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穿牆術 第36章 突破!你欠我一場音樂會
撞鐘進行了五十多分鐘,直到七點酒糟鼻停止了毆打,把暈乎乎的寧凡拽到衛生間裡,放在水龍頭下面。
擰開水龍頭,一股冰涼的自來水,澆到寧凡頭上,順著脖頸流淌全身。
寧凡一激靈,清醒過來,但他一動不動,任憑涼水在身上沖刷,心裡修煉起了無極訣。
七點整是所里統一收聽電視新聞的時間,無論是誰,即便是頭鋪也得在這個時間段做好,認真收聽。
沒有電視機,針孔攝像頭上面有一個小音箱,是用來播放電視音頻的喇叭,有時候管教也用它來喊話。
音箱裡傳來男女主持人,字正腔圓、切嚴肅的播音:
「預計東北糧倉又是一個豐收之年……」
「據統計局報告。我國上半年GDP比去年同期增長5個百分點,預計下半年提前完成八分之九的目標……」
「肆虐非洲國家的超級病毒已呈現不可控制趨勢,現在有向美洲和歐洲擴散態勢……」
「經世衛組織統計,截止上月底,非洲被超級流感病毒奪取生命的已經超過三十萬人,其危險程度是七年前艾博拉病毒的二十倍。」
……
眾人心不在焉的聽著,七點半廣播結束,酒糟鼻也不再管寧凡了,湊到褚健身邊跟他閒聊,琢磨怎麼在其他人身上多榨些油水。
難得的時間,寧凡就在水流下凝神引氣,隨著深呼吸,丹田漸漸重新凝聚起氣團,時間不斷推移,氣團由桌球大小增長到桔子大小。
呼氣、吸氣,氣團顏色由淡白色到橘黃色,到金黃,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金色氣團忽的破碎,化作一條火紅的電流從丹田竄向命門穴。
命門穴就像是一條攔截在小河流中的水壩,被湍急的電流猛烈擊碎,丹田內散亂的真氣以不可阻擋之勢涌過命門,追隨著紅色電流向上衝去。
如果這時有人在寧凡後背觀察,就會看到奇怪的現象,寧凡脊骨外皮膚下,像是有一隻小老鼠在裡面竄動,從尾椎一直向頸椎流竄。
寧凡腦海中就聽到轟的一聲,電流衝破後背的夾脊穴,緊跟又是轟的一聲,腦後脖頸一熱,電流衝破了玉枕穴。
後背暖洋洋的,一點也感受不到水流的冰涼。
寧凡大喜,他知道這就是林心月給他的無極訣上記載的通三關。只是通三關是無極訣修煉到中成境界才有的表現,沒想到因禍得福,現在就打通了。
寧凡按捺住喜悅,穩住心神,用意念引導電流繼續前行。
因為通三關是打通督脈,僅僅是開始,還要打通任脈,使真氣毫無阻礙的任督二脈自由流動,才算是真正到了無極訣中層的境界。
真氣在任督二脈不用意念引導,自由流動就是小周天,若是打通大周天那就是無極訣大成的地步。
紅色電流升到頭頂,在百會穴盤旋,與緊隨其後的真氣匯聚一起,轉變成紫色氣流從前額下降到印堂……鼻尖……人中……承漿……
寧凡此時覺得頭頂猶如一盆溫水澆下,熱氣順著上顎流入舌尖,頓覺滿口甘甜,那味道只能用不曾喝過的玉露來形容。
寧凡不由自主將口中甘瓊咽下,自覺有一物降到兩乳之間,停在心窩處,腦海中只聽嘎吱一聲,隔膜震動,熱氣直走五臟六腑,最後降於肚臍眼神闕穴,落進丹田之內。
渾身異常舒坦,真氣蒸熏自透四肢百骸。
小周天通了!
而且精神也異常飽滿!
久違的力量重新回到身上,寧凡握了握拳,骨關節嘎巴巴作響,「嗯,不錯,大概是無極訣小成時十倍的力量!」他暗道。
他睜開眼睛,抬手關掉嘩嘩流淌的水龍頭。
衛生間被水泥垛擋著,誰也沒注意到那裡發生的變化。
寧凡眼睛一掃,發現水龍頭旁邊掛著幾條毛巾,旁邊小台沿上擺放有幾副牙具,看來衛生間是多功能的。
寧凡拽下毛巾,把頭上、身上的水跡擦乾。
腳上帶著鐐銬無法脫下褲子,濕漉漉的褲子,粘糊糊的貼在腿上很難受。
寧凡抓起鏈接鐐銬的鐵鏈,兩手用力試著能否掙斷。穿牆術現在不想用,留著最後越獄時再用,不能讓人懷疑到他有異能。
藤澤的出現給了他很好的教訓,讓他意識到隱藏異能的重要性。
現在試試中級無極訣的能力了。
鐵鏈食指粗細,寧凡兩手一用力,不用意念引氣,丹田內的真氣迅速分成兩股,匯聚到手臂兩掌之內。
「開!」暗喝一聲,叭……鐵鏈從中生生斷開。
值了!
不白遭罪?寧凡心道再遭一回這樣的罪也值。
脫下褲子擰乾水分,又重新穿上,他抓起一條干毛巾,一邊擦著下身,一邊站了起來。
這時走廊傳來叮鈴鈴的鈴聲,樓外也響起武警的號聲。
「九點了,熄燈睡覺!」褚健起身站在軟塌上,掐著腰對眾人喊道。
看守所是軍事化管理,跟部隊一樣,實行嚴格的早五、晚九的作息制度。
眾人起身拿褥子、拿被子準備睡覺,這是嫌犯最美好的時刻,不用再枯坐碼坐了,可以放鬆休息了,可以做夢了。
夢裡有肉包子、有鮑魚、有雞腿各種美味,還有美女,更有渴望的自由!
「老大,新來的那小子咋辦?」酒糟鼻聽聽頭鋪的打算。
「還能咋辦,讓他在廁所呆著吧!讓守夜的看好了,別半夜醒了自殘!」
「好,我這就把水關了。」酒糟鼻起身朝衛生間走來,正看到站起身的寧凡。
「呀!誰讓你站起來了!」
「我操、那是老大的擦臉的手巾,你也敢用,你真是活膩歪了!」
酒糟鼻沒想到他清醒這麼快,猛的看到他竟然用褚健的手巾擦下身,也忘了琢磨怎麼回事,氣的火冒三丈,怒吼著朝寧凡撲來。
「哦,這是你老大的手巾啊,我看最多適合我擦**用!」寧凡攥著毛巾又在褲襠里擦了倆把,才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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