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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旭初的話,和劉剛之前的如出一轍。
先是夸這院落的環境好,接著就是眼巴巴的問菜。
如果只聽一遍,無論是誰來說,都會讓主人家打心底高興。
但是已經聽劉剛說過一遍了,此刻代旭初又說一遍,樊淨山只感覺氣氛有些尷尬。
「哈哈哈,哈哈哈!」樊淨山乾笑兩聲,道:「人齊了,我們馬上就上菜!
菜上來你就知道了!
來,旭初,我給你介紹兩個小朋友,你們三人年紀相仿,應該談得來!」
他拍著段友文肩膀介紹道:「這位是段友文,乃是我故友齊元懷的外孫。」
代旭初拱手道:「段兄好。」
小段拱手回禮:「代兄好。」
樊淨山又引向劉剛:「這位是劉剛,哈哈,但是他可是年輕人里少見的天才。
別看他無門無派,可沒少幫我的忙啊。」
「哦?」
代旭初見樊淨山對劉剛,目光殷切。
不由心中不服。
要說小段是他老人家的故友之後,他高看一眼,倒也說得過去。
劉剛算個什麼?
從他們名門正派的門戶上來說,劉剛就屬於來路不明。
被樊老這麼高看,這可說不過去了。
他還以為今天樊淨山只請了自己一個,沒想到還有外人。
不過,代旭初還是展示出了應該有的斯文,拱手道:「劉兄好。」
「代兄好。」
劉剛亦客氣回禮。
劉剛感覺得出,代旭初顯然對自己抱有防備心。
不過自己跟他也是萍水相逢。
只是白費了樊老的心思了。
他今天就是為了幫幾個小孩介紹認識。
讓代旭初回去也告訴告訴自己師兄古鑒宸,自己的身邊,也有幾個年輕得力的小伙。
樊淨山欣然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旭初,我和你師父都已經老啦!
這次你過來,可要大放異彩了啊!」
此話一出口,李剛和段友文不由好奇的看向代旭初。
代旭初很享受這種目光,得意道:「師叔,您老人家過獎了!
若不是舒青禾師兄不得空,晚輩又怎麼有這麼好的機會?
說到底,還是師叔對晚輩的栽培才是!
晚輩定當銘記於心!」
樊淨山點頭道:「關於明天的玉石珠寶品鑑會,小段,劉剛,你們倆也跟著旭初,一起去看看吧!相互之間學習學習,交流交流。」
「嗯?」
代旭初聽他說讓劉剛和段友文都跟著自己去玉石珠寶品鑑會,頓時不樂意了。
本來,這場玉石珠寶品鑑會,根本不足與外人說道。
看在師叔樊淨山的面子上,提一嘴也就是了。
怎麼師叔還要自己帶著這二人去呢?
何況自己是什麼人?
我可是小神瞳!
跟這兩個門外漢,有什麼好交流、什麼好互相學習的!
於是他語氣變得輕蔑起來:「師叔,玉石珠寶的品鑑,本來就是咱們門戶的私事,帶他們去幹什麼?何況玉石展上還有賭石環節。
賭石素來有「一刀富,一刀窮」的說法。
萬一明天二位仁兄跟著我,見我賭石容易,以為天上掉餡餅!
可等我一走,萬一這二位卻染上這個賭博惡習
到時候眼力功底又不及人,淪落到輸得傾家蕩產,那可就不好了!」
說者有心,聽者也有意。
劉剛心說,難道你還怕我去了,能從你手裡偷師學藝不成?
不由乾笑一聲,笑道:「哈哈哈,旭初兄說得很有道理。
既然這樣,那我們明天還是不去的好。
總之,還要多謝旭初兄了!」
這頓飯本來好好的,可代旭初出現之後,許多話他都守口如瓶,刻意迴避。
最後吃得悶悶不樂,不歡而散。
西山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