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伶 177 大君岌岌可危的褲襠
測試廣告1整理之時,目光難免打量她,難免看到她纖細可憐的脖間那一圈黑紫色的瘀血印記——那是他掐的,雖然已經抹了三遍活血化瘀的絕品藥膏,然而仍舊印記難消,跟其他地方完好的皮膚比起來,非常礙眼。墨子閣 www.mozige.com
赤鸞的手狠狠抖了一下,呼吸粗重如鉛,緊接著受了刺激似的瘋了一般手忙腳亂甚至於屁滾尿流的縮進了椅子裡,將自己的雙手互相死死的攪緊,渾身不再動彈一分。
「戒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我的氣,我見不得你眼裡有別人,更見不得你轉身離去的背影,以後我不會傷你了,好不好,你就這樣一直陪我…」
全身緊緊縮到最小體積,渾身發抖,紅紗下流下了兩行淋漓的淚,神態驚恐…像是被遺棄過又害怕重新遺棄的野狗,哪有平日裡南疆第一大派雲中閣閣主的威風霸氣。
突然,他破涕為笑,兩手抓著椅手,上本身探出,死死盯著戒心,自顧自興奮道「你答應了,呵呵,我很開心…」
說完,又縮回身來,大力的揉搓起自己的身體,「好噁心啊,父親為什麼要扒我的衣服?為什麼親我,摸我?母親又為什麼罵我天生賤種勾引男人?我說我沒有,她卻拿刀砍我?她將我賣去門派里做苦力,師兄師弟們又為何朝我吐口水撒尿往頭上扣屎盆…師尊又為何跟父親一樣扒我的衣服?為什麼我一直沒有飯吃…他們的笑好噁心…」
赤鸞瘋了似的,一會全身上下的皮肉就被他青紫交替,沒有好地方了,赤鸞咆哮,「戒心!!戒心!!!戒心!!!」
戒心睡夢裡聽到有人喊她,擰了擰眉頭,手指也動了動。
赤鸞所有的暴躁突然像被水淹了,瞬間,張大的嘴狠狠閉上,瘋狂揮舞的手重新攪緊規矩又刻板的放於小腹前,死死貼緊,整個人小心又謹慎的縮回寬椅,囁嚅道「我不該吵你…你睡,你睡,我…我也想睡…,我也睡,我好久…沒睡過覺了,戒心,你陪我…陪我,不要走。」
赤鸞指尖射出了一道紅色的靈線,一段綁在自己的手腕,另一端綁在戒心的手腕,靈線在半空低垂出一個彎弧,散發出溫暖的紅光。
冷白的月光穿透層疊的烏雲與濃厚的黑暗,悄悄爬進內殿,溫柔的映射在寬椅上紅衣男人的臉上,他精緻挺拔的鼻翼兩側尚有未乾的淚痕,在月光的照拂下,一閃一閃仿若銀河。
寬椅之中紅衣男人的氣息漸漸綿長安靜,肩膀緩緩放鬆,終是懷抱著一絲小心的欣喜睡了過去,但即使是睡夢中,那雙手也死死的攪在一起,極力克制。
…
地府,暗紅的天令人壓抑,黑色的地龜裂千里,陰風陣陣鬼哭鬼嚎。
鬼差們閒散的吆喝來往的新鬼排隊投胎,間或有當值卻又懶散的,偏僻角落裡七八個聚成一堆開了個牌九局,只見此時在桌的四個賭的臉紅脖子粗,挽袖子瞪眼睛,旁邊跟著下注的起鬨架秧子。
一紅面鬼差一身衙內黑衣,上衣中間有一道紅圈,圈裡面是一個大大的紅色『差』字,他手裡四張長方形牌,大拇指挨個一摸,心裡便門清了幾分,臉上帶上了喜色,隨後氣勢如虹地把四張牌往牌桌上一扣,惡狠狠出氣道「他娘的,連輸九把,這把再不贏,老子把腦袋削下來給你們當球踢!」
桌子險些被他這一扣給扣翻,其餘人哄堂大笑,顯然不信他這連輸九把的烏龜王八殼能一舉翻身,那人急了眼,也顧不得加不加碼這一說了,把牌一掀…
「張大你們的賊眉鼠眼,好好看清楚了,爺這牌可是…」
「咚!!」
一番話就差個尾巴話沒說完,天上降下一物,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牌桌之上,那牌那桌登時碎成了渣渣,鬼差們被滿天的灰塵嗆得俯仰咳嗽。
「誰他娘的壞老子的興致啊啊啊啊!!老子的牌可是牌九里最大的…」
這時先前從天上掉下來的那個『東西』突然拍打著自己的褲子滾了起來。先前那鬼差喊到一半,突然眼球一瞪,驚愕道「時瑾大君!!」
其餘人揮開塵土,聽到這話,紛紛看向地上那團人性,時瑾一把展開摺扇擋住臉,然而下一刻就顧不得了,又撤下扇子在地上打滾滅火。那火從腳底一路往上,已經燒到了大腿,再往上,就不妙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