很多事吧?吾睡多久了?她們倆個呢?」
「啊,不。」行秀道,「這幾天裡沒事,她們倆個挺好。」
「尊上,喝點水,行秀說得對,這幾天裡沒事,她們倆個挺好。」費舉重複道。
「嗯,那你倆怎說呢?」尊上問向卡呂、芬克。
「喔,行秀說得對,沒事。」二人應道。
「嗯,先都去歇著,吾睡會兒就好了。」尊上言罷,閉目睡下,一滴淚滑落鬢角。
卡呂、芬克輕聲走到殿外,長吁一口氣,眼中潮濕,心中說不出來的喜悅,為尊上慶幸。秀行,費舉守在床邊沿處,寸步不離。
若說這世間的感情啊,亦是有千百種,越是在風雨中,越見真情。難道,這不應當是人們所珍視的嗎?如果說,人生的真諦在平凡之中,那麼,感情的真諦在風雨之中!
且說三日後,尊上在前,卡呂、芬克在後,又有行秀、費舉緊緊跟隨,行至載猷大殿之上。禮畢,眼見著載猷哭哭嘰嘰、眼淚一把又一把,言道被眾人強行推為魔君實屬無奈,本以為賢弟末了。
少刻,假惺惺的推脫魔君一職,自己一個人做不穩,賢弟若不做魔君其也不做了......,載猷的話還沒等說完,突聞得翟坊一旁邊打岔道:
「君上,翟坊有一言,說與尊上。尊上有所不知,吾等已查到投毒之人,恰是尊上夫人。其誅殺魔兵在先,投毒尊上在後,死罪難逃,已下追殺令多日,見者格殺勿論。又聞尊上另一夫人,以劍戳傷尊上之身,實是可惡,已下追殺令,殺,為尊上雪恨。」
聞載猷惱火道:「目無法紀,害吾手足兄弟,抓到將其二人剁成泥、剮成膏,以泄吾兄心頭之恨!」
「遵命!緊尊君主之意,必將其等千刀萬剮,大快人心。」翟坊狠狠道。
少刻,寬漾道:「謝過兄長美意,還請收回成命,寬漾家中事,自行處理便可。」
翟坊道:「尊上,此命收不回,已傳達多日了。誅殺魔兵之事,非家中事。」
且說翟坊剛剛被載猷罵個狗血淋頭,正憋著一肚子地火,語氣有些強橫。
載猷自是罵其辦事不利,派去一對窩囊廢、飯桶、白痴,非但未將寬漾弄死,還反到將自己給毒死了,暴露了身份。
卻說此毒藥,正是載猷秘制而來,功夫自是沒少花,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恐已被識破此毒,暴露了自己。恨得牙根直痒痒,就差一腳將翟坊踹死!
此一時,大殿之上,載猷看著翟坊怒道:「吾弟說家事就是家事,你干不好,還是不想干,給吾滾!」
「遵命!」翟坊應一聲,滾下殿去。
......
且說尊上回至俯上,著卡呂、芬克引將安撫軍心。
稍後,匆匆往截魔嶺處而來,行秀、費舉在後面緊緊跟隨。至石洞處,空空如也,知道珊瑚朵的性子,欲不與其相見,失落至極,心痛不已。
他發瘋了一樣的四處尋找,音信全無。且說茫茫人海,想尋出個人哪有那麼容易?
數多年裡,他尋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