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家奶茶店,養活攝政王 第180章教訓他天經地義
更新:05-23 15:36 作者:未可思思 分類:都市小說
測試廣告1 盧喜無法接受,卻也無可奈何。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他與盧家的關係擺在那裡,並不是簡簡單單脫離了奴籍,就能徹底分割得一清二楚的。
盧家支持他參加科舉,不也是為了待他日後飛黃騰達,好有所依仗嗎?
這便是氏族血脈中最為牢固的聯繫。
盧喜的資質算是中等偏上,若是盧中冠還是太傅,他自然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踏上仕途。
然而盧中冠卻死了,還是因為舞弊案,他再想走科舉這條路那就難了。
別的不說,光是報名考試要求的五人一組互為擔保,他就極有可能被徹底排除在外。
盧喜無奈之下只得暫時放棄科舉,畢竟沒了盧家的支持,他還得考慮更為現實的生存問題。
然而,他卻發現整個京城竟然沒有一家鋪子願意僱傭他當賬房。
要知道他畢竟是家僕出身,並非真正那些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書呆子。
當年他已經有了秀才的功名,又熟悉庶務,按理來說,找份養家餬口的活計應該不難才是。
可直到他連在自家教蒙童認字,都被人找了麻煩之後,他才意識到,是有人存心不想給他活路。
許是因為他發現了端倪,那些人索性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簡單粗暴的僱傭了閒漢地痞,日日在他家附近徘徊。
也不殺人放火,就是沒日沒夜的騷擾,逼他一家離開京城。
他的父親不肯走,要在這裡等老妻和其他孩子的消息。
而他的髮妻在被調戲驚嚇了好幾次後,終於無法忍受。她留書一封,說是去尋她娘家的家人,便再也沒回來過。
盧喜被逼到了絕路,只得拋下不肯離開京城的父親和幼子,一個人走了。
在外隱姓埋名幾年後,他終於拐彎抹角的打聽清楚,當初僱傭地痞閒漢的人,正是承恩侯府的僕人。
心有不甘的他偷偷潛回京城,在承恩侯府附近的茶樓找了份差事,日思夜想的都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他還沒等到合適的機會,就先等來了花錦鳶。
「所以,你搞清楚承恩侯府為什麼要針對你家了嗎?」花錦鳶十指交叉,放在身前,饒有興味的問道。
盧喜苦笑起來,「貴人們的想法,小人如何能夠揣摩清楚?橫豎就是霸凌弱小罷了。」
「不,你撒謊了。」花錦鳶淡淡道,「你知道原因,所以才會離開你父親。因為你知道,他們真正的目標是讓你父親無法開口。
甚至你還猜測,如若不是你父親歸家後不久便中風,不能言語了,恐怕對方就不止是騷擾這麼簡單了。你們一家,都會沒命。
你知道了那個要命的秘密,所以害怕了,逃走了。又放心不下父親,於是只敢留下當年還懵懂無知的幼子照顧他。
是也不是?」
「這都是你亂猜的!」盧喜的臉色異常難看,全身劇烈的顫抖著,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恐懼。
「昨日我去看過你父親。他病得很重,生活更是糟糕得不能用簡單的『拮据』兩個字來形容。但是,你猜我在他房間發現了什麼?」花錦鳶看著盧喜,笑容和善。
卻令盧喜渾身發冷,強忍著逃跑的衝動,梗著脖子,「家徒四壁,空空如也的房間裡還能有什麼!老鼠嗎!」
花錦鳶伸出一根白皙圓潤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聞到了參湯的味道。」
盧喜剛要開口反駁。
花錦鳶便打斷了他,「你可以說是我聞錯了。但是你得解釋一下,只靠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每天曬鹹魚賺取一丁點兒微薄的收入,該如何在長達數年的時間裡,吊住你父親的性命?
你從來就沒有拋棄過他們,當年離開京城也只是障眼法,很快便改頭換面回了京城,暗中偷偷摸摸的給他們送銀子。
盧喜,你如此孝順,難道真要看著你父親死不瞑目嗎?他沒有幾天好活了,你的母親還活著,亦知他命不久矣,卻因為罪奴的身份,窮盡一切辦法,也不能回到京城。」
「花大小姐,你跟我說這些沒有用!」盧喜雙目赤紅,緊握拳頭,「太傅的案子翻不了!他確實泄題舞弊,罪有應得!我的家人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罪奴的身份!」
「我知道啊,我原本就沒打算為盧中冠翻案。他若無罪,那我大伯當年可就是誣告了。」花錦鳶看著面前空了許久的茶杯,三根手指捏起把玩了兩下。
這才慢聲道,「我要的只是真相,陛下要的,則是大白天下。而在其中,有功者,可申請赦免。
你一直在京城,應當知道我查案,很快的。」
說完,她將手中的空杯子放回桌面,慢慢推到了盧喜面前。
盧喜掙扎萬分,握著茶壺的提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
最終,他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帶著一生的虔誠,於空杯中斟滿了茶水。
仿佛是絕望沒有盡頭的生命里,注入了一線生機。
從茶樓出來,時間還早。
鼻青臉腫的李顯果然沒能去得了早朝。他隨便尋了一家醫館,給臉上抹了藥便帶著熊熊怒氣,往宮裡去了。
正巧與花錦鳶打了個照面。
「花錦鳶!果然是你!你剛剛就在附近看熱鬧對不對!」
花錦鳶不置可否的笑著,「李少卿?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看你行色匆匆,是要進宮找太后娘娘主持公道吧?快去快去!要是晚了,你臉上的傷說不定就要好啦!」
「本官不與你廢話!你指使家僕,毆打朝廷命官,我看這一次誰能保你!」李顯一甩袖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好走,不送。」花錦鳶熱情的沖他的背影揮手,就差拿塊小手絹了。
唐明堔剛拿到證據的好心情頓時變得擔憂起來,「鳶兒,太后娘娘若真的為他做主」
「那便做唄。」花