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昊一時的不知道要怎麼回她們的信息。到這個時候，忽然發現還有不少人記得自己的樣子。

    這之前自己雖然受了重傷。但並沒有覺得有誰會關注的意思。符昊突然有了一種，失蹤人口突然出現了的錯覺。

    符昊到達椋州在面後,下了火車，就先回了林曉約的電話。

    天氣很好。椋洲跟其它地方不同，似乎城市古蹟還是真的。

    旁邊的石頭牆壁在中午陽下，有一種淡黃色的光暈。符昊有一種聞到了護城河水的味道的感覺。

    他站在城邊的陽光下，等著電話接通，心裡很懷疑林曉約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是那個殺手這樣一個問題。

    畢竟這個人跟自己比較熟悉。她認出自己的可能非常的大。否則的話，她為什麼要在這兩天打那麼多電話給自己。當然，有別的急事也是有可能的……

    「林曉約，你在找我？」

    林曉約經過這幾天給符昊打電話，其實她也已經慢慢的放棄了希望。

    她以為符昊真的已經死了。所以接電話後，她有一種吃驚到不可信的震驚感。

    「你……你……還活著……」

    符昊在那邊聽到她的聲音，說不出來是什麼就是感覺很開心很愉快的那種吧。

    「呃，我出國了嘛。信號不好。剛剛回到國內，就看到你打了好多電話。怎麼了，有什麼急事嗎？」

    林曉約，「嗯……」用手擦了一下眼淚，沒說話。

    符昊出國去了哪裡，她是肯定知道的。信號不好的可能也是真的非常大。

    林曉約一直覺得那個戴著破面的人很眼熟。但一直並沒有往符昊身上想。是因為符昊給她的第一印象是個普通身手普通到渣的人。

    但那天在萬丹看到符昊出手，她忽然發現自己是看走了眼。而且不久後那名破面出現，又一次救了她。

    從某種意義上講，以前的幾次，她或許可以認為是巧合，但這一次。她卻肯定對方是專門來救她的。所以她後來作了一個衝動的決定，帶人殺上山去找人。

    而那天回來之後，她就立即打了符昊的電話，進行確認。但再沒有得到符昊的信息。她知道自己的推測恐怕是對的。符昊就是那個超級殺手。是那個破面。而且已經出事了。

    但今天接到符昊的電話，卻一下子把她又打回到了原處。

    她在巨大的高興之後，有些些複雜的感覺，一方面是慶幸符昊沒出事。而另一方面卻是覺得那個殺手終究恐怕是死了。

    符昊在電話的另一頭胡扯著自己的事，他的感覺。就像是一陣風，「對了學霸，我請教一個問題。在中國，普通人能持槍嗎？」

    這是個突然的問題，林曉約有些莫名，然後清了一下嗓子說，「理論上可以。正常情況下你可以申請，但是被通過的可能幾乎不存在。」

    這話等於沒說。

    她接著問道，「你為什麼會問我這種問題呢？」

    要知道，從理論上講。現實中的符昊是不知道林曉約的警察身份的。

    符昊也知道說露了嘴。人可以撒謊，但有些已經熟知的事情是會露出馬腳的。

    符昊立即找了個理由說道，「看到你研究了那麼多的彈道物理學的資料，又是有錢人，所以想問問呀。」

    林曉約將信將疑，然後說，「普通人想持槍恐怕是不容易的，除非有重大的立功表現。又或是有身份比較重要的警察系統的人為你作擔保，比如說你們當地的警察局長。你想要槍作什麼呢？」

    符昊很認真的說，「我最近有幾種對於槍枝的改進靈感。所以忽然的就想拿兩把槍來試試。」

    林曉約噗哧一笑，然後說，「你就算再有本事，也作不了這種事吧。」

    符昊。「我是很嚴肅的。」

    當然他是嚴肅的，想把普通槍枝改成某種能打出穿甲彈和高爆彈的武器。

    「話說回來，怎麼樣才算是重大立功表現呢？」

    林曉約，「很多……」

    符昊,「我在萬丹街頭救了一個小朋友。這種事情，能算嗎？」

    「這個不能呀。」

    「我當初可是救了你和寧寧的喲，」

    「這個……恐怕也不行。」

    ……

    事實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