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他們玩吧。」沈凌風在聽到開始時，停頓了一下步子，後面就懶得聽了。

    「這家公司背景神秘，每次出手都是穩准狠，而且特別大手筆，幾乎從來沒失敗過。我只是搞不懂，為什麼突然看上我們。我稍稍調查了一下，英美都有很深厚的背景，根本查不出什麼來。不過這個合作若是達成了，會是我們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個項目。他們到底是為什麼？」

    「不是說了麼，玩！」

    「你認識？你拉來的合作？透點底，初步意向達成後，他們會有專門負責人過來接洽。這個熱情真是，難道不應該是我們親自去談麼？」楊瀟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顧子悠的哥哥。」沈凌風淡淡的甩下一句，這個事前他其實一點也不知道，但猜也能猜得出，「至於你說的那個，口氣有點欠的，我想可能是她弟弟吧。」

    楊瀟這次徹底說不出話來。

    他以為顧子悠頂多只是家境不錯的某個千金小姐，出於對沈凌風的愛慕專程來這裡當個小職員，最後成功的勾搭上。

    卻不想過這個神秘的snm公司是她家的。

    「她到底是誰？」

    「她姓顧，你說呢。」

    原來如此。

    楊瀟恍然大悟。

    他原本就懷疑，因為覺得這家新興的高科技公司背景和顧氏在海外的背景相似。

    看來原本就是隸屬於顧家，或者說，就是顧家給兩個兒子試手的。

    原來顧子悠是顧家的人。

    顧家發跡於曼城，而沈家當初出事之前，也是在曼城。

    他們果然相識很早，而且太早了。

    楊瀟又想起那個又冷又欠的聲音，頓時苦惱的皺起眉頭。

    顧家的人……似乎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他差點就以為那個語氣，是帶著惡意而來。

    現在想來，也許不是惡意，而是挑剔。

    沒由來的一身寒意，他突然就為沈凌風捏了把汗。

    *

    顧子悠在食堂找到了姍姍，點了自己平時點的菜。

    「別說，我覺得公司換了廚子之後，水準簡直是太棒了。」姍姍一邊吃午飯一邊說，「自從換了廚子，我覺得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在公司吃飯。」

    「是嗎？」顧子悠好奇的問，「對了，公司以前的廚子都不行嗎？」

    她在風凌集團的時間段，不知道這裡食堂以前是怎麼樣。

    剛來的時候試了試，覺得味道不如人意，就沒吃過了。

    後來聽說換了廚子她才重新過來。

    只是她在這裡吃的次數太少，住院的那段時間都不在。

    以為這裡可能一直這個水準，只是那一段時間不行，所以全部換掉。

    心裡突然隱隱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可是又不確定。

    「當然，一直都是很難吃的。你笑什麼？」姍姍說著就看到她一臉蕩漾的笑容，「怎麼春風滿面的，想什麼呢。」

    「沒什麼，我就覺得好吃。」她甜甜的回答。

    沈凌風早就知道她是誰，是他換的嗎？

    好想去問。

    「沈總！」

    姍姍的聲音一落，顧子悠還停留在她剛才的問題，趕忙說，「我沒有想他。」

    「我是說，沈總來了。」姍姍擠眉弄眼，「你不打自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