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網約車司機？」

    章朝陽一臉不敢置信，

    又看向冼升。

    「你不是說《突然的自我》是他唱的？」

    冼升還沒解釋，陳墨先開口。

    「不只是我唱的還是我作詞、作曲，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做個網約車司機…以及網紅。」

    「網紅？」

    章朝陽被說得更糊塗了，

    「你又唱歌又寫歌又是網約車司機……現在怎麼還多一個網紅身份了？」

    「事情有點複雜，你直接看好了。」

    陳墨口袋裡面掏了下，抹了個空。

    「手機被你手下收走了……不過沒關係，回頭你去斗音搜索【濕滑老司機】的直播間就明白。」

    「不用等會，現在就看。」

    章朝陽一打響指，手下人送過來一個平板。

    別人的手機天台上都是被屏蔽了信號，這個平板卻可以上網，顯然是經過特別加密處理。

    章朝陽當即搜索【濕滑老司機】賬號，從最早的錄播視頻看起。

    當然，

    必須是拖拽加快進，否則看一個月都看不完。

    「咦，《舞女淚》這首歌也是你寫的？」

    「章總對這首歌熟？」

    「熟，之前在KTV京城摟著幾個小明星一起唱過。」

    「你不是不喜歡過這種生活？」

    謊言被拆穿，大佬都難免尷尬的臉紅起來。

    「嗨，那是大馬他們約的局不去不行，應酬……全是應酬，我是真不喜歡過這樣的生活！」

    懂了，

    大佬其實和普通人……

    不，

    和女子女也差不多，

    既要做女表子、又想立貞操坊；

    既想醉生夢死、又想超脫世俗。

    人，就是這樣矛盾！

    章朝陽一路拖拽、快進刷下去。

    「哇，《你是我的眼》也是你寫的？」

    「你還會開鎖？」

    「《董小姐》也是你寫的！？」

    「艹，我原本以為這是一首午夜都市女郎酒吧買醉的歌……居然唱的是出軌！」

    「不過實話實說，我京城LIVE吧有個駐唱的小姐姐比你唱得好。」

    「……「

    「這個撞車是真的假的？」

    「真的？」

    「我不信，你一定是收了比亞笛的錢做的廣告！」

    「……」

    章朝陽花了一個多小時看錄播視頻。

    這可把冼升和宋晨兩人無聊透了，茶水一杯又一杯都忍不住一直打哈欠；

    陳墨也挺無聊，可章朝陽一直問個不停，他只能隨聲應和著。

    「哈…」

    終於，陳墨還是忍不住也打起了哈欠。

    「你的直播挺有意思。」

    章朝陽終於停下了刷視頻，看向陳墨的眼神和之前也變得不一樣。

    「你現在還開網約車做直播？」

    「嗯。」

    「你做直播我理解，畢竟你們做歌手的要保持人氣；但你寫了那麼多歌應該不缺錢，還跑網約車？」

    「這和你一樣。」

    陳墨指指天文望遠鏡，

    「你能考到物理學的博士，除了天賦和勤奮，應該是從小就喜歡物理、天體、宇宙這些吧。」

    章朝陽不可否認的點點頭。

    「我小時住在大山里，去一次鎮上的市集都要走十幾公里的山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