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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菲亞是個好老師，比教陳清泉那位水平高多了。

    跟她學了一上午，把基本單詞、對話都背差不多了，除了依然不會發彈舌音，現在的水平在這生存應該沒啥問題。

    中午那會兒，太陽最高的時候索菲亞打了個哈欠：「不行了我好累，該吃午飯了，等吃飽我再教你。」

    我撂下平板：「行，那你換衣服去吧，想吃什麼我請你。」

    「換衣服幹嘛？都說了我好累，不想出去，點外賣吧。」

    「點外賣？」

    我趕緊搖頭：「可拉倒吧，知不知道你們這的餓死了麼外賣在我們國家都出名了，倆小時送到屬於超常發揮，一下午那是正常水平，點晚餐啊？」

    「沒那麼誇張，點樓下那家餐廳，半小時就送到。」

    她從抽屜里掏出一張傳單，然後拿起手機，撥通號碼遞給我：「這個任務交給你，正好趁這機會檢驗下你一上午的收穫。」

    我知道她這在是找理由，想讓我點自己喜歡吃的。

    也沒客氣，接過手機，磕磕巴巴點了幾樣東西，等撂下電話之後我問她：「你這幾天不會連門都不想出，就讓我在你家干呆著吧？」

    「不好嗎？我平時很忙，現在好不容易有休息時間，當然要好好睡幾天。」

    她慵懶的倒在沙發上，拿起抱枕放在胸前：「如果你想出去散心我也可以陪你，但最好是晚上，跟外國人走在一起回頭率比較高，我不想被人注意。」

    「那就等晚上再說吧。」

    干坐著也挺無聊的，想著她都教我一上午了，我也得投桃報李啊，就湊過去問她：「你昨晚說，要在你爺爺面前保薦我做紅衣主教，你爺爺是大牧首啊？」

    她點頭：「是啊，我早就說過這一任牧首是我們羅曼諾夫家族的人，怎麼，對這個職位感興趣，想和我談談皈依教廷的事？」

    我沒直接回答：「紅衣主教能跟聖女談戀愛嗎？」

    「不能。」

    「那不皈依了，沒勁，還不如加入卓逸那個邪教呢，人家入教就有女教徒陪睡，包吃包住的，再看看你們，聖女一個月才這點工資，啥破待遇啊。」

    「你都說了那是邪教，根本沒有可比性。」

    「甭管有沒有可比性，你就說人家是不是比你們有錢？」

    在這種敏感話題上她好像不太願意搭理我，擺出不屑一顧的態度。

    我開始進入正題：「你爺爺幾個意思，嫌卓逸要價太高還是怎麼著？」

    一說這個她來勁了：「是的，卓逸要價太高，謝爾蓋背後的普希金家族根本拿不出這筆錢，教廷也不可能替他們賠償這筆私人獻金。

    所以牧首的意思是，這筆賠償數額要降低，或者以分期付款的方式，讓普希金家族在幾年時間內分批償還。」

    「卓逸說過，不拿到錢她是不會走的，所以分期付款這事兒不可取。」

    我裝出為難的表情：「數額這方面倒是可以商量，但壓得太狠恐怕不行，普希金家族最多能拿出多少，或者你們教廷最多能接受多大額度？」

    她伸出一根手指：「一億美金。」

    「多少？」

    我『唰』的一下從沙發上蹦起來：「一億美金，打發要飯的呢？」

    索菲亞很認真的搖頭：「這很合理，普希金家族雖然收了卓逸很多錢，但這些年也在盡心盡力為她做事，庇護她，讓她在遠東安心培養勢力。

    而且她現在是弱勢方，手下幾處據點被我們掌控著，知道她實力強，教廷不想遭受損失，所以才勉為其難同意賠償，拿出一億美金已經是很大的誠意了。」

    「你管這叫誠意？我咋看不出來哪有誠意呢？」

    索菲亞也不爭辯，慢條斯理的告訴我：「這是牧首的意思，你考慮考慮。」

    「不用考慮了，這數目在我這過不去，卓逸更不可能同意。」

    我重新坐回去，順手把手搭她腿上：「再跟你爺爺商量商量吧。」

    「手拿走。」

    「我不，忘了你還欠我個人情呢？摸兩下腿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