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飯碗 第40章高科技鬼器
這次傷的不算重,我在緬甸又多留了一周就啟程回四局了。照例和鬼女匯報了任務流程,我以養傷為由讓肖三酒幫我說細節,自己不知道在彆扭些什麼,反正現在就是不想和鬼女單獨聊天。
估計是那天被她輕描淡寫的三點手指給刺激到了吧?
等我傷好的差不多了,消失了好幾天的晏莊和肖三酒風塵僕僕的在食堂逮到了我,一塊紅彤彤的有點像燒紅的鐵的金屬丟到了桌子上。
我新奇的看了兩眼,那金屬拿手裡摸著有種暖洋洋的感覺,跟食堂大廚要了一鍋羊肉湯,招呼兩人坐下邊吃邊聊:「你們兩個挖煤去啦?」
我看著晏莊臉上手上一塊塊的烏黑,隨意的打趣了一句,誰知晏莊直接就炸了,一把搶過我的筷子,把一整鍋羊肉都端到他和肖三酒面前,一邊往嘴裡塞肉一邊惡狠狠的瞪著我,就是不說話。
我眼饞的看著那鍋噴香的羊肉,視線往肖三酒身上瞟,恨不得在臉上寫幾個大字——他受啥刺激了?
或許是我的目光太炙熱,肖三酒吃了一會兒就抽空回了我一句:「餓的,三天沒吃東西。」
我愣了,這又不是舊社會,怎麼可能三天都沒吃上東西?兩人就算去沙漠裡混也不至於連肚子都飽不了啊?
「呵呵,知道桌子上這是啥嗎?赤血銅,激發陽氣的極品,非風水絕佳的大墓不能出的極品,你的鬼器品級能不能提上去,就指著這塊封棺銅了!」
晏莊皮笑肉不笑的搶過我手裡的赤血銅,放在手裡顛著,嘴角一勾笑道:「哥哥為了給你做鬼器可是和面癱臉在大墓里蹲了三天,瞅瞅臉上這黑乎乎的有意思吧?屍水潑的,要不是哥哥也算半個屍體,這就不是黑了能了的,直接就爛肉里去了!」
「墓里苦啊,帶的吃的一拆封就被屍氣給染了,下肚就是死,活生生餓了三天連水喝的都是地縫水,好不容易把這封棺銅撬了還趁熱打鐵給你合成一塊了,竟然被說是去挖煤回來的。嘖嘖,看來這赤血銅哥哥可以拿去賣了,買個小煤礦把某個沒良心的塞進去挖一輩子煤算了!」
我被晏莊這一頓擠兌說的老臉通紅,但心裡是真感激,晏莊這麼在乎臉的人都弄的這麼狼狽才回來,說明墓里的那三天肯定是危機重重,可他們去之前都沒跟我打個招呼。
這才是過命的兄弟!
我感動的鼻頭都酸了,但兄弟面前不能掉份兒,伸手胡亂的在臉上揉了一把,我故意糙著聲音沖他伸手:「就你在乎臉那德行我還不知道?能真毀容就怪了,快把這什麼赤血銅拿來我培養下感情!」
抓著赤血銅往旁邊一讓,晏莊笑眯眯的不知從哪兒掏出來一副抽血的傢伙,沖我勾勾手:「先讓哥哥吸一袋子,找婆婆要點特效藥往血里兌兌洗臉去污。」
我眼睜睜的看著他一口氣抽了我的血,這兌水別說洗臉,淋浴都夠了!
晏莊喜滋滋的把血袋收好了,當天晚上我們就收東西,坐上了飛拉薩的班機。
這一趟,我們得找一個叫關雎的手藝人,我的鬼器就靠他給我打造了。
天快亮的時候我們才住進了酒店裡,我一直生活在平原地區,才下飛機就覺得有點喘不上氣,在酒店的床上平躺著更像胸口上壓了塊大石頭一樣,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了兩小時才勉強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下樓喝了碗酥油茶,那種憋悶的感覺竟然好多了。
「適應力還不錯,難怪鬼女敢上你身。」
悠哉的撕著耗牛肉往嘴裡塞,晏莊瞥我一眼看我基本適應了之後,擦擦手帶著我們租了輛車,直接開到了一座雪山腳下,下車步行了半小時,一棟小木屋出現在我們眼前。
木屋外邊,一個光著膀子的中年壯漢躺在椅子上帶著墨鏡曬太陽,8月份的高原烈日紫外線有多強不用說,看看藏族同胞臉上的高原紅就知道,可他就這麼曬,古銅色的皮膚配上糾結的肌肉,我覺得他超級爺們兒。
「帶新人過來打裝備?」摘了墨鏡看我們一眼,大叔非常憨厚的沖我們笑笑,揮手招呼著我們過去。
「關叔,這次哥哥帶來的新人可是剛進先天就進人字榜前百的,材料我們帶來了,您可得好好露一手。」
關雎一愣,詫異的看著我:「這就是主修通靈,已經被鬼女上身還殺了吳丁侖的秦燁?」
我乾笑連連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