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凝，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顧池漆黑的眸子看向江凝，他並沒有多開心，因為他感覺到了她不一樣的情緒。文師閣 m.wenshige.com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江凝看著他沒說話，清亮的眸子有絲絲淚水滲出。

    不重要了。

    那些都不重要了。

    現在重要的是，她回來了，而他也還在。

    而且，她不是一個人獨自保留那段記憶。

    哪怕顧池只是做夢，至少，她不再是孤身一人。

    看見江凝落淚，顧池心都跟著疼了，抬手輕輕拭去她臉頰地淚水，一點一點，用心極了。

    他動作包緩慢地給她把衣服收攏，有力的臂膀摟在她的後背，把她壓下他。

    顧池溫柔地親吻著她的眼帘：「凝凝，我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但是，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別難過」

    他哭得他心都疼了。

    顧池記得夢裡的內容，原本以為只是一個夢。

    可她的表現，讓他覺得不是夢。

    如果真的不是夢呢？

    那她是否經歷了那樣的痛苦？

    他能感覺到，江凝身上有秘密，她不說，他便不問。

    對她，他只會更加心疼。

    顧池越溫柔，江凝眼裡的淚水就越多。

    她想到了走向那個扭曲結局的他。

    幸好，一切還有機會重來。

    「顧池，愛我」

    她顫抖著聲音重複。

    什麼都不能說，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讓發泄她心裡的情緒。

    她對顧池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本就是她裙下之臣，一次拒絕，是因為他感覺到她的不對勁，她再次邀請，他又怎麼捨得拒絕。

    顧池對於那個夢的記憶，越來越模糊，到現在，只記得夢見她去世這件事。

    他隱隱感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支配什麼，而她是知情者，更是參與者。

    伴隨著一聲溫柔的「好」落下，顧池吻上了她的紅唇。

    江凝主動仰著頭，主動為他啟唇。

    背部落入柔軟的被子。

    江凝被顧池攬著躺下，而他懸在上方。

    一切是那麼的自然，又是那麼的水到渠成。

    她眼裡是他漆黑的眸子，而他眼裡，是她含淚軟聲喊他名字的模樣。

    這次跟第一次在酒店裡不一樣。

    上一次，她是中了藥，而且對他全然沒有感情，顧池甚至不敢多親吻她。

    而這一次，她是他的妻，名義上的妻，亦是實際上的妻。

    他甘願為她沉淪。

    江凝在他指尖軟聲呼喚他的名字時，聽到他沙啞著聲音問：「凝凝，真的可以嗎？」

    都已經到了這般地步，怎麼還會退縮，更何況，她本來就是他的妻子，合法關係。

    只差最後一步，她輕輕點頭。

    一個點頭，讓顧池隱忍的理智悉數崩塌，他再度吻上了她的唇，完成最後一步時，堵住了她所有的嬌呼。

    -

    小九此刻把自己關在小黑屋裡，因為有些東西，不能偷窺，不然宿主大大會把它罵死的。

    「哎」

    小九重重地嘆了口氣。

    怎麼辦，它要不要告訴宿主大大，這次它又看見了顧池的臉。

    仿佛在被遺忘的一段程序里。

    它見到了顧池，在它的視角里，顧池對它下達了命令。

    一道讓它覺得不可思議的命。

    他說：「小九，你記住，一定要讓小世界恢復正常秩序，這個世界因她而起，她是這個小世界的中心與支撐，如若她沒了，這個世界就會徹底消失，切記，不要讓旁人修改她的命運。」

    這個世界因是以江芷為中心在旋繞的。

    江芷沒了，這個世界便迅速崩塌。

    所以，記憶中顧池說的人，是江芷沒錯了。

    能給它輸入程序的人，一定跟總部有關。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