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門七年顧初如北 227隻能跟我走
都在寸土寸金之地,所以車子很快回到了喬雲霄的住所。顧初哭過鬧過之後就變得很安靜,任由喬雲霄一路抱著進了電梯。電梯直接入戶,門開時,大廳的感應燈也亮了。
原本安靜的顧初倏地皺眉,抬手捂著胸口,喬雲霄是有經驗的主兒,見狀後馬上放她下來,說,「先別吐,我帶你——」
喬雲霄的話還沒等說完,顧初已經抑制不住了,彎下腰就吐了一地。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快步上前扶好她,以避免她吐完之後腳跟一軟再跟大理石地面來個親密接觸。果不其然,顧初吐完之後就沒力氣了,身子一晃,下一刻軟綿綿地跌在了男人的懷裡。
可喬雲霄忽略了她對酒精的敏感度,剛一貼上他的胸膛,顧初又是一個嘔吐動作,緊跟著他一身的名貴襯衫西褲就報廢了。
這下子,她算是輕鬆了,身子搖搖晃晃地又要倒被他眼疾手快地拉住。她又開始變得不安靜,抬手要打他,許是難受。喬雲霄只好哄勸,「等等,馬上帶你回房躺著。」
單臂攬住她,另手把身上髒了的襯衫脫了下來,扔到了一邊。顧初已經失去了耐性,抬手來揪他的頭髮,弄得他哭笑不得,順勢將她打橫抱起,進了臥室。
臥室光線柔和,襯得偏冷的設計風格也多了一絲溫暖。
又或者是染了女人香,令這裡不再孤冷。
顧家出事後,喬雲霄也搬出了喬家別墅,選了這裡開始獨居,一住就住了多年。多少次家裡人希望他能搬回老宅,他都拒絕了。給家人的藉口就是,這裡離公司更近,上下班方便。再後來,家裡人也不催了,他已經是成年人了,又在公司可以獨當一面,有自己的獨立空間很正常。
也許只有他自己清楚,喬家別墅里留了太多顧家人的氣息,尤其是顧初的。以往,喬家別墅就像是她第二個家似的,有時候顧氏夫婦會出國處理事宜沒時間看管她,她就到喬家來住,那時候的她對她周圍的朋友豁達,唯獨對他百般「欺負」,從不把自己當成外人,偏偏喜歡上他的臥室,理由是正對著花園。這種鳩占鵲巢的行徑倒是被她做得理所應當,他不讓,她就跑去書房找他父親。
父親只要在書房就一準是在談事,十分討厭被人打擾,為此他沒少挨父親的責罵,但唯獨顧初,每次橫衝直撞父親的書房總是沒事,許是因為喬家沒女孩兒,所以顧初在喬家格外受*。父親聽了顧初的「控訴」後就笑呵呵地應允了。他再不讓,顧初就能搬出他的母親來,母親對顧初極其疼愛,甚至到了溺愛的程度,乾脆拿了家法棍來打得他不得不搬進客房裡去睡。
成功占窩的顧初就站在原本屬於他的180°花園美景的超大陽台上做廣播體操,還美滋滋地跟他說,如花似玉的我才能配得上風景如畫的房間,明白嗎?所以,在顧家出事之前,他的臥室已經成功地變成她的了。
直到現在,喬家別墅里還保留著她的東西,尤其是那間房,一直還保持著她最後一次居住時的樣子。
又也許,其實父親早就明白他不回家的原因。
他怕回憶這種玩意兒。
怕極了回到喬家後又習慣性地敲那間屋子的門,怕極了一旦敲響卻得不到她回應的聲音。
可是,他在心中還隱隱有著期待,期待在某一天她終究是累了,回來對他說,雲霄哥哥,我想住你的房間。
所以,就算他是搬出來了,就算他逃離了記憶,還是習慣性地將自己的主臥騰出來,這麼多年,他一直都住次臥,為她留了一間房。到了晚上,關上主臥的門,到了天亮,將主臥的門打開,開窗、清潔,始終保持乾淨。
他承認這些年來他有過女人,不少女人,環肥燕瘦,主動爬上他喬大公子的*榻,但從沒有一次他是把那些女人帶回家的,這個家裡,只有他的氣息,今晚,多了她的。
主臥訂製的超大*,顧初躺上去近乎都能被淹沒了。
她太嬌小太瘦弱了,窩在*心中間,像極了剛滿月的貓兒,惹人憐惜。
喬雲霄沒工夫先清理自己,一門心思放她身上。為她擦乾淨了臉,又見她身上的衣服也髒了,嘆了口氣,從更衣室里拿了件自己的襯衫回來,站在*頭想了許久,終究覺得她穿著這一身滿是酒氣的衣服入睡會不舒服,便硬著頭皮拉她起來。
「別……別拉我。」顧初很是不舒服,小眉頭皺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