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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能不知道，這車我絕不會買給自己，我想過了，也不可能是買給你們的，唯一合理的解釋，是我買給沈依依的，而她之前是和我住在一起的，所以車子停在我的車庫裡。」左昔年分析的頭頭是道，聽得左錦之一陣寒意，這個趨勢不用想起來，光是推理，就能推斷出來了。

    左錦之沒說話，左昔年心裡卻已經開始認可自己的猜測了，她應該是猜對了，讓哥哥無話可說，繼續她的推測，「而事實上，我家裡沒有別人的痕跡，最大的可能就是沈依依在離開之前曾經來過，並且把家裡收拾過了，因為我發現家裡真的很乾淨，明顯是被人用心打掃過了。還有，你們說我出了車禍，那麼我當時開的車子是哪輛，我在哪裡出的事故，和我相撞的人又是誰？」

    這會，左錦之徹底冷了，他這妹妹太聰慧，他一直引以為傲，但是，現在卻成了他的苦痛，左錦之仍舊沉默不語，也許事情真的是掩蓋不住了。左錦之想，要麼，說出來吧，說通之後看左昔年自己的選擇，歷經生死之後，左錦之覺得左昔年的想法最重要，不過，是不是應該先告訴左昔年，沈依依已經離開了……

    左錦之正在思索，左昔年的輕笑聲傳過來，繼而淡淡的嘆息後叫了一聲聲，「哥。」

    「恩？」

    「謝謝你。」

    「什麼？」左錦之不明白，左昔年輕聲說：「謝謝你剛才沒有說謊騙我。」

    「傻妹妹……」左錦之有些動情，「我不想騙你，但是……」

    「哥，我會自己想起來的，如果她真的對我那麼重要，我一定會想起來。只是，你們別再騙我了，這樣的事，沒有必要。我不是小孩子，你們也不是了，何必玩這種遊戲。」左昔年說的很誠懇，左錦之長長地嘆氣，「對不起。」

    「哥，我只問你一件事，你別隱瞞我，行麼？」左昔年懇求著，左錦之看看時間，也快到下班的時間了，說：「咱們見面說吧。」

    見了面，左錦之做好了準備，只要左昔年問的，他都如實回答，最初他想著妹妹應該走上正常的軌道，那樣才會幸福。可是，這樣的幸福，真的是他妹妹想要的嗎？她連個知情者都不是……這樣的幸福，以後又會是怎樣的不幸？

    「哥，你說吧，我為什麼會傷到頭部？」左昔年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去迎接這個答案，左錦之也確實沒有隱瞞，順帶著，沈依依和左昔年的事，左錦之也講了。左昔年靜靜地坐在那裡，左錦之以為他會看見左昔年淚流滿面，但左昔年只是面色平和坐在那，足足有幾分鐘的沉默，左昔年才垂下頭，苦笑了一聲，「我真是設想了很多種可能，真是沒有想到，我是被自己的父親打到失憶，而且忘記了自己的愛人。」

    「你……你現在對沈依依還有感覺麼？」左錦之當初支持左父的做法，也是因為他沒看出左昔年對沈依依還有感情在，左昔年再次揚起頭，臉上的笑容有些苦，說：「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有些亂，老實來說，我還沒有想起我和她的過去，所以對她的感覺很模糊，說不清道不明，但是聽你這麼說，我現在只覺得很難受。」左昔年最後還是微微別過頭去，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還有一件事，我得讓你知道，她現在不在國內了，去了哪裡，我們都不知道，我查過了，但真的沒有任何音訊。」左錦之說完，摸摸兜，起身說：「我出去抽根煙。」

    「我和你一起吧。」左昔年摸出自己兜里的煙，左錦之皺著眉頭，看左昔年要拿他手裡的火機，他還是往後一躲，說：「別抽了，你身體還沒恢復，而且……」左錦之一頓，有些悵然地說：「而且我記得你跟我說過，她不喜歡你抽菸。」

    「好，那我點上，不抽，總可以吧？呵呵。」左昔年晃晃煙，左錦之給她點上了，左昔年就盯著燃燒的菸頭，左錦之越看左昔年越覺得心疼，「我以為你們會走到最後的，當初那個孩子那麼堅定地說不會和你分開，說除非死了。」

    「呵呵，是啊，誓言這東西，真是害死人呢。」左昔年低垂的眼眸被淚水打濕，她不願再相信任何誓言了，甜蜜時誓言很美好，離別時誓言都變成了傷痛，她忘記了沈依依，她當時不覺得疼，但沈依依呢？那個，傻姑娘一定疼死了吧？

    「她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