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第五科 磊磊的五科同人吃人
吃人
睜開眼,耳畔瀰漫著漸漸散去的爆炸聲,短暫的寧靜現在顯得如此美好,該死的戰爭,自從和敵國開戰後,從未有過片刻安寧,第一批出戰的部隊全部覆滅,這實在是給國人心上蒙了一次層陰影,先前最高軍事統帥的豪言壯語在敵國無數的*和鬼魅的登陸下顯得如此的蒼白,為此最高軍事統帥宣布辭職,但是辭職就能解決問題麼,誰為死難的同胞和軍人負責?
為什麼會有如此慘敗?戰術錯誤?信息閉塞?武器差距?不,都不是,是軍隊素質和作戰能力的減弱,將近100年的和平,100年的靡靡之音,讓國人忘記了100多年前那場屈辱的戰爭。
教條話的軍事訓練,形式化的實戰演習,自欺欺人的信息化,這是誰的錯?
5個正規師,3個*旅,2個裝甲師,僅僅13天,被消滅殆盡,這是誰的錯?
軍事通訊設施的癱瘓,線路不通,前後方失去聯繫,指揮所不知道前出軍團的動向,前沿部隊不知道作戰指示,這是誰的錯?
太多的太多,都是誰的錯?
這並不是一個人、一個組織、一個團體、一個政府的錯,而是一個民族整體墮落的錯,「居安思危」古人在幾千年前就告訴我們這個道理。
難道我們這個民族真的墮落到要被他人從地球上完全抹除的時候了?不,沒有,我們這個民族能屹立這個星球5000年必有其存在的道理,逆境、鞭笞、痛苦和死亡,只有這些才能喚醒我們身體中流淌的血液。
「報告連長!敵人停止進攻了!」士官長氣喘吁吁的從散兵坑中爬起來像這之部隊的最高指揮官報告。
「哦,知道了,你去查看一下受傷人數」打斷了剛才的思緒,我有些恍惚「讓醫護兵趕快給傷員治療」
「是!」士官長向醫護兵所在的散兵坑跑去。
是的,我們這支部隊就是初期作戰部隊中僅存的殘兵,雖然是殘兵但我們仍然是兵,作戰第一天我們就被打散了,被敵人追到這個土城中,一個團僅剩下我們不到40人,而我則成了剩下的唯一一名軍官,土城不大依山而建,城中只有一口井,已經快幹了,早在20年前這裡的居民就因為環境的惡化而遷走了,但就是這樣一個地方,現在成了我們唯一的據守點,徹徹底底的孤城、孤軍。
士兵們並不知道大部隊戰況如何,而我卻知道,從我們被打散的那一刻我們就再也沒有和旅部聯繫上,完全是和無頭蒼蠅一樣,亂沖亂撞,最後被逼到了絕地,身邊的戰友一個一個得死去,我的老領導——我們的團長一個嚴厲、嚴肅、嚴格的漢子,和自己的警衛員被10餘個敵人圍住,為了不讓我們返攻營救咬斷了自己的舌頭,用軍刀剜出了自己的心臟,他用這一動作告訴我們,就像他平常說的那樣「軍人就要有個軍人的樣子,就是死也要死得是個軍人,被俘是軍人的恥辱,被俘後必將遭到敵人非人的待遇,備受凌辱,與其這樣我寧願,斷舌剖心而死,以示我絕不投降之心」在我看來這段話說出來容易,做出來難,但是他做到了,驗證了自己的誓言。他的警衛員也手執軍刀沖向敵人,被敵人亂槍打死,他雖不如團長死得悲壯,卻也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證實自己不愧為一個軍人。
作為僅存的連長我有必要保持自己這隻部隊的士氣與意志,通訊兵在上一次突圍中犧牲,由此我將通訊器材保管在連部——也就是我的散兵坑中,由我一人進行作戰請示與軍情通報,雖然我知道根本不可能聯繫上,但是我不能讓士兵們知道這些,和上級保持聯繫成了我們這支部隊繼續作戰的勇氣。
「報告連長,在敵人剛剛的攻擊中我方陣亡6人,受傷17人,其中重傷員8人,輕傷員9人,作戰人員16人」士官長用做快的語速報告了傷亡情況。
「傷員都救治了麼?」每天聽著這些匯報在我眼中這都是一串串數據而已
「報告連長,醫護兵……醫護兵他」士官長聲音越來越小。
「怎麼了?說!」聽著士官長越來越小的聲音我意識到發生了最不能發生的事情。
「醫護兵的散兵坑被一顆炮彈正中,他犧牲了」士官長默默說出了我已經知道的結果。
該怎麼辦?醫護兵陣亡,唯一的一名醫護兵陣亡,受傷的士兵怎麼辦,誰來護理。怎麼辦……我在問誰?只能問我自己,「去,把炊事班的王強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