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的話，程玉涵很不以為然。

    在她看來，什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純屬扯澹。

    她這些年來的親身經歷和見識告訴她，這世界上為善的都沒什麼好下場，為惡的即使將來也沒好下場，但至少享受過風光過，甚至不少為惡的人都得了善終，為善的卻是晚景淒涼。

    就像馬老六，他放高利貸這麼多年了，逼得不少家庭傾家蕩產、妻離子散，但他遭到懲罰了嗎？

    前面那部分是試看，已經訂閱的老闆們，2個小時後刷新一下就可以看到正式章節了，我也是被盜板給逼的，還望各位理解見諒。訂閱過的不會重複計費。

    凌晨這時候看書的各位老闆，為了表示對你們的歉意，正式章節字數會比這章多，多出來的字數是不會再收費的，算是在下送給你們的一點小小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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