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道長 第六十九章泥沼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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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邪丸,李道士從紙條上讀出的內容,確切的說,紙上記載的是這玩意的煉製方法。
製藥練丹、化汞成丸,是先秦兩漢時,方士看家立命的本事,後來和術士互授技藝,共同演化出了道士一脈,其中最出名的就屬徐福和東方朔,二者入則為官,出則為仙,入世再出世,最終得道升仙,標準的人生贏家,傳說當今道家三大派之一的海外雲霄派,開創者正是假借替祖龍尋找仙丹之名,隱居海外仙島的徐福,從這個角度上來看,姜子牙和廣成子兩位老前輩並不能稱為廣義上的道士,因為這職業在那個年代還沒成形。
不過這些祖師爺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輔助一代君王完成偉業,軒轅逐鹿、武王伐紂、秦帝大統、漢武中興。
所以雖說和尚最近有後來居上的趨勢,但是抱腿技術哪家強,道門敢稱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言歸正傳,這卻邪丸就是當年方士還沒徹底退出歷史舞台時,開發出的玩意;那時丹理還未徹底演化成藥理,煉製的丹丸相較於內服,更多的是其他用處,滅鬼除魔、鎮壓收攝,殺傷力十足。
更令道士驚訝的是,這卻鬼丸的主材料竟是三百年以上的鬼木,自家正好有一塊到火候的。
夫金虎鉛汞者,不出五行,萬物生成,因陽而結,因陰而生,陰者道之基,陽者盈之始。陽不能獨立,陰不可自生;這卻邪丸的原理,便是以陰生陽,用鬼木燒出陽火。
自家還正好缺少對付鬼類的手段,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道士心滿意足,這人救的不冤。
恰巧這時丑娘歸來,把見聞說了一遍,女鬼?道士不驚反喜,差點淚流滿面,見了那麼多鬼,終於碰上了個貌似顏值高的,趕緊的,快來色誘道爺!
第二天一大早,三位話事人便宣布不等朝廷人馬,繼續前行的號令,北方的拳師無半點意見,倒是南派的人手,尤其是在六扇門中掛職的江湖人騷動了下,結果在馮二郎的眼神示意中復又平靜。<>
越往裡走,小虞山的險惡地界就越發明顯,除了化作障氣的白霧,還有連成片的低洼沼澤,黑水『咕嘟咕嘟』的冒著泡,類似泥鰍蟾蜍之類的玩意在爛泥中蹦躂,大多長著幾顆膿皰,看的人噁心。
馬驢之類的交通工具已然不得前進,而除了沒毛驢子外,任多麼雄壯的馬匹都在瑟瑟發抖,只有這頭仙人坐騎正以莫名的目光望著小虞山的黑色山巔,似乎是在回想著什麼。
「這泥沼澤該怎生過才好?」
「扎口木筏子。」
「頂多十來丈,拴跟繩子拉過去便是。」
「飛貓你腳法出眾,能趟過去不成?」
眾人商量了片刻,無有統一結果,後來乾脆各行其事,看誰的法子好用;飛貓兒最先動作,他出生於靠近邊關的雪山上,天生輕巧,後被大盜神行孫收徒,在雪山寒風中練就一副好腿腳,日行百里,趟雪不過腕,端是厲害。
只見他換了雙扇底倒鉤鞋,重心落地,十根腳趾一起一伏,頻率極快,有點像是青蛙的璞掌,『嗖』的一下,人影就出現在了沼澤的污水中,水花朵朵綻開,踩水而渡,所過之處升起道道漩渦,這已是現實武林中輕功能達到的極限,再往上,就是劍仙的境地。
不過片刻,飛貓兒就射出了百丈,雖說被污泥灌了一腳,但能在這麼多的同仁面前施展本事,這可是掙了個大面子,真真值了!
剛這麼想,忽然腳底板一痛,連忙低頭看去,兩隻腳掌不知何時變的又紅又腫,皮間隱約間還有黑色的蛆蟲;這輕功的訣竅就在於氣血放空,沉於下盤,如今這勁一泄,當即落成了旱鴨子,『撲騰』兩聲,掉入泥沼中,掙扎了片刻,一具又爛又腫的屍體浮了出來。<>
直到這時,眾人才明白這泥沼不似表面那麼簡單,細細一看,其中甚至有無數細小的黑蟲遊動,就連見多識廣的麻駝子也皺起了眉,暗道這是什麼玩意。
好在人多主意多,幾個北地漢子仗著身壯刀利,砍了六根木頭,削皮去枝,扎了個簡易的木排,馬英仗著一身蠻力,連拖帶拉的把它拉下了水,結果剛下了幾個人,木排子『咔嚓』散了開,驚得上面的幾人連爬帶滾,若不是反應快,沼澤里又多了幾具死屍。
「真正邪門,難道是有沼澤里有鬼怪?」馬英力強體拙,若不是馬老太爺一根龍頭棍把他頂起,險些命陷泥沼。
一聽有鬼怪,不少人的眼光都望向了正在附近打醬油的道士,他們可沒忘道士那天夜裡拉風的表現。
「道長有何良策?」麻駝子問道,一般來講,駝子多是猥瑣樣,只有他昂首挺胸,正氣凜然,自有股凜然氣勢,似乎完全不在意生理上的缺陷。
「不像是有妖魔鬼怪,」道士摸了摸下巴,撿起根樹枝插入污泥之中,復又拔出,只見表面的樹皮已被腐蝕,裡面青嫩的樹幹也已烏黑。
「這、這是為何?」
「水質的問題,」道士隨口道,心中卻是有了答案,記得很久以前,自家看過一則關於亞馬遜的紀錄片,其中重點介紹了其中的熱帶雨林中的危險地帶,地獄沼澤就是其中的典型,據科學的說法,泥水混合物超鹼性還是酸性來著?
「真是飛鳥難過萬重山,魚兒難渡海底川……」
不知是誰念叨了這一句,都有所感慨,這些人個個身懷絕技,黑白二道響噹噹的人物,如今卻被堵在了這裡,一籌莫展,然而為了天下蒼生的理想,抵不過一堆堆的爛泥,真是有些諷刺。<>
「道士,你有法子嗎?」丑娘好奇的問。
「廢話,道爺我是什麼樣的人物,前知三千年,後知兩千載,天上飛的鐵鳥,地面走的輪子車,地下開的鋼鐵長蛇,道爺我都可是都坐過的,區區這點障礙,算得了什麼!」
道士的嘀咕正好被馮二郎聽見,這兔兒爺立馬提高了嗓門:「原來道長有法子?為何不早說!」
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