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難臣服嗎？我怎麼兩次都成功了？」

    馴服伊迪斯後，陳安對扶搖表達自己的疑惑。

    扶搖立刻分析海量數據，給出一些猜想。

    【原則上說，任何大帝都會嚴格抵抗文明之劍，從我們以前的經驗能看出來，只有大帝主動加入列車才容易臣服】

    【現在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有以下幾種可能】

    【第一，目標的意志力並不強大，反而非常薄弱。不管奧瑪還是伊迪斯，他們的意志都出奇薄弱，弱到不像無極大帝。換句話說，您運氣很好，剛好碰到兩個無極境的恥辱】

    【第二，可能是您本身出現了變化，對大帝的鎮壓越發強烈，促使他們臣服】

    【第三，兩次都與文明之劍有關。第一次，文明之劍穿透了奧瑪的胸口，吸走大量血液。第二次，文明之劍穿透伊迪斯的脖子，將其鎮壓。而在以前，您更喜歡使用拳頭殺敵，把文明之劍用作象徵物品】

    【第四，逐星族本身有問題，他們的道德水準極低，為了保命願意苟活】

    ……

    理由很多，陳安最相信第三種。

    「臣服我首先要臣服文明之劍，讓文明之劍親自鎮壓必然會出現增幅效果，多半就是這個原因。既然這樣，我以後儘量多使用。」

    簡單研究後，陳安把伊迪斯招來，詢問她一些信息。

    從她口中得知，無極大帝中最強者是巡查官希利爾，帝器為一尊神像，還掌握了規則，但沒人知道是什麼。

    「你不會是想對希利爾動手吧？千萬要謹慎，他的強大可能超乎想像。」

    任何掌握規則的無極大帝都是極為強大的存在，由不得伊迪斯不謹慎。

    在她看來，這次翻車也和陳安掌握規則有關。

    之後陳安把她收入列車裡，詢問更多信息，其中就有關於奧瑪的。

    結果發現，奧瑪這混蛋沒說實話。

    他總說伊迪斯曾經如何如何，實際上他自己更加不堪。

    奧瑪喜好人妻，經常趁著其他大帝外出霸占後宮，肆意禍害。

    正因為如此，奧瑪得罪人極多。

    如果得罪的只是普通大帝還好，奧瑪卻故意給自己上強度，不是逐星殿殿主的後宮不去。

    「難怪臣服得那麼乾脆，他在外面本就混不下去，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弄死他。」

    「好在這次沒有殿主參與，否則他早就被生吞活剝。」

    「到頭來，忙碌這麼久只收穫兩個敗類。扶搖，再找個目標，我試試。」

    半天后，三人一起出發，突然襲擊某個無極大帝。

    陳安用同樣的方式嘗試控制，結果完全失敗。

    對方的意志力不見得多強，但就是無法馴服，某種力量通過文明之劍反噬陳安，讓他心神動盪，精神弦損毀不少。

    【這麼看來，您可能觸發了某種限制列車長的規則】

    修復了精神弦的陳安很是不爽，坐在王座上仔細研究。

    「如果沒有限制，我恐怕很快就能收服無數大帝。等等，會不會不是規則，而是有人故意摻和？」

    他抬頭看向舷窗外的深邃星空，眼神悠遠。

    【神靈麼！】

    陳安不回話，將此事翻篇。

    接下來半個月裡，他又嘗試多次，但是無法馴服成功。

    那就只能單純獵殺，順便收集資源和帝軀。

    可這樣的狩獵多了後，其他大帝逐漸意識到問題所在，便以希利爾為核心團結起來，讓陳安無從下手。

    「可以離開了。」

    陳安沒有固定的目標，也不是一定要和希利爾等人死磕。

    既然找不到機會，那就趕緊離開，否則容易深陷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