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小姐，這些寶貝我其實都感覺很好，除了那4張丹方很想要之外，其餘的東西由您隨便安排就是，我都沒意見。」

    明無雙略顯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哦？你也想要那4張丹方？」

    「是呢。我的老師一直對凝丹術很有興趣，我想收下丹方後孝敬給老師的......」灰輕言滿臉的老實巴交和誠懇。

    顯然他的要求，好像打破了明無雙的預計，讓她輕蹙秀眉。

    直到此時，灰輕言才發現明無雙居然是這樣的容顏秀美。只見她梳著如意高髻，頭頂斜插著一支六棱簪。

    身著一襲煙羅紫的金絲織錦禮服，腳上踏著一雙寶相花紋雲頭錦鞋，和上午見到的時候完全兩個樣子。

    現在的裝扮，更是凸顯出來了她的女兒家柔美一面。相比上午時分的咄咄逼人，此時格外的嬌柔如玉。

    因為距離很近的緣故，灰輕言還可以嗅到一抹淡淡的幽香。應該是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可卻分辨不出來是什麼香味。

    只感覺很好聞，細細的一縷一縷進入鼻中。稍稍深吸一口氣，都能感覺到它沁人心脾的那種味道。

    即便只是很隨意的站在原地，灰輕言都能感覺到明無雙身上的那種高貴儀態。每一個動作，或者是一個小小的表情，都是那麼的賞心悅目。

    並不是特意做出來的什麼動作在賣弄，而是一舉一動都從細節上就能分辨出來她的良好教養和禮儀風度。

    以前的灰輕言何曾見過這樣的名門貴女，真正靠近了才發現她身上的魅力有多麼的驚人。

    相比老師的妻子亞紅——那已經是他之前見過最為風姿卓絕的女性了，對於護花閣培訓出來的那種儀態萬千和巧笑嫣然，他是很震驚的。

    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女性的美麗，居然可以通過很多細節方面的點綴來展現出來。

    不僅僅是外貌，還有儀態、衣飾和妝扮，乃至於說話和動作，都會展現出不同尋常的美麗和魅力。

    在亞紅之前灰輕言見過莽山鎮上的不少婦人和女孩子，從來沒有誰是這個樣子的。

    即便是見到了新婚後亞雲漢對亞紅的深深迷戀，他和妹妹也不覺得有什麼稀奇。

    相比他來說，妹妹灰青瑾更是被亞紅的做派吸引了全副注意力。很多時候，都開始下意識的模仿起來。

    不得不說護花閣的培訓真有效果。

    原先灰輕言聽到亞紅的培訓費用後還暗自咂舌，但後來真正見到了培訓效果後卻不得不說這筆錢真的很值。

    甚至不光是妹妹灰青瑾在模仿，從亞紅開始露面以後，整個莽山鎮上的所有女人，都在悄悄的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沒辦法，不光是女人們充滿嫉妒又要學習，那些男人們但凡誰看見亞紅一眼，都能傻站著樂半天。

    然而此刻相比明無雙來說，灰輕言卻發現任何語言的描述都是蒼白的。哪怕是亞紅出現在明無雙的旁邊，再儀態萬千也沒用。

    別人只需要看一眼，都能察覺到亞紅只是明無雙的跟班小丫頭。

    就算是給亞紅穿上最華美的衣服，戴上最名貴的飾品，然後給明無雙只穿上布衣布裙和木釵野花，都還是會有一種氣質上的不一樣。

    灰輕言可以保證，沒有人會認錯身份：明無雙怎麼穿衣打扮都是公主，亞紅再如何儀態萬千也還是她身邊的丫鬟。

    當然，這需要兩個人放在一起才能比較出來那些細微處的差異。

    拋開明無雙的存在，亞紅身上，至少灰輕言是挑不出來任何毛病的。

    明無雙微微蹙眉在思考，灰輕言就啥話也不說的悄悄看著，連眨眼都捨不得。

    不過明無雙應該是習慣了被人注視的目光，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實際上灰輕言的行為，極其失禮。但是，灰輕言並沒感覺到這一點。

    「唔，對我來說，真正要緊的也就是那張驚風散的丹方。其餘的3張丹方，我家裡倒也不缺。只是想著這廝畢竟是魔界的人，

    「也不知道他們的凝丹術丹方，又和我們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也就是想要多看看，參考幾分經驗罷了。既然丹方都想要，

    「那我也不想占你的便宜。這4張丹方，我們都可以複製一份留存下來，算作共有。其餘的嘛，我再拿4顆花丹、定香珠和索影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