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流放:帶着農科院和老爹穿越去墾荒 164 三日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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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郎沒想到老衛頭也這般不靠譜起來,「要不我陪你去看看?」
他知道唐詩與唐安淮這對父女倆相依為命慣了,離不開彼此。
如今雖然面上沒說什麼,但心裡頭肯定擔心得很。
「沒事。」唐詩笑了笑,「既然爹爹不想要我擔心,想來他能處置妥當,我就別過去添亂了。」
王三郎聞言覺得自己還是不夠了解唐詩,「也行。」
看著唐詩與老衛頭閒聊起來,王三郎踱步出去,瞧著外面天氣又陰惻惻起來,忍不住嘆息。
河套府雖說荒蕪了些,卻也是不錯的地方,在這裡可以避開那些俗世紛擾,只是這冬天太過漫長。
從九月天氣轉冷到三月中,幾乎半年時間就天寒地凍。
著實太差了點。
然而這是一年四季節氣如此,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想要改變一二,也是難得很啊。
那廂唐安淮正在忙碌。
幾匹暴斃的馬匹躺在那裡,旁邊馬廄里的馬匹發出嗚嗚的嘶鳴,十分之悲愴。
有幾個馬吏圍在這邊,神色間也透著幾分慌張。
過年那段時間天氣最冷的時候都沒見這些馬匹出事,現在這是怎麼了?
鄭德閔臉上也不好看,「怎麼,唐監副查不出來?」
唐安淮聞言看了一眼,又是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馬匹,「出事的就這幾匹馬,還有其他的沒?」
「沒了,就這幾匹。」
只有這四匹馬出事,但饒是如此也足夠讓這些馬吏心驚膽戰的了。
元監副和唐監副都是心善之人不見得會追究,可這事偏生是鄭牧監先發現的,只怕他們這些人都難逃其咎。
鄭德閔聽到這話忍不住冷笑一聲,「怎麼,唐監副還嫌出事的馬少不成?」
「沒有。」唐安淮站起身來,「這幾匹馬都來自不同馬廄對吧?」
幾個馬吏連忙回答,「是,我們四人的馬廄都出現一匹。」
河套府馬場這邊,每個馬吏管理一百多頭馬匹,眾多馬匹之中有一匹馬出事,這不算多奇怪的事情。
問題就出現在這裡,如果是一個馬廄出事也就罷了。
關鍵是四個馬吏手下的不同馬廄分別出了事,這總是讓人膽戰心驚,不知道這是什麼緣故。
有膽子大的忍不住開口,「唐監副,這該不會是鬧了瘟疫吧?」
還沒等唐安淮說話,鄭德閔斷然呵斥道「胡說!這般天寒地凍怎麼可能是鬧了瘟疫?」
一旦鬧瘟疫,整個河套府養馬場都保不住,只怕還會牽連到城中百姓。
若是沒了這些戰馬,只怕西域諸國又要來犯。
屆時,怎麼阻攔那些鐵騎?
唐安淮當然知道其中厲害,連忙安撫,「不用擔心,不是疫症。」
鄭德閔在業務能力上一貫拉胯,雖說是馬場的大總管,但沒幾個人會聽他的話。
眾人倒是對唐安淮的話深信不疑,齊刷刷的放了下心,但也只是這一下而已。
畢竟這四匹馬暴斃的緣由還沒找到。
總歸不能讓人放心。
鄭德閔看著皺眉不語的唐安淮,「怎麼,唐監副也找不到緣由?」
「暫時還沒什麼頭緒。」
「原來唐監副也不過如此罷了,那本官問你,這馬匹身上可有凍傷?」
唐安淮方才做了檢查,「沒有。」
「好,既然沒有凍傷那我倒是要再問一句,可是被投毒?」
「不是。」
鄭德閔連呼三個好字!
「那唐監副可有什麼線索?」
「暫時沒有。」
這並不在意料之外,唐安淮到底是尋常人,又怎麼可能知道所有因果?
「那我倒是要問,既然不是凍傷凍死也不是中毒,那這馬匹為何出事?去年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