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一百章 表明心跡
謀取譙郡贊治的職位,到譙郡去剿匪平叛,這樣的事嘴上說倒是容易,但實際操作起來卻那麼輕鬆,別看陳應良也算門路頗多了,真想弄到這個官職也只有聞喜裴氏這唯一的路可走,因為走其他的門路不僅把握小,一個搞不好還有可能讓裴矩和裴蘊懷疑陳應良與其他其他門閥勾結,分分鐘教陳應良重新做
所以沒辦法,陳應良也只能是在第二天老老實實的拿出寶貴黃金,到金號去打了一套黃金的文房四寶,然後帶著這份禮物到務本坊去拜見遠房伯父裴矩,按照正常的官場套路去活動職位。但很可惜的是,實際上的大隋國務院總理裴矩的忙碌程卻遠非陳應良所能想像,陳應良即便也算是裴矩的遠房侄子,到了他的家裡拜見時,按排號秩序也得等到兩天後才有機會見到裴矩,知道自己與裴矩關係並不鐵的陳應良也不敢強行插隊,只能是老老實實的按號排隊,先回家等兩天後再來碰運氣。
心情遺憾的回了家,次日清晨,陳應良又一次悶悶不樂的來到皇城當差,繼續於在皇城東宮站崗值勤的無聊差使,也因為差使實在太過無聊的緣故,陳應良在崗位始終都是無精打采,說什麼都提不起精神,還幾度脫崗去散心偷懶,把俸祿小偷的角色演繹得是淋漓盡致,也為後世的官場米蟲做足了表率和榜樣。
陳應良這種散漫懶惰的態度,右內率隊伍早已是見怪不怪,也因為正率裴信不吭聲的緣故,右內率隊伍的其他人最多只是肚子裡發泄幾句不滿,沒什麼膽量在陳應良的面前表現出來。但夜路走多了總會遇鬼,這一天,報應終於來了——正當陳應良依在台階欄杆在懶洋洋打呵欠的時候,一個剛從東宮出來的大隋官員就看到了陳應良的懶散行為,還十分生氣的大步走到了陳應良面前,喝問道:「你剛才在於什麼?為什麼要倚在扶欄上,這是什麼動作?」
暗叫了一聲倒霉後,陳應良先是仔細打量面前來人,發現他將近四十歲的年紀,穿著代表四品的深緋色官衣,容貌俊雅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然後趕緊拱手賠罪道:「上官見諒,卑職有些疲憊走神,故而舉止失禮,請上官恕罪。
本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那四品官卻不依不饒,繼續發作道:「疲憊?你是於什麼髒活累活了,站崗值勤能有多累?還有臉說走神,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不?大隋的國都皇城如果皇城衛士都象你一樣走神,突然來了刺客怎麼辦?」
碰上這麼雞蛋裡挑骨頭的上級,陳應良除了暗叫太倒霉外別無他法,只能是繼續低聲下氣的請求原諒,表示下次絕對不敢這樣,說了一大堆賠禮道歉的話,那四品官這才氣沖沖的揚長而去。陳應良則是衝著他的背影暗罵了幾句髒話,然後繼續該偷懶就偷懶——畢竟,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陳應良還用不著擔心會影響到自己的仕途和前程。
事情似乎沒有陳應良想像那麼簡單,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頂頭上司裴信突然急匆匆的來到了陳應良面前,儘量壓低著聲音,劈頭蓋臉就向陳應良問道:「你怎麼得罪蕭國舅了?」
「蕭國舅?」陳應良楞住了,答道:「我沒得罪他啊?我連都沒見過他,怎麼可能會招惹到他?」
「沒得罪?那他為什麼剛才會派人來檢查你的值勤記錄和考核情況?還直接點了你的名字?」裴信追問道。
「什麼?」陳應良的臉色變了,然後突然想到一個可能,脫口道:「糟了難道剛才訓丨我的人,就是蕭國舅?」
裴信忙問剛才發生的事,陳應良也如實交代了自己被一個四品官訓丨斥的罪行,結果裴信一聽就叫苦不迭了,「麻煩了,肯定是他,蕭國舅目前的官職是內史侍郎,就是正四品。賢侄,你這次麻煩大了,我就算想幫你也幫了啦。」
陳應良也知道自己麻煩大了,因為自己上任才半個來月的時間,前後告假就已經超過了四天,缺勤率之高,絕對可以在大興皇城中排名第一那個什麼蕭國舅如果把這事捅到了朝廷上,自己怎麼都得背上一些於系。但做為一個穿越者,陳應良對此仍然抱有一絲僥倖心思,自我安慰道:「好在這只是小事,我和蕭國舅又素無冤讎,事情應該不會鬧得太大。」
「賢侄,你先別高興得太早了。」裴信毫不客氣的教訓丨道:「蕭國舅如果存心整你,僅憑你這幾天的值勤記錄,就可以⊥你丟官罷職,吃不了兜著走我也得受牽連」
「沒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