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首長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程蘿認真地說著，「您和首長從小相識，應該比我們更清楚首長的性格。」

    「天才都是孤獨的，有時我甚至懷疑他看我們的時候，感覺是不是就像上帝看猴子。」

    宋蓉兒並不否認宮越鳴的優秀。

    「但是長官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經常笑。」

    程蘿補充了一句：「是真正的笑，不是嘲笑的那種笑。他自從和夫人在一起，露出笑容的次數，比之前五年都多。」

    「所以你們也接受了這個愚蠢粗糙的女人？」

    「她是能讓首長開心的存在，」程蘿笑眯眯，「事實上哪怕夫人是男人甚至不是人，只要能讓首長開心，激發首長的靈感，我們都會最快速度接受。上面也是出於這種考慮才沒做任何調查就批准首長的結婚申請的。」

    「居然沒有做過背景審查！」

    宋蓉兒一聲尖叫。

    「哪怕她是敵國的間諜，只要她能讓首長開心，上面就無所謂。」程蘿自信一笑，「或者你覺得我們是吃乾飯的？」

    「……」

    程蘿有多優秀，宋蓉兒不知道，但她知道宮越鳴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十萬人里挑一，不論是能力還是忠誠都無可挑剔。

    這些人在派到宮越鳴身邊前，都接受過最高等級的心理暗示，哪怕敵人用他們的至親好友做威脅，也不會有一瞬的動搖！

    「可她的劣等基因會讓宮家的後代不再優秀！這樣你們都不介意？」

    「不介意，」程蘿打了個轉，「如果說常人的智商是一條限速八十的馬路，長官大部分時候都在以兩百碼的速度飆車，當他心情大好的時候，甚至可能飛到五百碼的速度。為了維持他的好心情，上面什麼都做得出。何況……」

    「何況什麼？」

    「我們有備用手段，如果夫人不能生出讓宮家滿意的優秀後代的話。」

    這時，車子到了基地出口。

    程蘿請宋蓉兒下車，目送她開著蘭博基尼消失在視野中。

    ……

    第二天，蘇俏早早起床，準備洗臉刷牙，沒想到——

    馬桶堵住了！

    她忍著臭味用塞子撥馬桶，發現堵住馬桶的是化妝刷！

    「楊夢瑩！你怎麼這樣！」

    楊夢瑩撩起蚊帳：「不好意思，昨晚上實在太累，做面膜的時候不小心把面膜刷掉進馬桶了。不過不要緊，反正是你的刷子！」

    「你——」

    蘇俏非常生氣。

    她沒想到楊夢瑩居然這么小雞肚腸。

    「欸，需要我借你化妝刷嗎？」

    楊夢瑩開始假惺惺。

    蘇俏不想理她。

    「我化妝技術比你好，不是非用化妝刷不可。」

    ……

    吃過早飯，大家在樓下集合。

    教官苛刻的眼神掃過每個學員的臉。

    「很好，」她說，「身為藝人，要有藝人的道德，永遠不能讓別人看到你們的狼狽面，哪怕是素顏照，也必須是修飾過的！你們倒是好！居然黑眼圈都沒有消除就急著上妝！臉也是浮腫的，一邊大一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